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以牙還牙
“我這不是有些擔心你嗎?好了,我就不一次問你那麼多問題了,我現在就想知道你那個找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在哪裡找到的?看你說的那麼神神秘秘的。”
倪子矜看了看邵長歌,然後再看了看四周。“炸彈!”倪子矜直接就這樣簡單而又短的一句話,直接說出了她找到的東西,邵長歌聽到以後,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看着倪子矜。
“你說什麼,炸彈?這可是違禁品,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擁有的。你怎麼會找到這個東西呢,你說剛剛說齊子容他已經找了一年多了,那不就是意味着……”
“這顆炸彈的壽命最短的時間就有一年多了?這會不會太離譜了一點。有弄清楚了到底是不是炸彈,如果是的話,那麼那個姓劉的他可就惹了大麻煩了。你到底在哪裡找到的?”
齊子容這麼用心的去找的話,不會是齊家吧?”邵長歌說到這裡的時候,似乎他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了。倪子矜的回答卻證實了他心中的想法。“對,就是在齊家!”
“你知道嗎,他們處于使用來自哪裡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瓷磚那裡用了一種特殊的材料,塔看是像那種用的高端彩泥一樣,但是它卻有一種特殊的功能,就是能在幾分鐘的時間,恢複到完好無缺的樣子。讓你完全都看不出來這是你動過的地方。”
“”或者你也看不出來,這塊瓷磚有任何的問題。難怪當初子容他找了這麼久的時間都找不到,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東西竟然是放在他的床底下的瓷磚下。”
“我今天把床挪開,也算是機緣巧合才讓我找到了那個東西。而且那塊瓷磚也是在自己無意當中找到的。而且那個瓷磚放的位置。我相信也是有心人精心找的一塊地方。”
“這樣子的炸彈,我以前在紐約那邊的時候,在一次無意中看見過,而且我那時候聽丁文說過。這種炸彈有很多地方跟普通的炸彈不一樣,他的所有力量都集中于它上面的那一塊。”
“雖然四周他也會有很大威力,但是比起那一股集中的而言,它就已經算不上了。最主要的是它的威力不大不小,剛好可以毀掉一房間。而那個人把這稀罕的炸彈安在子容的房間。”
“明顯可以看到出來,她就是對子容動了殺心,但是他安裝了這麼久了卻沒有動手,可以看得出來,他這是作為一種提前的防備。又或許是因為他有什麼别的陰謀。”
“其實最讓我擔心的一點,那個炸彈它使用的是一種控制性的,并不需要人去點着,也不需要人去動它,隻需要把那個跟他統一的監控移動,然後他就可以通過遠處的遙控。”
“将那個炸彈引爆。我現在在擔心怎麼樣才能把這個危險除掉,最好是能讓那個作死的人,自作自受。這也算是讓他長個記性,不然的話,他怎麼知道有的事情她不該做呢?”
而邵長歌在一邊聽着倪子矜說了這麼久,說了這麼多。聽到倪子矜她沒有危險,邵長歌心裡也放心了許多,雖然是心裡沒有了那種擔心了,但一想到那個炸彈的下落不明。
他就一臉的認真看着倪子矜。“那個東西你現在把它放在哪裡了?而且估計現在要是讓那邊的人知道了炸彈的事情已經被你知道的話。”
“隻怕他們到時候就會狗急跳牆。”
“提前将這個炸彈引爆到了,到時候隻怕你們住在齊家的人都會受到驚吓,尤其是她們又不知道事情的發展,沒有任何的防備。同時也是怕被連累。”
“不會的讓那個姓劉的知道的,我找到炸彈這個事情現在就隻有我跟你,我們倆個人知道,就連家裡子容他最信任的寶姨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就是想到這件事情牽扯衆多,所以我就把這個事情隐瞞了下來,沒有告訴任何人,現在找你過來這裡見面,就是想要跟你商量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現在炸彈已經找到了,要把他丢出去很容易,可是現在我卻想要讓那個人嘗到自己之種的果子,自作自受的滋味,不然的話,他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很厲害,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呢?”
看着眼前的倪子矜,邵長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其實倪子矜她有一點說的沒錯。不讓他們一些人去自食惡果,他又怎麼知道天高地厚呢。
記得這一次機會好好的教訓一下劉總那邊那些人,倪子矜她們也算是這一次立了一個威,也确實是好讓那個劉總他那邊的人收斂一些,不然沒有也出來惹是生非。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來詳細一下計劃下一步該怎麼辦?既然你是想讓他們嘗到惡果的話,那我們就先搞定小陳他這邊這一步,隻有先找到到底是誰動的手腳。
那我們才有可能性。讓他好好的摔一跤。”邵長歌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前台那裡去跟那個身穿服務員的男子不知道低估了什麼。
然後他又一臉笑意地走了過來。倪子矜雖然很不理解,邵長歌他這是幹什麼,但是她卻也沒有問,隻是随意的看了邵長歌一眼以後,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種狀态。
“你明明很好奇我剛剛去那邊做什麼,但是你卻不問我。這是你猜出來了什麽呢?還是你對這個已經不在乎了?”這時換做邵長歌一本正經的看着倪子矜了。
“如果你想說的話,我不問你也會說,但是你不想說的話,就算我問你,你也會暫時先瞞着我,不告訴我,那我還問你做什麼呢?那現在這種情況。你是打算告訴我?”
“還是打算瞞着我呢?又或者說你現在就是特意等着我問你了,你才打算告訴我。”倪子矜她這些話是全部猜中了邵長歌的想法,于也是邵長歌一臉無賴,然後搖了搖頭。
看着這把自己分析的透透的倪子矜。“你倒是猜得透我的心思呀,把我的想法都猜得明明白白的。那既然這樣的話,你覺得會是什麼事情呢?想不想問一下?”
這麼多年了,邵長歌還是之前的那個樣子。嚴肅起來的時候一本正經,隻要一不嚴肅的時候,他就開始像一個逗樂的孩子一樣,東拉西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