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第809章 黑暗料理伺候,殘廢再囚禁
軒轅烈深蹙劍眉地拍拍小胖的肩膀,對着若靈道:“好好照顧它。”這麼深的傷,不隻是身體,連心靈都會受到永不磨滅的陰影吧。
北堂玄瞪大眼看了愛麗絲一眼,說了句最毒婦人心就别過了臉,手卻不自覺捂住了下身的某處位置。不愧是臭女人的閨蜜,就愛攻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獨孤殇低頭看了下自己的下身,也學着軒轅烈摸了摸小胖的腦袋:“等一下我會給你做好吃的。”
南宮剛才在飯桌那吩咐下屬做事,聽到愛麗絲的話也怔了怔,然後非常好心地進廚房端出他為若靈熬制的黑暗雞湯放到小胖的眼前,絲毫沒有理會别人捂住鼻子的動作:“小胖,這個給你喝吧。”
感覺到衆人對自己的同情的小胖,本來心裡還偷笑得幾乎溢于言表,可是此時南宮的話生生止住了它的欣喜若狂。黑暗雞湯,就算它現在沒有身體喝不死,那也會讓它覺得想吐啊。可是瞅瞅南宮那不容拒絕的冰山臉,好像又無法拒絕。
“小胖,不用為難,我來幫你喝吧。”司徒悅挺直腰闆,戰戰兢兢地舉起手,在南宮冷寒的目光中慢慢地端起一大鍋雞湯,從中舀了一勺放進嘴裡……“噗通”一聲,暈厥在沙發上。
獨孤殇淡定地将司徒悅抱回他的房間,又回到大廳無視南宮将黑暗雞湯一股腦灌了下去,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最後将大鍋拿回廚房洗幹淨。若靈好像不喜歡喝南宮的雞湯,還是先消滅的好。
若靈呆愣愣地看着獨孤殇重新坐回自己身邊,真想一把鼻涕眼淚地撲到他懷裡痛哭一番,我那懂事又體貼的殇,你受苦了!
南宮黑着臉保持沉默,小悅那家夥居然喝暈了,難道,自己的湯真的很難喝?(你才發覺?(;°;Д;°;))
“咔嚓”
衆人不約而同地朝大門方向望去,南宮的臉色不對,還是先無視吧。隻是,這個時間誰會回來?
“呵呵,大家在聊天呢。”毛容容一推開門就見衆人的目光完全聚集在自己身上,本是面無表情的臉立馬擠出他常有的憨笑“不會是在等我回來吧,呵呵,真是受寵若驚。”
看見開門者是毛容容,若靈立即心虛地抱緊了小胖,将頭埋進它肉乎乎的身體裡當透明人。那時打得真的很兇殘,毛孤風渾身都是血,還被撞到牆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她完全肯定,毛孤風不死也半殘了,可不是誰都有自己的好體質啊。
毛容容目光迅速掃過衆人,在看到窩在小胖懷裡的若靈後,眼眸微微一斂:“大師,不用自責,我姐姐很頑強,在暈倒前是絕對不會放過一絲反擊的機會,您隻是自保而已。”
“對,對不起,那怎麼說也是你姐。”見毛容容這麼體諒她,若靈本是一絲絲的愧意立馬無限的擴大蔓延開來,她可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要是毛容容指責她,她還能反駁。可是現在他居然自帶聖光地諒解她,她被完敗了。
“沒關系。”毛容容很大度地朝若靈擺擺手坐到了沙發上,隻是那眉角處卻帶着幾絲疲憊,見愛麗絲瞪大眼好似有話要問,肥指揉了揉發僵的眉頭解釋道“家族的人,甚至于爸媽都知道了姐姐所做的事情,現在他們正在就姐姐的事情開會。”
“啊,那你不用陪着你爸媽,還能回到這來過夜?”愛麗絲話剛出口就被無名抱進了懷裡,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對着毛容容一陣鞠躬道歉“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的。”
“沒關系,總要解釋清楚的。”毛容容越寬容,愛麗絲就越愧疚地垂下頭,他才慢慢道“雖然爸媽不知道這些事是我告訴家族的,可是我還是……有親戚陪着他們呢,沒事的。”
“她的傷勢怎麼樣了?”若靈從小胖的肥肚裡探出腦袋悶悶地問道。
“很嚴重,不過那也好,姐姐心理早就扭曲了,要是她身強力壯的,害的人就更多了,還是殘廢的好。”毛容容看着若靈已經徹底躲在沙發後,無奈地歎了口氣“大師不用在意,也算為家族做了件好事。反正家族打算找到姐姐後就将她囚禁起來的,殘不殘的分别都不大。”
“囚禁起來?”若靈偷偷地探出個腦袋,也不理會軒轅烈順着她的頭發摸了幾把“類似于法陣房子那種?看管的人保險嗎?要是你溺寵姐姐的爸媽去探望,可能會把她放出來的。”
“放心吧,不會讓他們去的。”毛容容疲倦地搖了搖頭“而且大師把姐姐與生俱來的力量都給弄沒了,雖然要害人也可以,不過相比之前真的困難很多,也不會有組織肯接受她。”
與生俱來的力量都沒了?若靈回想起當時自己的情緒有些狂亂,似乎真的像之前對付其他法師那樣,不但毀了毛孤風的慧根,還吸收了力量……可憐的毛孤風,誰叫愛麗絲虐待小胖,害自己以為小胖出事,下手狠了點呢。
愛麗絲湊到若靈身邊戳了戳她的臉頰:“毛孤風力量很強悍,你就沒發狂得控制不住?”對了,藍弑絕跟藍魅璃的力量在若靈體内呢,能控制。
“哎,反正茸茸你沒怪罪我就好了。”若靈看着毛容容的臉色從沙發後鑽出半邊身子“你姐姐從封印堂偷了不少壇子出來,可是我隻見到了毛寒霜,其他的放哪去了?”
“找不到啊,現在家族已經派人去找了,估計很快就會找到。既然姐姐跟人結盟,那些東西肯定在他們手裡,就怕有些已經被他們賣出去流出市場了。”
“這種東西也有市場?”被黑暗雞湯毒暈了一會兒剛出房的司徒悅,聽到毛容容的話就瑟縮着身子躲在獨孤殇身後露出個腦袋,白嫩的手還緊揪着端木陽的衣服“誰會買骨灰跟厲鬼回家?”
“邪術士的市場。”愛麗絲想蹂躏一下司徒悅,眼前卻被獨孤殇給擋住了,隻好蔫蔫地縮回無名的懷裡,她被欺負了,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