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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心塊是關鍵

祭給鬼怪的女人 吱一聲 2356 2024-01-31 01:06

  善緣跟老闆對峙着,納蘭冥月就被夾在中間,善緣不松手,老闆也不強求。

  這事有點蹊跷,所以我覺得還是等納蘭冥月好了,一切都會清楚。

  我上前又一次勸說善緣,“就如老闆剛剛說的,你回來肯定不是單純的想要找老闆報仇,而是覺得目前也隻有他能救納蘭冥月,等納蘭前輩好了後,聽她怎麼說,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善緣抿嘴,有點不甘心,可是眼神已經透露他的真實目的。

  确實是無助之下,又帶着不甘心,還是來了陳德軒。

  僵持許久後,我們幾個都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哼聲,是從善緣的臂彎發出來的,帶着難受。

  善緣緊張一下,輕微低頭喚一聲,“師叔?”

  手中人兒沒有回應他,剛剛怕是很難受才會沒忍住哼出來的一聲吧。

  老闆再次伸出手,歎口氣,“如果真是我做的,你覺得我會等着你來抓我?我也不會蠢到就站在這裡讓你審視吧?現在目前最重要的應該是她,而不是我。”

  善緣糾結了一下,最後還是松手,把納蘭冥月交給了老闆,老闆随即步伐加快的帶進了裡屋。

  善緣跟了進去,我也想跟進去看看。

  “等等。”

  手被李成蹊拉住,我不解的看向他,“怎麼了?”

  李成蹊神色嚴肅的看着我,“老闆指甲間的血液确實是屬于納蘭冥月的。想必他剛剛自己也聞出來了,隻是這會最重要的是救治納蘭冥月,所以他才先放下疑惑。”

  難怪剛剛看老闆的眼神就不對了,他肯定也在疑惑為什麼好端端的在酒店,手上會有納蘭冥月的血迹?

  我問李成蹊,“那怎麼辦?你覺得是老闆幹的嗎?”

  李成蹊搖頭,“這事不好說,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從老陳出現後,一切都像是一個謎葬,引領我們進去,讓我們在一個謎團又一個謎團裡打轉。所以我想去納蘭前輩出事的地方看看。”

  心頭一緊,嘴上跟身體馬上付出行動。

  “我也去。”我拉住他的衣袖,緊緊的。

  他才剛醒,我不想看到他不在我面前,無論如何,我以後都要跟他共進退。

  再也忍受不了,他受傷的樣子了。

  李成蹊看我的神色,應該是明白了我的想法,他把我擁入懷中,“好,我們一起。”

  李成蹊不能沾染明光跟明火,在老闆的結界裡還能行動自如,但是出了結界,就不行,我們就商量着,等晚上去,順便叫上善緣。

  因為隻有他清楚納蘭冥月出事的地方在哪裡。

  天色暗下來後,才見善緣從老闆的屋裡走出來,神色疲憊,我們立馬迎上去,“怎麼樣了?”

  善緣搖頭,“師叔傷的太重,隻能暫時穩住。”

  我沉默一會,問:“老闆的力量也不行嗎?”

  善緣看一眼李成蹊,想說什麼,結果又看看我,明明是想說什麼,卻是那種糾結的樣子。

  他背後的傘抖動了一下,一道白光閃過,是白衣,她從傘裡出來,身形還有點不穩,善緣馬上把她扶住,呵斥道:“身體還沒好,怎麼就出來了?”

  白衣看樣子确實有點虛弱,她靠在善緣身上,對我說:“我剛剛有聽到他跟老闆的對話,納蘭前輩這次确實傷的很重,而且傷痕看上去也像是野獸的爪子所傷,他就更加确信,是老闆傷了納蘭前輩,剛剛兩人還在裡面差點起争執。”

  善緣把視線移開,有種被人揭穿的窘迫,紅了耳垂。

  白衣跟我們,都發現了善緣的變化,相視一笑,沒有揭穿他,繼續聽白衣說:“老闆的力量還沒完全恢複,又因早之前控制不住化形,讓他自己也受到了一點影響。”

  “所以他的能力減退了許多,他說如果要完全治療好納蘭前輩,就得讓他的心塊歸位,那樣,他的力量才是最強的。”

  這話聽着沒毛病。

  但是看善緣的臉色似乎極度為難。

  還帶着一絲不情願。

  李成蹊點頭表示贊同,“想要救納蘭前輩,目前也隻有老闆能做到了,他提出的方案,可以考慮一下。”

  善緣反駁,“你可知如果心塊回歸,他的力量是可以救治師叔,可同時你的本體也會消散,除非你跟裴離的魂魄能融合,先把你的事情辦了,讓你重生了,心塊才能拿出來,周蘭,難道你也認為我應該答應他的要求嗎?”

  說着他看向我,我剛剛還真沒細想那麼多,現在經過善緣這麼一說,細思極恐,這才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如果老闆要救納蘭冥月,就得把心塊歸位,一旦歸位,李成蹊的本體就會失去保護的力量,變成一堆細末的白粉骨灰。

  我馬上搖頭,看着李成蹊,“不行。我不答應,除非你先重生。”

  李成蹊拉住我的手,讓我先冷靜下來,“蘭蘭,我們不是說好先不提重生的事嗎?”

  是,我們是說好,先不提。

  可是,那隻是我單方面不想看到李成蹊為此煩惱,如今我知道,這事迫在眉睫,我不可能不提。

  “我知道,你不想為難裴離,可是,這件事已經發生了,現在選擇擺在面前,你不能不作出選擇吧?”

  “李成蹊隻有一個,他本來不該出現的,是那場陣法讓一切變成了這樣,他本來也是你的一份子,隻是如今收回來了而已。”

  我的聲音有點大,李成蹊一直看着我,他的眼神一樣的溫柔,他越這樣看着我,我就覺得自己越自私。

  與裴離的相遇,跟裴離的互動,還有他的心意,朝夕相處,誰都會有感情的。我嘴上雖然說着要勸說裴離,但是始終沒有行動。

  李成蹊摸了摸我的頭,他沒有責罵我,也沒有因為我的言語而生氣,隻是轉頭看向善緣說:“本來打算讓你帶我們一起去納蘭前輩受傷的地方看看,也許能發現什麼線索,現在,我改變注意了。”

  他指着善緣背後的傘,“能把他放出來嗎?”

  他,是說裴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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