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群以非洲辮為首的雜碎,一直以為攪局的不過蕭準一人。
卻沒有想到又來了兩個狠角色。
即便這幫家夥在人數上占優,此時坤和卡沙表現出來的不屑一顧,讓這幾個家夥沒了底氣。
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是不可能像卡沙和坤這樣談笑風生的。
即便如此,那綁着非洲辮的混混指着蕭準大罵道:“你小子給你臉不要臉是吧?之前答應把這姑娘讓你帶走,你小子還敢找茬就别怪咱兄弟們手下不留情!”
之前尚且有一個混混留下來,看守着包括鄧琪琪在内的另外一個女學生。
眼看着蕭準身邊的人越來越多,索性鄧琪琪和另外一名女同學也無人看管。
所有小混混都朝着蕭準和卡沙等人走來。
拉莫斯有些戰戰兢兢地詢問道:“蕭總,這不會真要打吧?”
蕭準不屑道:“你靠邊站一點,待會血濺在你身上。”
拉莫斯也沒說二話,趕忙後退幾步。
他恨不得現在就逃離現場,但礙于自己老闆還在,他可不能就這麼跑了。
卡沙活動了一番脖子,說道:“蕭哥,這家夥你是打算怎麼處理?是在這給他辦了還是帶回去審問?”
“廢話,如果在這把他辦了,蕭哥還用得着咱們電話嗎?”坤如此提醒道。
卡沙覺得非常有理。
這幫混混還不夠蕭準熱身用。
他自然也犯不着讓卡沙兩兄弟到場。
好在蕭準之前趕到及時,鄧琪琪的那名女同學也隻不過是被撕爛了一些衣服。
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侵犯。
眼看着那幫小混混們朝着自己聚攏過來,蕭準對身後的鄧琪琪說道:“愣着幹嘛?帶你同學趕緊走。”
随後他對拉莫斯說道:“這沒你什麼事兒了,趕緊滾蛋吧。”
拉莫斯連連點頭,和鄧琪琪以及另外一名女同學,當即逃離了現場。
鄧琪琪是頭也不回的,帶着兩人跑了。
她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對蕭準實力的絕對信任。
如果連這幾個雜碎都收拾不了,他這枭雄會的老大可就白當了。
事實也的确如此,這場還沒開始的戰鬥,曆經兩分鐘的時間便已經倉促結束。
蕭準抓着那鼻青臉腫的辮子男,說道:“我看你挺像我一個朋友的,如果有時間的話跟我回去喝杯茶。”
那辮子男此時已經全然沒有了方才嚣張跋扈的态度。
畢竟由始至終,坤和蕭準都沒有出手,卡沙一個人便将六人全部幾番在地。
蕭準大概看了一下時間,兩分鐘都沒有到,卡沙這家夥這段時間身手見長。
又或者說,這幫小混混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那辮子男求饒道:“大哥之前是我做的不對,冒犯了您,您可千萬别往心裡去,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罩着這一片的大哥吧?”
那辮子男讨好似的,對蕭準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意。
這家夥長得本來就醜,眼睛睜開了間距也不過兩厘米。
而且一臉的痘斑,最讓蕭準感到惡心的是,他那一咧嘴就露出的熏得發黑的大黑牙。
蕭準又掃視了一番這辮子男的幾名小弟,确認這些家夥都沒有出現在當時的監控錄像後,便對坤死了個眼色。
“這一個家夥帶回去就行了。”
坤和卡沙兩人,将這小子幾乎像是擡死豬一樣,扔進了越野車裡。
蕭準緊接着也上了車。
“到哪兒蕭哥?”
“華夏洗浴中心。”
蕭準瞄了一眼後座上戰戰兢兢的家夥,如此吩咐。
現在竟然抓到了當時參與到那個事件當中的人。
很多問題便可以迎刃而解。
在這之前,蕭準隻不過是打算和拉莫斯到這來吃一頓火鍋,然後去聖安第斯藝術學院張羅接下來電視台需要轉播的相關事宜。
但沒想到有這麼一個意外的收獲。
畢竟他們掌握的線索,到現在才不過一兩天的時間。
在這一兩天的時間之内,就能有這方面的突破,已經讓蕭準感到非常欣喜。
至于從這家夥的口中究竟能問出多少信息,還得等到回到華夏洗浴中心才能知曉。
卡沙驅車半個小時,四人便到了mj區的華夏洗浴中心。
平常下午時分,洗浴中心是不營業的。
正常的營業時間要從晚上8點鐘開始。
因此,此時洗浴中心中隻有幾名安保人員,就連大堂的燈都是關着的。
卡沙像是拖死狗一樣,将這綁着一頭非洲辮的小混混,徑直拖上了二樓,扔到了蕭準的辦公室裡。
這家夥剛被卡沙扔出去,一頭撞在了茶幾的拐角,頓時間頭破血流。
然而他并沒有顧及到額頭上的傷勢,趴在地上,便對着蕭準磕起頭來。
他最起碼得磕了十幾個響頭。
蕭準連連對卡沙呵斥到:“還不趕緊把這小子給綁了,這麼磕下去腦子磕壞了,還問個屁呀!”
在卡沙還沒作出反應的時候,坤便找來了一條麻繩,将這小子給五花大綁。
卡沙去衛生間找來一把拖把,将那已經鮮血淋漓的地面拖了一遍。
這才讓空氣中充斥的血腥味,稍許沖淡一些。
那辮子男已經徹底的慌了神。
他不知道,自己隻不過是帶着幾名小弟,到藝術學院附近去尋找一些樂子,怎麼偏偏就遇到了這檔子事兒,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最最重要的是,直到現在他被蕭準手下這麼一頓胖揍,仍然不知道是何原因。
他并不認為,那大家閨秀的女學生,會和蕭準這樣的地頭惡霸有任何的關聯。
那辮子男戰戰兢兢地求饒道:“這位大哥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給您賠禮,我給您道歉。但您也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揍了我一頓……”
直到現在,盡管這辮子男一就沉寂在恐懼之中,但強烈的求知欲,促使着他想要搞清楚究竟是事出何因。
蕭準并沒有說話,隻是走到辦公室另外一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空空如也大概隻有30寸左右的行李箱。
他的這個動作,就連站在一邊的坤都有些一頭霧水。
蕭準說道:“之前紫羅蘭酒店的事情,是你帶人去幹的吧?”
蕭準這話剛落音,那辮子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并沒有當即回答蕭準的問題,隻是有些木讷地,看着面前的這個華夏男人。
蕭準将行李箱上積攢的灰塵擦拭幹淨,挑眉看了一眼呆滞的辮子男。
“問你話呢,聾了還是啞了?”
那辮子男人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這位大哥,您到底是什麼人?”
蕭準可沒工夫浪費在這家夥身上。
他緊接着又追問道:“你隻需要回答我,這事兒是不是你幹的就行。”
面對蕭準的咄咄逼問。
那辮子男最後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