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第404章 他的悔恨,報應
“攀比?”這時,連想保持沉默的宮夢瑤也不由得對南宮的說法表示震驚“小靜比我漂亮,工作能力比我強,幾乎是各方面都比我好,有必要攀比嗎?”
宮夢瑤不提,衆人還真不夠直說。從表面條件看,小靜确實比宮夢瑤優秀。
南宮用手托了托眼睛,有些懶散的用那道充滿磁性的聲音道:“我剛查過,之前小靜自殺是韻航送來醫院的。她的目的很明顯,就是通過示弱來逼韻航。小靜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家境比較差,其實她本身很自卑。
往往很多這種家庭的人大多喜歡攀比,而她們表示自己勝利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搶走身邊她嫉妒的人的最引以為榮的東西。”
南宮說到這裡,衆人心裡都很明了了。宮夢瑤比小靜優越的地方就是家境跟關心她的家人,那都是小靜所缺少的。既然宮夢瑤習慣韻航,她就将宮夢瑤徹底迷戀韻航。
小靜在宮夢瑤打算跟韻航訂婚,覺得時機成熟,就假裝自殺搶走韻航。再加上小靜平時就表現得很柔弱,一直激起韻航的保護欲,自殺隻是導火線而已。
宮夢瑤被南宮的心理分析震撼,頭腦一片空白。徹底懵了……
見宮夢瑤一臉震撼,衆人也知道無論他們現在說什麼,她都聽不到了。
正好,愛麗絲剛好轉移話題道:“剛才我跟着那兩個年輕人離開,發現他們家并沒有邪物。是剛看到帖子,第一次去X山撿東西的。
不過呢,他們聊天的時候說過最近X山被一群奇怪的人占領了。他們幾乎是強勢的要求檢查其他人撿到的東西,甚至開口要買下。”
說着,愛麗絲有些感慨地往後挑了挑眉,手指絞着自己的頭發,佯裝無意道:“他們頭上都綁了頭巾呢,都好久不見,想念他們了吧,剛好見見面啊。”
頭巾?若靈愕然地瞪大了雙眼,很快又頹然地搖了搖頭,那群人可真夠讓人頭疼的……
司徒悅聽若靈提起小靜,大眼轉了轉,繼續埋頭于電腦中。要是人肉一下小靜,也許能找到更重要的線索吧,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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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的時候,獨孤殇将若靈半擁在懷裡,嘴角還挂着幸福的弧度睡得香甜。愛麗絲跟無名眼前各放着一個電腦,耳朵上還帶着耳麥。
無名劍眉深蹙的看着手邊的字典,又看了看眼前的電腦,微微歎氣。這電腦到底怎麼用啊?沒想到他都活到這把歲數了還要學認字,唉,隻能埋頭苦學了啊。
這時,床上本該睡得香甜的若靈身上開始出現了一個人形。偷偷脫離身體的若靈瞄了無名跟愛麗絲一眼,又看了看對着電腦晃頭晃腦,一臉騷包的小胖。
若靈悄悄掩蓋了身上的氣息,解下身體手上的手鍊拿着它,蹑手蹑腳地飄出了洗手間的窗戶,直奔客廳的角落。
房間内的愛麗絲輕挑了下眉頭,無奈的歎了口氣。若靈還以為她掩飾的很好嗎?突然屏住了氣息,就像空氣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啊。
無名對于若靈去哪并不介意,恩公不喚他,他是不會糾纏的。
獨孤殇則是翻了個身繼續睡,若靈的靈魂不在,睡得真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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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靈望着地上的五花大綁的盛澤,接觸到他着急的眼神後冷聲道:“怎麼,讓和怡去堕胎的時候就跟暴發戶似的。錢一丢,完全不管和怡跟孩子的死活。現在還裝什麼裝,不覺得太虛僞了嗎?”
“嗚嗚嗚”面對若靈的冷嘲熱諷,盛澤隻能發出劇烈掙紮的聲音。
若靈看着他眼裡的焦急,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放下心中的惱怒。雖然她嘴上對愛麗絲講得一套一套的,可這是典型的站着說話不腰疼。
她可沒辦法像嘴上的那般扮演完全的旁觀者形象,因為,她的心境還達不到那種境界。不過,要真的能達到那種境界,估計她幾乎淡漠得連朋友都會不在乎了吧。相比之下,她還是喜歡會喜會氣會惱的自己,起碼像個人。
若靈蹲下身子,直視掙紮中的盛澤道:“我可以拿出你手中的紙團,不過你要配合我,不準大喊出聲。”
盛澤聞言,立即聽話的搗蒜點頭,絲毫沒有剛才的嚣張氣焰。若靈看着他的表現,心中的憤怒稍稍減少了一些。
若靈拿出盛澤嘴中的紙團,得到解脫的盛澤第一時間就想大喊出聲,不過接觸到若靈猙獰的眼神後立即壓低了聲音,有些焦急道:“孩子呢?”
若靈鄙夷地立起身子,把盛澤拉到半空,視線與自己對齊道:“說,為什麼現在才想要見它,不說出來,我就把它打得魂飛魄散。”
“你。”盛澤實在沒想到若靈會說出這麼歹毒的話來,那可是一個會說會動的孩子呀。她怎麼……不,他完全沒有資格職責若靈,當初殺死孩子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而不是眼前答應幫忙的大師。
想到這裡,盛澤的心裡又苦澀了幾分,眼神暗淡道:“我一直以為還沒生出來的孩子隻是受精卵,不會痛,不會怨。可是剛才愛麗絲打我的時候就說了,我的孩子原來是有思想的……”
說着,盛澤的聲音都帶着哽咽。殺死受精卵跟殺死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孩子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愛麗絲說孩子一直在原諒他,一直等待着再次降生。可是……,他卻讓和怡堕胎了四次,還沒有一絲的悔恨。
盛澤的悔恨看在若靈眼裡,她咬了咬唇,壓制下心中的怨氣。一口吃不成胖子,她會慢慢的讓盛澤為他所造下的孽忏悔的。首先,就是被他所害的孩子。
若靈瞥了一眼黑暗的大廳,念力化成一道繩索纏繞在盛澤的腰上,将他拉扯到遠處的半空中才停了下來。她眼神一凜,将念力輸入到手上的手鍊中。
一時間,一股寒氣直滲入盛澤四肢百骸,引起他靈魂深處的顫栗。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被凍結,隻能跟随那道寒氣僵在了遠處,半下不得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