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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節與會高手

飒飒西風 居簡 2252 2024-01-31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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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倫泰點了點頭,“是啊,袁天罡不愧是一代英傑,可惜他生錯了時代,落在了比他更強大的李世民手裡,所以一輩子隻能當個輔佐之臣,從未敢暴露自己作為袁氏人的真實目的。”

  耶律适魯仰頭歎道:“想來與那些與李世民生在同一時代的英傑,不管是虬髯客還是袁天罡,一個個地隻能扼守長歎,終生郁郁不能得志。似我等雖是生于亂世,卻沒有李世民這等雄才擋路,也可以說是幸運之至了。”

  索倫泰哈哈大笑,他端起酒碗從座上站起,與耶律适魯相敬後一同飲下,“方今亂世,似耶律兄這等兇懷才智之人,正好一展身手,為契丹人奮威,一洗數百年恥辱之名,老哥自當在北海畔,等候你大勝吐蕃的消息!”

  耶律适魯對索倫泰的告别并無心理準備,“老哥哥,這……比武大會就要舉行了,你怎地不留在這裡壓場,卻突然要走了!”

  索倫泰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沒事的,選兒的武功已非往日可比,一般的人很難勝得了他。我本部落裡的親信前兩天捎信過來,說是有一個姓陸的女子和一個姓公孫的男子在北海四處殺人搶羊,我若是不回去,怕是沒人能治得了那對惡男女。”

  他拱了拱手,就此與耶律适魯告别。耶律适魯雖不舍得讓他離去,卻也不好強行阻攔。他喊進一名貼身親兵,吩咐他親自帶人,明日一大早便護送索倫泰回北海,同時又派人去藏風谷喊回耶律選,讓他也趕回來送送自己的師父。

  耶律适魯與索倫泰告别之後心情不佳,他發現一個女子的身影藏在帳篷門簾外,也不知站了多久,卻一直不出聲,便沒好氣地喊道:“甚麼人,有事兒就進來!”

  那女子用玉指挑開簾子,笑盈盈地走了進來,正是蕭夫人。蕭夫人雙膝微屈,朝耶律适魯款款行了一禮,接着說明她此行的來由,“奴婢實在有些想念阿保機了,還望可汗能放我北行一趟,探望一下自己的孩子。”

  耶律适魯怒哼了一聲,“咱們倆自己的孩子失蹤了這麼多天,一直沒有音信,你不擔心他的安危,反倒去想那個阿保機,你心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可汗?!”

  蕭夫人連忙拜倒在地,“兩個孩子都是奴婢我親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作為一個母親,孩子丢了,我心中當然十分苦楚,所以此時更想見上阿保機一面!”

  耶律适魯一拂袖子,“退下吧,此事等比武招親大會結束後再議!”

  蕭夫人不敢不從,隻得弓着身子從汗帳中退出。耶律适魯見她走後,連忙叫過一名近身侍從,與他貼耳面授機宜。侍從聽後連連點頭,當晚便帶着一撥人馬往北去了。

  話說李菁自當晚大勝達魯爾派三人之後,後面幾天的日子便沒有安甯過。每次她在外走動,總能覺察到有各形各色的人在身後跟蹤,回來後便向劉驽大倒苦水。劉驽哈哈大笑,告訴她這便是做成名高手的代價。

  李菁氣極,要挾着要将他的底細捅将出去。劉驽連忙笑着告饒,他明白“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此時暴露出去絕對不是甚麼好事。此番來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的武林人士,都是些功名心甚強的人,一旦知道有人的武功比自己高,怎能安穩地坐着不動,不生一丁點兒打探之心。

  兩人為免惹人注意,此後日間甚少走出帳篷,然而仍有不少好事之徒在帳篷外偷偷地張望,還将帳篷氈布用刀旋出了好幾個孔,氣得李菁不時手持雙刀沖出帳篷,四處驅趕。到了晚上,兩人将各自榻上的被窩捏成人形,金蟬脫殼之後悄悄在營地中走動,想尋找遙辇泰等人的蹤迹,卻始終一無所獲。

  兩人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三天的比武大會,李菁拉着劉驽一起戰戰兢兢地走出了帳篷,發現四周投向自己的異樣眼光一點兒都沒有減少。她看見有人在一旁竊竊私語,便以為是在偷偷讨論自己,轉頭埋怨劉驽,隻怪都是他害的。

  劉驽拉了拉她的袖子,讓她不要太在意,許諾隻要找到遙辇泰等人,将他們救出後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管他甚麼其他人的異樣眼光呢。此後,兩人直将所過之處的紛紛議論當作沒聽見,一路往擂台的方向走去。

  擂台設在耶律氏營地的郊外,乃是由麻繩圈起來的數十片空地。劉驽和李菁到後不一會兒,隻見人潮盡皆朝這裡湧了過來,除去被圈起的空地外,其餘地方皆被黑壓壓的人頭擠得滿滿的。

  宣令官見無處可以落腳,隻得命人牽過一匹馬來,爬上馬背,由兩名兵士在下方用手扶穩,開始宣布契丹大汗耶律适魯的谕旨。谕旨并不長,大緻的意思是,此番的比武招親大會先由初賽開始,初賽得勝之人方才有權力進入第二天的次賽。

  衆武林人士一聽紛紛摩拳擦掌,争着要下場比賽。豈料宣完令後,宣令官宣布,下一項活動竟是祭天。群豪一聽,脾氣不好的便紛紛開始罵娘,“老子是來比武的,不是來磕頭的!”“就是,就是,一個比武大會搞這麼花花腸子幹甚麼!”

  劉驽注意到,場中隻有極少數的人此刻仍能保持鎮靜,而這些人應該才是真正的高手。其中比較醒目的有一位紫衫道長,此人一頭鶴發飄飄,神情十分嚴肅。在他的身後站着崆峒派的七劍之首龍一,由此推斷,這道人便是龍一的師父——崆峒派的玉鶴真人。

  在玉鶴真人身旁,有一位别派的灰衣道長與他并肩而立,想來此人的身份絕不會比玉鶴真人低。這位灰衣道長頭頂戴着一個十分顯眼的金冠,與他的一身粗布灰布極不搭配。此人一直和前後左右的人攀談說笑,顯得有些圓滑,與身旁闆着臉的玉鶴真人形成鮮明對比。劉驽琢磨着此人便是峨眉派的金頂道長,看他這副油滑模樣,估計在當年一統峨眉的大業中并沒少耍心機,否則這掌門之位也落不到他的頭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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