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子矜不見
“那不是杜康嗎?他飯店買東西給誰吃呀?子悠?對了跟着他就對了,真是踏破地鐵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看看你究竟搞什麼鬼”。邵長歌喜出望外地自言自語。
杜康開着車子就往城外而去。
“我說怎麼怎麼也查不到人在哪裡,原來根本就不在城裡,還真是個狡猾的狐狸”。邵長歌一路遠遠的跟在杜康的車子後面。
杜康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跟往常一樣出城就去了關倪子悠那裡。
邵長歌看見杜康在一個木屋那裡停下就不走了,他知道,倪子悠一定被關在裡面,現在不能打草驚蛇。
于是,邵長歌便把車開到旁邊不遠處停下,自己下車走到一堆草叢裡。
“怎麼樣”?杜康問着木屋錢守着的兩個男人。
“你擔心,拿人錢财替人消災,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兩個男人自信滿滿的回答。
“絕對不能出差錯,他現在是我為了你籌碼,如果沒了他,倪子矜就不會乖乖聽我話,更不會同意捐獻心髒給依依了。如果此時出現半點問題,那麼我謀劃了那麼久就功虧一篑了。”杜康再三的對門前的兩個男人囑咐着。
“既然你們如此有信心不讓我失望,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那就這樣吧,我希望你們說道做到而不是隻說說大話而已。”
“好了你們待會吧東西給他吃了,你們的吃的在我車上,自己去拿,我要走了”。兩個兩人從車上拿下來兩份快餐小抄,兩瓶酒,目送杜康離開後。
兄弟二人喝得不亦樂乎。
“大哥,來,兄弟兩好好喝一杯”高個子的男人舉着酒說道。
“少喝些,别忘了我們是做什麼的?酒喝多了誤事。”胖胖的男人勸着。
“怕什麼?這荒山野嶺的哪個鬼才會來,來,不管了,喝起。”大個子地方不住酒的誘惑,自顧自的喝起來了。
“也對,這荒山野嶺也沒幾個人找得到。”
于是兩人放開肚子喝了起來。
看他們喝得有些醉了,邵長歌就悄悄的從後門溜了進去,雖說還是白天,但是木屋裡面有暗,從窗外看去像是兩個地方。想到倪子悠這麼小,被關在這種地方,一定是害怕極了吧。
進去以後一點也不敢耽擱,眼睛四處尋找着倪子悠。
在一個暗黑的角落裡,倪子悠在那裡不動不動,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可憐極了。
邵長歌過去抱住倪子悠。
“子悠,不怕,我是你姐姐的朋友,我是受你姐姐之托來救你出去的,你不要害怕,我這就帶你出去,帶你去找姐姐,好不好”?邵長歌帶着倪子悠打算從從後門溜走。
倪子悠乖乖的跟在邵長歌的身邊,他找到了安全感,整個人依賴的邵長歌這個救命稻草。
邵長歌看着緊緊靠在自己身邊的倪子悠,邵長歌有些心疼這個可憐的孩子。
邵長歌帶着倪子悠走到後門邊上,還沒出去一根木棍被倪子悠不小心碰倒了,發出響聲引來了那個了看門的男人。
“有人,誰?給老子滾出來,不然别怪老子對你不可以”。高個子男人怒罵着。
邵長歌不想與他們動手,不然他兩怎麼會是邵長歌的對手呢。
他把倪子悠抱在懷裡躲在一個黑暗的地方,不發出聲響,隻讓倪子悠露出一隻手來讓他們看見。
那兩個守門的男人見人還在,裡面又黑還還一大股味道,哪有外面的美酒誘人心脾。他們便出去繼續喝酒。順便把吃的也丢給他。
他們二人離開了,邵長歌便悄悄帶着倪子悠離開,他們二人還在喝得快活的很,早就忘了裡面還有個人,人還在不在,此時隻記得好吃好喝就好。
邵長歌帶着倪子悠悄悄的出了門,為了不讓他們發現後追上來,他們就繞回邵長歌的車那裡去,坐着車離開他們就追不上。也不知道去那兒追。
帶着倪子悠離開後,本打算帶着倪子悠去醫院找倪子矜,這時,邵長歌便接到陸菲菲打來的電話。
“表哥,你在哪?子矜不見了……”陸菲菲很着急的說道。
邵長歌急了。
“你說什麼?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呢?不是你看着的嗎?”
邵長歌要去找倪子矜,但又不方便帶着倪子悠,于是把他送到一個心裡導師那裡去。
邵長歌不知道該去那兒找倪子矜,急得不得了。
他突然想到齊子容,對,就是齊子容,他應該對倪子矜負責,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導緻的,他應該對倪子矜負起責任。
來到齊家,看到齊子容喝得酩酊大醉的躺在地上,邵長歌拉起齊子容就打,一捶下去倒在地上。一副要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看到這個樣的齊子容,邵長歌更是生氣。接着就是幾拳下去。
這邊倪子悠情緒不直不穩定,在心理醫生的輔導下,倪子悠口裡不斷的喊着錄像機。心裡醫生便按撥打了邵長歌的電話,問他人在哪?孩子口裡一直說着的東西去找找,這是個結,需要打開它。
邵長歌把地址發給醫生,十幾分鐘後,齊子容清醒了,心理醫生帶着倪子悠來到齊家,倪子悠嘴裡還是不停地喊着。
“錄像機,錄像機,櫃子,櫃子……”。
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隻見倪子悠一個人跑進了他以前住的那個房間,大家也都跟着倪子悠進了房間。
陸菲菲突然倪子悠口裡一直喊着的櫃子,錄像機。于是她打開櫃子,果不其然,裡面真的有個錄像機。
陸菲菲打開錄像機,看了以後,齊子容頓時後悔莫及,對倪子矜做的一切讓他自己懊惱不已。
當初為什麼自己就是不相信她,如果對她那麼點點信任,也不會是今天這樣的結果。
這時,一個下人走了過來。
“啊,壞人,你是壞人,壞人,趕走壞人……”
倪子悠的情緒很激動。
陸菲菲看到情況不對,便對丫鬟逼問,丫鬟受不住陸菲菲的再三逼問之下,她說出了實情。
“這都是依依小姐的主意,她隻是給我錢,讓我幫她盯着家裡的一切情況随時向她告知家裡的一些事情”。
“那她到底想做什麼?說!”
邵長歌吼道。
丫鬟吓得魂飛魄散,身體不停地顫抖,支支吾吾。
“依依小姐,她…她……說她要我幫她告知家裡一切情況,最主……最主要……是子悠少爺的行蹤。”
“就隻是這樣?隻是為了知道行蹤”?齊子容的眼神很是吓人,丫鬟渾身顫抖的說:“我那天無意間經過客房,聽到依依小姐跟别人打電話說,說………說要想辦法讓倪小姐簽同意書,說什麼心髒移植。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知道的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