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龍與顧的天作之合
龍浩炎歎了一口氣,兩手用力扳過她的臉,讓她面對着他,“不管那個女孩是不是你,我心頭現在隻有你,不會有半分的動搖或是異心。”
“查這事,是因為不想不清不楚的被人蒙混了。”
顧生媚聽着他的話,心頭的怒意稍稍的降下來,可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嘴上說着:“誰信?你也隻不過哄着我而已,男人常油嘴滑舌。”
“行,那我不查了,不管那個女孩是不是你,都不查了,這樣滿意?”
顧生媚倒是沒想到龍浩炎會這麼果斷的說出這句話,心頭的不悅,此刻消彌了,但是她覺的她不該輕易的把這事翻過去了,否則男人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痛,于是仰着下巴說:“不查你心裡估計一輩子都帶着遺憾,心頭難耐。”
頓了頓,她說:“查,繼續查,就等你查完我們再說其他的。”
龍浩炎眯起眼睛,看了顧生媚好一會兒,就說:“不查了,那麼我們現在就談正事先,你現在給我一個機會了?”
“我要查。”顧生媚凝視他,表情堅定。
龍浩炎看向她,兩人就在這樣對視了好一會,龍浩炎撇唇,“行,你要查那就查。”
顧生媚學着他的表情,撇嘴,然而,龍浩炎卻說了這樣一句:“你這樣熱衷我去查,是不是想那個人是你?”
“……”
盯着她的表情,龍浩炎接着說:“不過呢?以我的預測,那個人百分之九十是你。”
她頓了頓,張口詢問:“你為啥這麼肯定?”
“你不覺的我們之間是天作之合麼?從你懷兒子的那晚,再到我們相遇,這些都足以說明。”龍浩炎一副鑄錠。
顧生媚垂下眸,其實在龍浩炎說過之後,她心裡說沒有期盼那是騙人的,如果真如他所說,他們真的在以前就見過,那他們之間該是怎麼樣的緣份?
忽然,她擡起頭來,“對了,我可以去治療,上次薄先生說,他認識有權威的腦科醫生,想要介紹給我。”
龍浩炎忽然擰起眉頭:”夜雲峰?“
“對。”顧生媚點頭,“上次在金爵碰見夜雲峰和阮芸,他們說到江岸區,然後問了我一些江岸區的情況,因為我對那兒沒什麼記憶,所以就說了我失憶這事,然後薄先生很熱心的向我推薦他有認識權威這方面的醫生。”
龍浩炎擰起眉宇,擱在她臉上的手頓了頓,“他去江岸區?”
顧生媚點頭,“他以前也在江岸區住過,我媽跟阮芸,甄纨還是很久以前的好姐妹,所以他在江岸區住過也就不難理解了。”
龍浩炎的眸色愈發的沉了,盯着顧生媚的臉若有所思,而顧生媚并沒有去關注他表情裡的深意,繼續說着:“要不然我就去試試薄先生的提議,說不定我記起來了,你也不用費力氣去查了。”
龍浩炎抿唇望了她好一會兒,随後才說:“至于你失憶這事,我會咨詢一下相關的人員,或許不用治療,你也能記起以前的事。”
顧生媚有些不明的看向他,“什麼意思?”
他的手在她滑嫩的臉上輕輕的摩着,低沉的聲音随着他的動作而響起:“現在有一種催眠術,可以讓人在夢境中憶起記不住和記的住的所有事。”
這種催眠術顧生媚是聽過,但是她沒有接觸過,更是沒有見過,此時聽見龍浩炎的話,好奇的圓嗔着大眼,“你見過這種催眠術?”
某人眸光沉沉的擡眼看向她,“我認識一位醫生,她會這種催眠術。”
話落,顧生媚帶着一種看外星人奔跑的眼神看向他,某人蹙了蹙眉:“怎麼這樣看我?”
“你究竟認識多少人物?”她喃喃的說,某人嘴角浮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手指在她滑細,有些蒼白的臉頰上輕輕的摩娑,帶着溫潤的聲音說:“以後慢慢的告訴你,你想見誰,由你選擇。”
顧生媚瞪了瞪眼,“口氣真大,是不是真的?”
“以後你慢慢就會了解你男人的本事。”說着,龍浩炎在她的鼻内刮了刮,動作寵溺。
說着,兩手放在她的肩呷上,“現在好好躺着。”
顧生媚此時哪有心事躺,她此時心裡還有非常多的疑問,想一股惱的問個底朝天,水盈的美眸盯着某人那有些憔悴的臉孔,“龍浩炎,要是查到我不是你遇到的那個女孩,你會怎麼辦?”
某人邊安頓她躺着,邊說:“不是的話,那我心裡把你當作是就行了。”
躺下的顧生媚心花怒放,不得不承認甜言蜜語的功力了,她怔怔的看向他,“如果我不是的話,你會不會背着我暗地裡找啊!”
“我都把你當成是了,還找做什麼?”某人說完,在她的唇角上親了親,隻不過碰到她的唇,龍浩炎有些把持不住,于是加深了這個吻,承受着他吻的顧生媚并沒有推開他,而是任由他吻着,其實她心裡對龍浩炎的感情已經深的不能再深了,她想,要是離開了龍浩炎,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再去愛上别人了。
因為她确信其他人在每一個方面都無法比過龍浩炎,愛過這麼一個方方面面都無可挑剔的男人,其他人都是遜色,又如何能愛的起來。
現在他說的每句話,都透出她此刻是占據了他的心,他珍藏的那個女孩此時也是在她之外了,所以不管那個女孩存在或是不存在都不足輕重了。
有一個将她視為全部的男人,這個男人又是她所愛的,她為啥不給機會呢?
這次的事後,她看清楚了龍浩炎這個長情男人的本質,雖然他在商場上手段有些陰狠,但是在沉沉浮浮的商場戰場上,沒有點手段,沒有點謀略,哪能站的住腳?哪能做到龍帝此時的輝煌?
隻要不觸動法律,那麼即是他的本事,他利用手段将她從藍氏拉出來,也是他的運籌維幄。
他在外頭是風雲哧咤的狠角色,但是在她跟前,卻是一個溫潤的家居男人,他将他所有的柔情都付在她的身上了,如果她不給他機會,她即是那個傻呼呼的女人了。
一直以來,她都是那個決定了一切就不再回頭的人,但此時,她為他破例一次,僅此一次。
這個吻,吻到兩人都缺氧才分開,龍浩炎帶着血絲的眸子裡有着濃濃的yu火,他盯着她,啞着聲音說:“禁欲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顧生媚臉上露出笑意,随後就說:“龍浩炎,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機會,我給自己,也給你,要是以後我發現,你三心兩意,那麼我永遠都不會再給你機會,不管你有什麼原因。”
龍浩炎的兩肘支在她肩側的床上,眸光灼灼,有着驚喜,有着意外,又有着莫名的興奮,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摩着,很輕很輕,如同對待複而得失的珍寶。
“心已經被你占領了,哪還有做到三心兩意。”頓了頓,又解釋:“不管你是不是當年的那個女孩,你無人可代,如果你真不是那個女孩,那麼那個女孩隻不過會在我封塵在我的身體某個角落,不管她出現或不出現,都不會左右到我情感。”
顧生媚知道,龍浩炎已經把心底的那個女孩當成一個過去式的标志了,但是想到這兒,不知道為啥,心頭有點失落,手往他的手臂上戳。
“要是我是那個女孩的話,你就把我忘了?”
某人的唇角露出濃濃的笑意,“你這個傻子,橫豎都是你,還糾結這個?”
顧生媚想,好像是這樣哦!忽然,她就笑了,真是魔怔了,都被龍浩炎帶的。
随後,她說了一句:“龍浩炎,上次你跟我說那個女孩織草環圈的意義,我也是這樣想的,把不快樂織進草環圈裡,希望就離我不遠了。”
“你也有這種想法?”龍浩炎擰了擰眉。
“嗯,當時我聽到你說的那句話,還納悶,怎麼會有個人跟我想的一樣。”
“你這樣的想法,是一直存在的?”
“對,自我溺水後醒來,這種想法就在我的腦海裡,從來沒有丢過,我也不清楚怎麼就單獨記的這事,是不是我一直期盼着什麼事呢?所以才會記的這麼勞。“
龍浩炎眸色沉沉,盯着顧生媚的眼神帶着某種沉思,仿佛是在捉摸着什麼?好一會兒,龍浩炎問。
“你除了這件事記的外,還有有其他事你沒有忘記的?”
顧生媚迎着他的視線,搖了搖頭:“沒有,除了這件事外,沒有其他事能夠記的。”
龍浩炎的眉頭随後就擰起來了,顧生媚随後又說:“你說我唯獨記的這事,是不是我在期盼着什麼?”
其實顧生媚質疑的,龍浩炎也是認同的,失憶後,唯獨記的編草環圈這事,一定是具有深刻意義,隻不過那是什麼深刻意義呢?
關于他,不對,這是他見到她之前就有的,那會是。。随後,龍浩炎眸子有什麼閃過,望了一眼顧生媚。這點落進了顧生媚的眼裡,顧生媚便說:“是不是你想到什麼?”
“沒有,不過我會查清楚這些,你不用想太多。”替她弄好薄被,然後安慰着:“我會把這一切都查清楚的,你現在什麼都别想,好好休息,把病養好,一切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