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做。”蕭準擡了擡手道。
這個任務非他莫屬,不然他今天也沒必要坐在這裡。
“好!”
鄧大力一拍桌子,高興的道:“蕭兄弟你需要什麼,盡管提。”
蕭準想了想,道:“既然越快越好,我需要兄弟們配合。鄧哥你跟其他幫派說好,他們不許插手。另外來十個老手帶一些外圍的兄弟,把巴克的餘黨給吓走。隻要巴克一死,他們肯定不敢跟我們打,我們現在也是休養生息的時候,能不跟他們硬碰就不硬碰吧。”
小武擡了擡手道:“我有一個問題,就是如果你幹不掉巴克怎麼辦?這個計劃是進行,還是放棄。”
蕭準站起身,淡淡道:“我如果搞不定,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巴克把我幹了。到時候請兄弟們給我準備一個好一些的棺材,先把我埋進土裡,再說其他的事情。”
“蕭兄弟,這話可不能這樣說,你這是第一次為幫會出手,下面的所有兄弟都看着你。我們相信你肯定可以一舉拿下Lo街道!”
鄧大力站起身,舉起酒杯,環視一圈。
所有人都相繼站起身,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來!我們一起祝蕭雄兄弟,旗開得勝!”
“祝蕭哥!旗開得勝!”
蕭準雙手扶杯,沉聲道:“謝鄧哥!謝各位兄弟信任!”
一杯酒,一飲而盡!
“好!任樂,你來說說巴克近期的都在什麼地方活動?喜歡什麼,越詳細越好。”
鄧大力坐回沙發,吩咐了一聲。
任樂放下酒杯道:“巴克有個習慣,喜歡蒸桑拿,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每個星期必蒸一次。而且他蒸桑拿的時候偶爾還喜歡玩女人,至于玩死幾個,我沒查出來,但肯定一隻手數不過來。”
衆所周知,蒸桑拿的時候血壓上升,會造成兇悶,氣短,再玩女人,那就不是享受了。
更多的是受罪。
但這位說明了,巴克的體質,非常強悍。
蕭準道:“知道他什麼時候再去蒸桑拿麼?還有,他喜歡玩什麼女人?”
任樂:“俄國的,或者是拉面國的女人,可能是因為她們夠奔放,夠勁道吧。其他國家的女人已經很難滿足巴克的欲望了,畢竟桑拿房裡被一個老毛子折騰個半小時,沒幾個受得了的。”
蕭準微微皺眉,巴克這種喜好,似乎用虐待狂來解釋更加合适。
狂躁症加虐待狂。
這樣的重度神經病沒被關到精神病院,真特麼是個操蛋的事情。
“我知道了,如果他喜歡拉面國的女人,我這裡倒是有兩個好人選。”
蕭準想到了昨晚的兩個拉面國雙胞胎。
相信巴克肯定會喜歡的。
“問題是怎麼把那兩個女人送給巴克。”
鄧大力笑笑道:“這種事情,非常簡單,我可以找浴場的熟人來送,以抵押保護費的名義給巴克送禮,肯定沒問題的。到時候不怕巴克不出來!”
蕭準點了點頭,能把人引出來的話,不用槍都好辦。
“他現在躲在什麼地方?”
任樂道:“一個小别墅裡面,和手下日夜住在一塊,周圍有沒有監控不知道,但是他們肯定做好了退路。出來的話也是幾個小弟寸步不離的跟着,就算用槍,也很難找到機會順利幹掉他,引到浴場放松警惕确實是個好辦法。”
小武道:“他要是清場怎麼辦?”
“不會。”
蕭準搖頭道:“浴場方面送他最喜歡的女人,他不會清場的,因為他的性格擺在那!隻要能讓他高興,他肯定不會無端找麻煩。”
“那就這麼辦!”鄧大力一拍手,剛剛祝蕭準旗開得勝似乎祝早了。
不過現在再來一遍也沒什麼不好。
敲定計劃以後,鄧大力又和兄弟們舉杯祝了一下蕭準能夠成功。
然後小會結束。
蕭準問任樂要到了老四的電話。
把那兩個極品雙胞胎約了出來,讓她們跟鄧大力碰頭。
蕭準不打算出面,把兩個二十出頭的女孩送給一個變态,挺讓他皺眉的,雖然那兩個女孩的職業擺在那。
但是沒辦法,根據目前的信息來看,這個巴克不太好對付。
最被動的一點就是他的傷勢沒有好全!
用槍多少還有些限制,情況對他不怎麼有利。
為了确保萬一。
他一定要找到一個對他十分有利的機會!
力求!
一擊必殺!
一些聯絡的事情弄好以後,回去的路上。
蕭準并沒有帶着水韻立刻坐車,而是先随便走走。
就當暴風雨之前的平靜了。
他有一種感覺,這次參與幹掉巴克奪回Lo街道的事情,必然會有其他幫派不老實。
要麼是五湖幫,要麼是吳乾的人。
或者兩方一起來。
說好的一緻對外,現在看來,跟狗屁差不多。
抱團的老毛子應該也有十幾個,跟他們這一邊對抗的巴克、巴摩兩兄弟,在老毛子裡面肯定也是說的上話的。
對于四海幫唯一的好消息,也許就隻有第三方的泰勒被鏟除了吧。
“蕭哥,你明天就要去做事麼?”水韻還是有些擔心蕭準的傷勢。
如果舊傷沒好,又添新傷,那她感覺還不如讓蕭準先修養好呢。
什麼事情非要那麼着急?
争地盤再重要,也要先把人身安全顧好吧。
“放心,我會擺平的。”
蕭準就不信,一個小頭目,還能擋了他的路!
受傷了又如何?
帶傷拼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水韻默默點頭,然後看了看周圍的服裝店,道:“你要買兩件衣服麼?”
蕭準搖搖頭:“不用,陪我随便走走吧。以後我們肯定會遇到追殺,或者是刀手,甚至是槍手。如果不了解這裡的路,終歸有些被動。太相信手機上的地圖,用處不大。”
在任何時候,細節都很重要,蕭準遇到過太多次的危險,卻總是差一點被幹掉。
這一點,除了運氣之外,還有自身的準備。
老天爺永遠不會庇佑一個毫無準備的人。
水韻咬了咬嘴唇,現在的生活,确實有些出乎她的想像。
或者說,隻存在于想像中,但此時此刻,她過的,就是以前所想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