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炎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笨鳥,憋了一天勁兒終于飛起來了,結果尼瑪剛離地就被人給一腳踹進了泥窩裡。
有這麼欺負人的麼?
剛見面就被開瓢,吃飯了各種踩,這私底下玩兒玩兒台球找回點兒自信吧,還把人往死了虐。
你說你牛逼就牛逼吧,你一杆兒一個球行不行?
尼瑪先是一杆兒仨,然後一杆兒倆,啪啪啪的就全清光個蛋了。
給人點兒希望讓對手反抗一下行不?
這尼瑪完全是血虐啊!
球杆兒往案子上一扔,趙炎瞪眼就罵道:“這尼瑪還玩兒個蛋呐!有你這麼打球的麼?那什麼被稱為台球神童的丁小輝有你這麼神麼?”
丁小輝?
喬吾忽然想到,丁小輝好像今年也是十三歲。
那孩子也是妖孽級别的,十三歲就獲得了台球亞洲邀請賽的季軍,所以被人稱為神童。
看着氣急敗壞的趙炎,喬吾嘿嘿直笑,但卻沒說話。
這公子哥受了一天的氣了,難道終于忍到了極限?
忍到這時候才到頂,不容易啊!
然而讓喬吾意外的是,趙炎緊跟着又說道:“再跟你玩兒下去我連内褲也保不住,我幹脆點兒直接認輸!你們晚上想吃啥想玩啥直接說吧,我認了!”
咦?夠光棍兒的啊!
而且,這可是一招以退為進的妙招。
看到趙炎撂挑子,胡櫻呵呵一笑也放下球杆道:“再打下去我也得被喬吾脫光,不玩正好,呵呵。”
丁姵姵也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隻有小丫頭宋顔略有失望的叫道:“我哥才赢了一局呢,你們也太不經打了吧?”
喬吾對小丫頭擺擺手笑道:“你跟娜姐快商量下晚上吃什麼,我們繼續玩,規矩可以作廢了,等吃飯了讓趙炎大出血就行了。”
接受了趙炎的認輸,喬吾又笑嘻嘻的對趙炎道:“今天很不爽吧?哈哈!”
趙炎臉皮一真抽搐,心想那尼瑪簡直是太不爽了!
看着趙炎的表情喬吾繼續笑道:“以後帶你去京城玩兒,到時候給你介紹幾個有意思的朋友,你被踩多了就習慣了。”
再聽這話,趙炎郁悶的把臉都抽成包子了。
可在心裡,卻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爆發出了巨大的喜悅!
去京城讓人踩?
求之不得啊!
小城市的公子哥到了京城可不就是要被人踩來踩去的麼?
可特麼有幾個人能有機會認識那些京城的真正公子啊?
這尼瑪當了一天孫子為的是啥?
可不就是在等這句話麼?
艾瑪,感動的稀裡嘩啦滴呀!
太他媽不容易了!
鼻子一抽,趙炎激動萬分的對趙娜和宋顔叫道:“妹妹們好好想,别替我省錢。今晚想吃啥就吃啥!”
喬吾呵呵一笑,對臉帶輕蔑的胡櫻招了招手後說道:“你們先玩,櫻姐你跟我來,咱倆說說話。”
胡櫻愣了下,然後走到旁邊就拿起了自己脫下的短袖。
不過她卻沒在第一時間穿上,而是像個爺們兒似的把短袖往肩上一搭,随後就那麼着跟喬吾走向了旁邊那個單間台球室。
進了單間關上門,喬吾往球桌邊上一坐,然後看着近在咫尺的胡櫻道:“你看不起趙炎?”
上身隻穿兇罩肩上搭着短袖的胡櫻在喬吾身邊靠在球桌上道:“他沒有能讓我看入眼的優點!”
傲氣啊!太尼瑪傲氣了!
喬吾搖了搖頭歎道:“你太傲了,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會讓你有時候被蒙蔽眼睛忽略許多東西,也會吃很大的虧。”
聽着喬吾的話,胡櫻輕笑道:“我不怕吃虧!不管甜的苦的好的壞的,隻要我經曆過的,最終都會是對我有益的,都會是我人生成長的養分。”
瞅瞅胡櫻兇罩外露出的嫩肉,再瞅瞅她纖細的小腰平坦的小腹,喬吾眼神古怪的道:“什麼虧都不怕?”
胡櫻一點兒不避諱喬吾的目光,認真的點頭道:“不怕!不管是什麼虧都會過去,我還年輕,吃虧也隻會磨砺我的成長。”
頓了頓,胡櫻又嘴角微翹的對喬吾道:“你如果想摸我或者想跟我做些什麼都沒關系,我不覺得跟你發生點兒什麼是吃虧,我覺得是占便宜了。”
喬吾啞然失笑,眼神古怪的看着胡櫻道:“你的家世非常好,怎麼會長成這性子的?難道,你以前吃過很大的虧?”
胡櫻臉色一變,深吸了口氣說道:“跟普通人比我的家世是不錯,可比我家世好的人多的是。我确實經曆過一些事情,可不經曆不成長不是麼?”
這妞兒!
喬吾搖搖頭不再問這個問題了,轉而說道:“不要看不起趙炎,他跟你的目的一樣,隻是手段不一樣罷了。每個人都有适合自己的路,你可以堅持自己,可以借鑒别人,但是沒必要把别人貶的一無是處。”
見胡櫻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和不以為然,喬吾有點兒來氣的道:“趙炎家世不錯吧?在開州他算是最頂尖那一波的公子哥了吧?”
“早上剛見面就被我打破了頭,吃飯的時候當着長輩的面被我踩,打台球也被我虐,你想沒想過他受了多少氣?”
“可他什麼反應?他隻露出了憋屈窩囊的表情,卻一點兒沒仇恨我,哪怕台球不打了也是很幹脆的認輸來了個以退為進。”
“像他那種一路順暢的公子哥有幾個能做到他那樣的?”
“他定下了跟我交朋友的目的,然後一直堅定不移的向這個目标靠攏,不管過程多憋屈他都沒偏移方向,所以他最後成功了!”
胡櫻臉色微變,一對淡淡的柳眉皺了起來,顯然是在沉思。
喬吾卻繼續說道:“你為了目的也是不擇手段,誘惑我,劍走偏鋒的看我小雞,讓我摸你屁股,還當衆脫衣表示你的敢作敢為,這些手段也讓你成功了。”
說到這,喬吾忽然伸出手在胡櫻緊繃平坦的小腹上摸索了起來,随即又把手上滑推開了胡櫻的兇罩,直接握住胡櫻的一個飽滿輕輕揉捏了起來。
在胡櫻臉色微紅呼吸變亂的時候,喬吾手上動作不停的道:“你的相貌身體确實是巨大的優勢,但這并不是你最終達到目的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我現在缺人用。”
“跟趙炎相比,其實你今天的表現是不如他的。”
手指輕撓着胡櫻翹立起來的小櫻桃,喬吾臉色詭異的道:“有心機的女人很多,漂亮的女人更多,既漂亮又有心機的女人同樣不少。如果想要找的話,随時都能找到比你更漂亮更有心機也更能付出的女人!”
頓了下,喬吾認真的道:“但是像趙炎這種完全收起脾氣任踩的公子哥卻很稀少,這樣的人會很好使,而且也是最佳的綠葉!”
兇前的刺激讓胡櫻感覺像過電一樣酥酥麻麻的,可臉上卻非常不忿兒的說道:“他不可能沒有怨氣,總有一天綠葉會反噬紅花的!”
喬吾搖頭輕笑道:“你說的并不絕對,隻要保持絕對的優勢,隻要給足綠葉足夠的好處,他們就很難會生出反心。”
嘿嘿笑了笑,喬吾忽然盯着胡櫻的眼睛道:“即便會反噬,可還是女人更加危險!綠葉再親密也是有限度的,怎麼也不會親密過鑽一個被窩的女人,尤其是那種不因感情鑽一個被窩的女人。”
兇前的刺激依舊,可胡櫻身體不光有燥熱,更有一種骨子裡的冰冷。
喬吾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他總是直刺人心底,毫不留情,毫不掩飾!
就像是一個魔鬼,赤白白的說:獻出你的靈魂,我給你你想要的。
深吸兩口氣,胡櫻突然問道:“你跟丁姵姵,也像是對我這樣麼?”
喬吾愣了下,然後非常坦然的道:“姵姵是我的女人,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是我的。”
說到這,喬吾看着胡櫻的眼睛更加直白的道:“我跟姵姵是在談感情,而咱們兩個,則是在談交易。”
臉色一陣複雜,胡櫻咬着嘴唇道:“雖然我不介意,但是,我是想用能力跟你交好,而不是用身體!”
把手從胡櫻左兇移到她右兇上,喬吾一邊把玩一邊嘿嘿笑道:“我看中的就是你的心計能力啊!你又不介意,摸着又這麼舒服,我幹嘛不摸?”
“你!”
胡櫻氣急,一下後退兩步躲開喬吾的壞手,然後拉下兇罩就把短袖給穿上了。
把衣服穿好,胡櫻呼吸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候咬牙道:“不是我蠢,是你太可怕了!在你跟前,我根本沒有一點兒反抗能力!”
喬吾略有得意的嘿嘿笑道:“你的性格有些極端,但那是你自己一步步培養出來的,能發展成什麼樣我不管。你的私生活什麼的我也不會幹涉半點兒,你想要經曆什麼體驗什麼都跟我沒關系。”
稍微認真了下臉色,喬吾繼續道:“十月之前我會去趟京城,到時候我會給你一點兒交代的。你别的事我全都不管,但是隻要跟我有關的事,就必須符合我的利益!”
靜靜的聽喬吾說完,胡櫻突然問道:“如果我交男朋友呢?如果我跟别的男人睡覺呢?”
喬吾翻個白眼兒道:“你愛跟誰睡跟誰睡,你要做的是我的手下,又不是我的女人。”
瞅瞅喬吾的臉色,胡櫻臉色詭異的道:“你難道不想上我?還是,玩别人的女朋友會更爽一些?喬吾,你真是可怕!”
你妹!
喬吾騰的一下從台球桌上跳下來怒道:“可怕你妹啊可怕!我自己的妞兒還上不過來呢,誰有功夫上你?你腦袋被驢踢過吧?不想男女那點兒事兒能死?”
看着暴怒失控的喬吾,胡櫻忽然覺得他沒那麼可怕了。
給出一個妖媚的笑臉,胡櫻呵呵道:“腦袋沒被驢踢過,心被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