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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5章 一山不容二虎

國士枭雄 今晚打老虎 2737 2024-01-31 01:06

  L市,黑旗幫下屬酒吧内。

  自打賀武和刀疤接管黑旗幫後。

  黑旗幫就再也沒有和枭雄會起過沖突。

  正面的沒有。

  暗地裡同樣沒有。

  黑旗幫的幫衆自然不了解情況。

  在他們當中,分為了兩種陣營。

  一部分人認為,刀疤在養精蓄銳,整合資源後和枭雄會決戰。

  幹一票大的。

  另外一部分人則覺得,賀武想要和枭雄會斡旋,盡量讓已經損兵折将的黑旗幫不再遭受重創。

  活下去就行。

  即便觀念不同,但所有人都知道。

  此時的黑旗幫,依舊在動蕩時期。

  本身就是一條船,無論這艘船體量如何,都是要飄在l市這片海上的。

  現在l市不太平,沒有任何人的日子是安穩的。

  在酒吧内的一間包廂外,賀武被一個紋身男給攔住了。

  “武哥,刀疤哥說了,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所有人都不能進去。”

  賀武挑了挑眉,看着攔在自己面前的人。

  那紋身男盡管看上去粗枝大葉。

  但在賀武面前,還是表現的非常拘謹。

  畢竟現在黑旗幫内,賀武和刀疤已經成為了掌握最高話語權的人。

  如果說,之前推選兩人同時接管黑旗幫,是起哄幫衆腦門一熱做出來的決定。

  現在他們已經逐漸意識到。

  什麼叫做一山不容二虎。

  即便現在明面上,賀武和刀疤平起平坐。

  但這種情況維持不了多久。

  肯定是要出事的。

  兄弟兩人往往還會大動幹戈。

  更何況賀武此前和刀疤幾乎沒有過任何交集。

  見賀武皺眉不語,紋身男有些犯了難。

  “武哥,你也知道刀疤哥的脾氣,所以你别為難我。”

  紋身男陪着笑臉說道。

  賀武看了一眼禁閉的包間的門,皺眉道:“重要的事情要辦?”

  “是的武哥,之前特意吩咐過,不讓任何人進去。”紋身男畢恭畢敬道。

  賀武輕笑一聲,搖了搖頭:“辦女人差不多。”

  說完這話,賀武搖着頭走了。

  可以看出,他滿臉都是失望。

  不光是賀武,就連黑旗幫其他幫衆也同樣如此。

  在這之前,他們認為刀疤德高望重,在黑旗幫有資曆,應該是個不錯的領導者。

  但實際上,天下男人都是一個樣。

  隻不過有些人将好色的一面表現了出來。

  有的人隐藏的很深。

  能夠将本性暴露的,必然會有條件。

  短短幾天時間内,賀武可以非常明顯感覺到。

  這個叫做刀疤的家夥,有些膨脹了。

  這對于賀武而言,可是天大的好事。

  走廊盡頭,賀武碰到了一個帶着眼睛的家夥。

  這是賀武來到拉面國之後認識的一個朋友,名叫劉成,是個聰明人。

  賀武在黑旗幫站穩腳跟後,劉成就一直跟在賀武身邊。

  “看清楚了麼?是那個女人?”賀武低聲問道。

  劉成沒說話,低頭咳嗽了一聲。

  示意隔牆有耳。

  賀武是個嚴謹的人。

  劉成更是滴水不漏。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賀武的辦公室。

  本來賀武應該使用張狂曾經辦公室的一間。

  但對于張狂那個莽夫的品味,賀武實在不敢苟同,索性改了一個包房。

  面積不大,但很簡潔。

  進入辦公室後,劉成給賀武倒了一杯水。

  “之前你去葬禮,刀疤就已經很不高興了。”劉成冷不丁地說道。

  賀武不以為然道:“他不高興關我屁事?我又不是他爹,還得照顧着他的情緒?”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你這個頭開的好。”劉成話鋒一轉,這句話更是讓賀武無法理解。

  “這個頭開的好?”賀武掏了掏耳朵,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說聽到的。

  劉成點了點頭。

  “你特麼倒是繼續說啊,賣什麼關子。”賀武接着說道。

  劉成眯着眼睛分析道:“之後刀疤無論做什麼,都不會通知你,更不會和你商量,這對于黑旗幫來說,不是好事。”

  “對于我是好事?”賀武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劉成幾乎沒有猶豫,點頭說道:“是的,對于你是好事。”

  “解釋解釋。”賀武示意劉成坐下。

  “原因很簡單,黑旗幫這艘船,現在盡管已經不是巨輪,但憑借着刀疤的能力,是沒有辦法做好掌舵人這個角色的。”

  劉成的分析,在賀武看來。

  就是一通廢話。

  自己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其中潛在關系。

  但關鍵是,如果黑旗幫這艘船被刀疤給開翻了。

  對賀武來說,應該是一件壞事才對。

  劉成緊接着說道:“一切按照刀疤的意思去辦,等到船快要翻了,就推他下水。”

  “說得容易。”

  賀武一臉鄙夷地看着劉成。

  劉成風輕雲淡道:“做起來,也同樣容易。”

  賀武擺了擺手,不想再和劉成繼續着虛無缥缈的話題。

  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賊心不死,代價還挺大。那女人給老子多少錢,老子也不幹。”

  劉成輕笑一聲,說到:“你不願意幹的事情,有人排着隊呢。”

  ……

  此時,酒吧走廊另外一頭的包廂裡。

  刀疤靠在沙發上,光着臂膀,嘴裡叼着一根沒來得及彈煙灰的香煙。

  他的肩膀上,那猶如蜈蚣一般的刀疤,和紋身混合在一起。

  看上去有些讓人生畏。

  而在刀疤的左手邊,睡着一個已經虛脫的女人。

  松弛的皮膚,幹癟的身體。

  任何女人特有的美感,在這個猶如漏了氣的皮囊上,絲毫體現不出來。

  這個人不是别人。

  正是之前死去金牙的女人。

  寡婦。

  七星幫四星堂堂主。

  “等到蕭雄一死,整個枭雄會也不過一群雜碎,老子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替别人做嫁衣。”

  之前的“戰役”,刀疤顯然很賣力。

  細密的汗珠随着脖頸流了下來。

  而靠在沙發另一邊的寡婦,這才奄奄一息的緩過神來。

  “給我一支煙,派出去的人還沒回來,估計現在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

  昏暗的燈光中,寡婦那張醜陋無比的臉,和幹癟發皺的身體。

  猶如溺死在水中的孤魂野鬼。

  就是這麼一盤看上去讓人作嘔的菜。

  刀疤居然也能下得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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