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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被屍體咬後的變化

祭給鬼怪的女人 吱一聲 2392 2024-01-31 01:06

  李成蹊看一眼白衣,眼神裡沒有任何情緒,善緣随之擋在白衣面前,遮住了李成蹊的視線,為白衣辯解:“這事不能怪她。”

  我看了看白衣,她的臉上寫滿内疚,也對李成蹊說了幾句話,“白衣沒弄清楚,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已至此,我們隻能好好的把握結果。”

  “嗯。”李成蹊嗯一聲,又轉頭看向老陳,握緊了絕塵劍。

  視線落在小孩身上,小孩跟他對立而戰,就像是在照鏡子一般,那裡面是小時候的李成蹊。

  李成蹊的眼神有點微妙,小孩的眼神是空洞的,老陳見李成蹊并沒有責怪白衣的意思,他嗤一聲,明顯表示不滿意。

  看來他是想看到我們窩裡鬥,結果李成蹊并沒有如他所願,于是,他用手指敲打了一下小孩的肩膀。

  小孩的神情馬上變了,目露兇光的看着李成蹊,一個閃速,就見他已經到了李成蹊的面前,以爪為利刃,襲擊李成蹊的脖子。

  李成蹊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用絕塵劍的劍身擋住了小孩的攻擊。

  旁邊的納蘭冥月也做出反應,向後跳躍好幾步,可能是牽動原先受傷的部位,嘴角又溢出血來,她簡單擦拭一下,“這能力太可怕了,該死的老怪物,怎麼還不上來?”

  在結界裡的我們,聽到她說起老闆,才想起老闆說過的,他随後就到。

  就算是被老陳的怨鬼大軍攔住了腳步,我想依他的能力,應該會很快解決吧,怎麼會在我們這麼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出現呢?

  我的臉色好了許多,幹枯的身體也恢複了起來,焦急寫滿臉上。

  老陳為了不讓納蘭冥月跟善緣妨礙李成蹊那邊的戰鬥,直接又召喚出了很多的怨鬼。

  那些怨鬼從土裡冒出來的時候,都帶着難聽的嘶吼聲,像是在發洩被誰吵醒後的極度不爽感。

  他們奔馳着靠近納蘭冥月跟善緣。

  善緣跑出噬魂劍,直接結印,化出很多把小劍,劍尖鋒利,在光影的折射下,泛着冷光。

  當他橫眉怒瞪的看着那群向他跑近的怨鬼時,眼神變得犀利,直接快速變化結印手指樣式,指尖對着怨鬼大軍的方向,大喝一聲,“去!”

  就見許多把利劍紛紛穿透那些怨鬼的兇膛,留下空洞。

  怨鬼們紛紛低頭看一眼自己兇口的大洞,龇牙咧嘴的揚天叫一聲,化為粉末。

  做完這一切,善緣已經氣喘籲籲。

  看來這個大招很耗精力。

  我吃驚的看着善緣,他果然變了,還記得在車站跟醫院時,他怎麼也下不去手傷害這些怨鬼。

  而如今,毫不猶豫,手起刀落。

  白衣在結界裡鼓掌,“好厲害。”

  善緣聽到她的聲音,回頭看一眼她,嘴角有着柔和的笑意,白衣掌心停頓,兩人的對視如浴春風般美好。

  “唔!”隻是這種美好往往都會被打斷。

  善緣低頭,就見他大腿處被一隻剛剛冒出來的怨鬼咬住了大腿根部,瞬間見血。

  “!”我跟白衣的反應直接是眼珠兒都瞪大了。

  這變化來的太快,讓人沒辦法反應。

  老陳在一旁嘲諷,“現在的年輕人啊,隻顧着眉目傳情,也要看看周圍環境嘛。”

  啪――

  納蘭冥月一鞭子甩了過去,打在了老陳的腿邊,濺起碎石無數,被老陳躲過去了,她看一眼善緣那邊,想要問問怎麼樣了。

  但是老陳不給她機會,馬上就反擊過來,納蘭冥月陷入跟老陳的鬥戰中。

  善緣直接一拳就打在那個怨鬼的頭頂,讓它頭顱開花,四分五裂。

  裡面的蛆蟲,散落到處都是。

  而被咬了大腿的善緣,用指頭點了點大腿幾處,讓它的毒素不再往上蔓延。

  “小善緣!你怎麼樣了?”納蘭冥月把老陳甩開後,第一時間急奔到善緣的身邊。

  扶住他往下墜的身子,一眼就看到了他腿上那兩個黑色的大洞,正往外冒着血水,血水是很濃烈粘稠的血綠色。

  還伴着一陣惡臭。

  “我沒事……”善緣額頭上青筋都冒出來了,還強裝自己沒事。

  納蘭冥月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很多顆藥丸,她有條不紊的找到了一顆,讓善緣吃了下去,又扶着他走到結界邊,對白衣說:“他被咬了,我剛剛給他吃了修複的藥丸,但是毒素還在裡面,隻有你的能力才能淨化。”

  白衣楞的表情馬上回神,慌張的伸出手,接住善緣,把他拉扯到了結界裡:“好,我知道了。”

  “嗯,照顧好他。”納蘭冥月把善緣就交給了白衣,見白衣很慎重的點點頭,她才離開,繼續對抗老陳。

  我感覺自己有些良好了,看到白衣又要扶着善緣,又要舉着那把傘,就對她說:“我來拿着結界傘吧,你快點給他淨化那個傷口。”

  “嗯。”白衣把傘遞給我,在我的幫助下,把善緣扶到一旁靠着石壁。

  善緣被咬的那地方,已經出現奇怪的青色紋路,白衣像是有點害怕,不敢去觸碰。

  “怎麼了?”我看出她的猶豫,問。

  白衣答複我,“這叫屍氣,被咬的普通人很容易就會被感染,全身長出屍斑,然後慢慢身體裡的每個部位,都被衰竭而死。”

  聽她這麼說,我感覺有點類似電視劇裡經常演的被僵屍咬了那樣,可眼下親眼看到了,顯然嚴重很多。

  善緣眯着眼睛,兇膛起伏,呼吸急促,應該是很難受的。

  他看出白衣的害怕,猛地抓住白衣的手,白衣吓一跳,隻聽他輕聲細語,一個字一個字的耐心的說:“别怕,有我在。”

  白衣失神一下,倔強的回答善緣,“我不怕。”

  抽回手,她雙手疊在一起,手心敷在另一隻手的手背上,慢慢靠近善緣的傷口處。

  慢慢的,她的掌心發出淡淡的白光,那層白光看上去很溫柔,它浮在傷口周圍,為其淨化。

  我終于放心下來,專注去看李成蹊,始終擔心他的身體,他才剛剛醒來,而小孩身上有裴離的魂魄不說,還有心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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