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
等一下!
蕭準自張柔的魔爪内抽出手,難以置信,道:“什麼情況?姑娘?”
對啊!
什麼情況?
林雲裳的眼睛都能噴出火來!
而梁若熏也雙眸滿是恨意,像一個被侵犯了領地的小母豹。
“晚上還叫人家小甜甜?”張柔一臉哀怨的用手指戳了下蕭準額頭,道:“白天就叫人家姑娘!死鬼!你怎麼翻臉不認人啊!”
小甜甜?
死鬼?
蕭準是徹底瘋了!
這絕壁是陰謀!張柔這小娘皮就喜歡耍手段,不是下瀉藥就是派人偷錢包。現在又憑空誣蔑,說什麼未婚妻,小甜甜!還死鬼!我日你仙人闆闆。
“小…甜…甜…”
林雲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自牙縫裡蹦出來。她雙手成爪,九陰白骨爪已經蓄勢待發。
蕭準!本姑娘先撓你個大花臉在說其他!
“你聽我解釋,若熏…”蕭準對梁若熏解釋,他不敢跟雲裳解釋啊!這要是一靠近,話還沒說,估計就要被撓。
梁若熏聳聳肩,道:“幹我屁事?死鬼先生!”
“老公!”張柔小娘皮嬌滴滴發喋,道:“咱們走吧!還要籌辦訂婚的事情!”
訂婚?
我靠!你玩的真的?
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蕭準。
張柔拿出舵牌,道:“這是張家傳承了三百年的信物,本姓人拿着就是張家少主!外姓人拿就是張家女婿!你既然接了我爹的舵牌,那就是答應了!”
“張老漢诓我!”
蕭準跳起來道,原來這玩意兒是這麼用的?毒啊!張家父女倆都他媽太毒了!張柔步步緊逼,道:“走吧!這個月初七,是百年不遇的好日子!我爹說要上門提親!”
“上門提親?”蕭準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在瘋狂奔騰,女人上門提男人的親?
“對啊!”張柔理所當然,道:“入贅啊!你入贅我們家!”
入贅?
滾!
蕭準心中一萬頭草泥馬瞬間全部吐血身亡!
“張姑娘!我也不知道你那根筋搭錯了!”蕭準再次抽出張柔的魔爪,道:“我不會入贅你們家!更不會跟你結婚!因為我們剛認識不到三天,算上今天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
“我不知道你今天發什麼燒,竟然說出這種不着邊際,莫名其妙的話來!我現在請你離開!馬上!GUN滾!”
張柔眼眶通紅,擠出幾滴銀粒般的眼淚,怨毒道:“渣男!”
“你個渣男!你個渣男!”張柔粉拳亂舞,捶在蕭準兇口!這小娘皮可是太極高手,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拳拳到肉,要不是蕭準是兵王,體質強悍,估計早被捶吐血了!
“行了!”梁若熏攔住準備上前撓人的林雲裳,冷冷道:“不用在演戲了!張小姐!”
張柔停下手,目光冷冷和梁若熏同樣冷的不能再冷的眼光撞在一起,蕭準頓時四周一下變成了冰天雪地,寒風刺骨。
梁若熏突然走向尺麗,向她低語了幾聲,尺麗點了點頭。然後,又對林雲裳說了幾句。林也點了點頭。接着。三人女人就站在了一起,手牽着手!
三個女人冷冷的眼光射向張柔,張柔冷哼一聲,精緻的下巴一揚,毫不畏懼的看向三人,并且示威的攬住蕭準。
噼裡啪啦!
四個女人的目光相撞,電芒閃爍,如火星撞地球,簡直毀天滅地啊!
“其實…”蕭準打破尴尬,道:“我所裡還有一個案子,特别重要…所以…”
“不準走!”
四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聲如霹靂!吓的蕭準一哆嗦!不過,他畢竟是兵王,頓時又怒發沖冠!老子可是兵王!被你們幾個小娘皮弄的這麼尴尬?還手足無措的?張柔個小娘皮不知道打着什麼鬼主意,不過指定沒安什麼好心!
至于梁若熏…媽的!憑老子兵王的智慧還真有點看不透呢!更讓他看不透的事又發生,梁若熏媚笑一聲,扭着腰肢,道:“老公!這月初七可是好日子!我爹爹說會上門提親!”
我…什麼?
蕭準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你湊什麼熱鬧?你腦袋也搭錯筋了?
“老公!”林雲裳嬌憨的一跺腳,好看的眼睛眨了又眨,向蕭準抛媚眼,道:“這月初七可是好日子,我爹爹說會上門提親!”
滾!
蕭準隻想沖天大吼!
内心早已吐血身亡的一萬頭草泥馬氣的死而複生,再次在蕭準心中列隊奔騰。
噗嗤!
尺麗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女人妖治妩媚,又穿着一身大紅。淡妝之下,紅唇似火!一笑之下,竟有傾城之姿!
咳咳咳!
尺麗知自己失态,收斂笑容,幹咳了數聲,表情嚴肅,道:“老公!這月初七可是好日子,我爹爹說會上門提親!”
張柔的臉色要奪精彩有多精彩,銀牙幾乎咬碎,道:“你們…”
梁若熏撩了下烏黑的秀發,道:“我們怎麼了?張小姐如果想玩,這月初七本姑娘随時奉陪!”
“好!”張柔道:“本姑娘也随時奉陪!”
“慢走不送!”尺麗道。
“哼!”
張柔轉身而走,不過又馬上回轉,抽出一根紅繩,綁上木牌,挂在蕭準脖子上。死死勒盡,那手法,幾乎要把蕭準嘞斷氣。
“老公!牌子可要好好收好!”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蕭準差點沒被嘞死,幹咳着。不過,他感覺三道陰冷如刀的眼神正盯着他。
他猛然擡頭,三位美女的目光如刀片般,刷刷飛了過來,差點沒給他砍吐血。不過,正待他想着怎麼脫身之時,三個女人相視一笑,竟然勝利的擊起掌來。
“你剛才看見沒?”林雲裳哈哈大笑,道:“剛才那女人臉都憋的跟豬肝似的!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肚子疼!肚子疼!”
“喂!”梁若熏推了蕭準一把,道:“不會真跟她約泡泡了吧?品味有點差吧?”
蕭準白了她一眼,都不想搭理她。不過,梁若熏畢竟是梁若熏,她微微一笑,道:“自從她拿着錢包出現我就知道她不是好東西!城西的事情況複雜,你剛上任,肯定阻力重重。”“這女的不知道安什麼心!我看不懂,但絕不會讓她輕易得逞!敢在老娘面前嚣張?還一口一個老公?當我們姐妹是什麼人啦?”
這話說的!
前半部分還有點意思,怎麼後面聽着不是味道了?好像老子蕭準是你們倆的私産似的。見到蕭準古怪的眼神,梁若熏幹咳了幾聲,強行解釋道:“你…你别聽叉了!我們是你領導,你婚事這麼大的事,我們總得把把關吧!對吧!對吧雲裳!”
“那肯定的!”林雲裳理所當然,道:“保镖!跟上,一個耳光能扇到的位置!”
不對!
你倆啥時候成老子領導了?
老子可是兵王,領導都國字輩的,再不濟也是政法委書記梁世英。怎麼是倆小娘皮啦?蕭準心中那一萬頭草泥馬再次吐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