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4.第904章 養屍土質,不公被殺
“我能理解。”愛麗絲這次終于沒有說孔大叔不厚道,不是她不想,而是為了給失憶的若靈一個好映像,虛僞地拍拍大叔的肩膀“剛經曆完那種事,都成驚弓之鳥了,哪敢反抗大胡子啊。”
“你能理解就好。”想起那件事,孔大叔就有些愧疚“離開村子後我就跟小松分開了,完全不敢回到B市,害怕聽到大胡子他老婆被殺的消息。”說着他轉頭伸手摸了摸孔飛昂的頭“如果他不是在B市出事,我永遠不敢跨過心裡的坎到這來。”
“老頭子~~~”孔飛昂感動地抿住嘴唇望着孔大叔,兩人間的父子情深瞬間感染呢衆人,直到愛麗絲狡黠地眯着眼湊近孔大叔,“好心”提醒道“可是我看您在B市好像玩得很開心呀。”
“額,這個這個,小昂,我是真的擔心你才來的,别,别走呀。”孔大叔被愛麗絲揭穿真相,孔飛昂就氣呼呼地從他身邊離開,搬了張飯椅挪到孔大叔看不見的角落。任憑孔大叔如何呼喊,都不現身。可惡的老頭子,還說後悔忽略家裡人呢,居然重犯。
“哎哎,家庭倫理悲劇喲。”愛麗絲貓哭耗子地搖頭感歎,卻看到尚文茜豔羨地看着孔家父子,金毛擔憂地緊貼着,還用毛爪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而尚文茜也完全習慣地倚靠着它輕蹭了蹭。
愛麗絲笑眯眯地縮進縮進無名的懷裡,低聲炫耀道:“看看我的傑作,你猜這樣孔飛昂追尚文茜更簡單點?”
“如果隻是單純被孔家的溫馨吸引,那尚文茜即使答應孔飛昂也不算喜歡他,還是順其自然吧。”無名捏捏愛麗絲的鼻子親昵着,自己的女人既活力又善良,真是上天對自己的恩澤呢。
孔大叔哀怨地瞅着孔飛昂的角落,聽完南宮說完不亡村的後續,驚愕地瞪大眼,就像小姑娘似的随手抱起一個抱枕緊捂着心髒位置哆嗦道:“你是說大胡子居然大規模害人,還是利用不亡村特有的土質?”
“本來我們還不确定,可是聽完你的描述才想到土質這個點。”南宮對于若靈請孔大叔回來吃飯的決定十分滿意,不愧是小家夥,即使沒有了之前的記憶還是那麼機靈。
“不對勁呀,要是屍體一埋到土裡就會變喪失攻擊人也太懸乎了。”雖然法師的工作對于正常來說就很懸乎,可是司徒悅還是覺得此事絕對不簡單。散發惡臭對着人張嘴就要咬,還滿嘴帶血的模樣……“嗚嗚,好可怕!”
端木陽就知道司徒悅不會那麼理智,被他的白嫩的手抓着低聲啜泣還真有些尴尬。平時司徒悅的時候都是抓着若靈的,現在他該怎麼辦啊,隻能戰戰兢兢地拍拍司徒悅的肩膀安慰道:“司徒,别害怕,在家裡沒事的。”
“嗚嗚嗚……,靈兒不記得我了,我好難過。”
“……”端木陽還以為司徒悅隻是害怕喪屍呢,沒想到還聯想豐富。果然,屋裡人的思維不是他能匹及的。
“那本來就不正常。”一直保持沉默的北堂玄聽完衆人的猜測,無法再忍受地舉手發言。除了不耐煩外,當然最重要的是刷若靈的好感值,當然要裝得一本正經“在風水學上有所謂養屍地,就是指土質疏松,且帶有極重黏性的土地。
若将屍體埋葬在那裡,即使十年八載屍身都不會腐化。當受了磁場或因摩擦而産生靜電,以及屍身肌肉的條件反射,剛好此時又有人打開棺木的話,屍體便突然從棺木中彈出,
情形就如死人複活般,可以自由活動。就算不亡村的土質跟湘西跟山西土質一般,也不可能一埋就會襲擊人,肯定是體内早被動了手腳。”
“小法師是說當年大胡子找來的那具屍體早被人動過手腳,不是因為單純被埋才襲擊我們?”得到北堂玄确切的答案,孔大叔終于松了口氣。自當年後,他一直害怕遇到奇怪的土質,見着有人下葬就回避,就怕屍體會突然跳出來襲擊他。
“等等。”雖然孔飛昂正跟孔大叔怄氣,如今知曉孔大叔一直為他見死不救大胡子老婆而耿耿于懷,忙湊近南宮危險地挑眉“你早知道大胡子老婆是情夫殺的吧,照大胡子殘暴的個性,不把他老婆剁碎了決不罷休,怎麼可能隻在心髒跟肚子紮兩刀。”
“你說真的?”孔大叔驚喜地湊近南宮,南宮點頭稱是,孔大叔就跟孔飛昂一左一右地在南宮耳邊歡呼,差點沒被南宮一拳打飛。這對父子太默契了,默契得吵鬧到令人怒從心起。
“好可憐的老婆啊,嫁給大胡子那種老公,平時肯定沒少挨揍,最後還要被情夫殺。不過也不值得同情啦,誰叫她出軌來着,幹嘛不離婚了再說呢?”愛麗絲裝模作樣地感慨着,
卻沒想過去找大胡子老婆的靈魂,因為她之前去不亡村的時候并沒有發現什麼靈體。大胡子老婆慘死也不可能能放下仇恨去投胎,靈魂肯定被抓走了。
“話說起來。”若靈深有感慨地摸摸下巴“一般男人出軌後,女人都會從一開始的暴怒慢慢轉為接受。但是女人出軌後,一般都被殺死,很不公平啊。”她扭頭看了眼藍魅璃,真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她跟室友太親密而突然出手殺她。
“放心吧,老婆大人,我甯願自己死也不會傷害你一分的。”藍魅璃感受到若靈懷疑的視線,有些無奈。老婆大人腦洞大開的性子果然還是這麼可愛,隻是,對象别是他就最好了。
“……,不愧是我男友,很了解我呀。”若靈尴尬地笑笑,什麼心思都表現在臉上的單純性子,真該改改了,不然以後還怎麼裝酷呀。
“看來隻能盡力尋找大胡子,以及解蠱的解師傅了。對了,孔大叔,之前有村民說死屍襲村那晚,小松曾經跟大胡子纏鬥,你能給他做個人臉拼圖嗎?”南宮低頭分析着,并在眼前的白紙上寫明了将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