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人在一點一點的查探,隻是為了避免陷阱,也就是在我們查探的時候,聽到一個房屋中有聲音,所以我們就沖了進去。
沒想到從房屋中走出來的都是熟人,四個武裝人員、虎哥、王教授和李副教授的助手小劉,這讓我一下子是既高興又尴尬了。
令我高興的是虎哥和他的手下還活着,雖然受了一些,但是沒有全軍覆沒。令我尴尬的是,遇到的都算是自己人,但是我身邊有龍大哥個李宏郎,會讓其他人認為我有所企圖,會幹擾行動,從而敵視我。雖然我就是有所企圖,但我也不想被其他所有人敵視,那樣我們會不好行動的。
“張魚,你身邊的這兩位是~~~”
虎哥看着李宏郎和龍大哥。
“他們是我的朋友,他們這次是來和我們一起,想發點小财的。”
我還是那一套話,因為我覺得這麼說最合理。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就沒事了,一起來也算是戰友了。”
我就過虎哥的命,虎哥對這事自然是不會追究的。
“咱們是不是曾經見過面,我覺得很眼熟啊”
王教授看着李宏郎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就對了,王教授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年您在桂林被困住的時候,是我們連長帶着我們營救的你呢,您忘了,還是我把您背出來的呢。”
李宏郎對王教授說話客氣的很,他的目的就是減少和這些人的隔閡。
“哦哦哦,原來是你啊,那次要是沒有你們我們幾個人估計就死在那裡面了,當時沒機會謝謝你,正好現在說聲謝謝。”
王教授很鄭重的向李宏郎說了一聲謝謝。
“王教授您客氣了,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應該做的。”
李宏郎依然很客氣。
“說了這麼多,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了?”
王教授打聽李宏郎的名字。
“我叫李宏郎,您叫我小李就行了。”
李宏郎客氣的很啊。
“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就去屋裡說吧,咱們也正好聊一聊接下來路該怎麼走。”
虎哥看到大家都在外面不好看,就叫着大叫去屋子裡。
我們也都沒有見外,和他們就進去了,畢竟接下來要一起行動,鬧得太僵了不好。
進入了屋子中,我看到三間屋子的地上都鋪着防潮墊,看來他們在這至少過了一夜了。在左側的屋子中,我看到了躺在炕上的李副教授和小王,兩個人都受了傷,傷的都是腿部,李副教授傷的是左腿,小王傷的是右腿,兩個人都躺在炕上養傷。其他人則在另外兩間屋子中休息。
“王教授,我們幾個去外面了,屋子裡面太擠了,正好我們去外面聊聊天。”
我看到屋子裡面簡直沒有落腳的地方,索性就去外面。
“那你們去吧,我也看看老李的傷怎麼樣了。”
王教授對我還是很客氣的。
虎哥讓其他的武裝人員進屋休息了,隻剩下了他自己和我們四個人,我們五個人來到了院子中,把防潮墊撲在了地方,然後就坐下來交談起來了。
虎哥把我救了他之後的事情講給了我。
虎哥和兩個手下被我們救了之後,我們就離開了,他們開着車想在我們和面,但是我們離開的太快,而且由于黑風,根本看不到前面的路,所以他們就跟丢了,隻能自己尋找出路,他們就這麼一直開,直到開出了黑風的區域,虎哥他們總算是平安了,但是虎哥還是很着急的,畢竟他的任務是保護科研人員,如果科研人員都死了,那他也就算是失職了,而且是相當的失職,被保護的人死了,保護的人活着,任誰都能想到是怎麼回事,所以虎哥并沒有休息,而是開着車沿着黑風區域的邊緣尋找,希望能找到科研人員。
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虎哥開着車不斷向西行駛的途中,發現了兩輛車,正好是國内的四個科研人員和四個武裝人員,那四個人一直跟随者科研人員。
虎哥很是高興,總算是彙合了,至于幾個日本人,他其實是不在乎的,反正首長也沒有交代給他要保護他們,所以隻要找到了四個科研人員,他就放心了,至于我,他知道我肯定沒事,畢竟連他都是我救的。
也算是幸運,四個科研人員和四個武裝人員都好好的,一點上都沒有,這讓虎哥覺得很幸運,畢竟在那種黑風中,能逃出來算不錯了。、
之後他們是一個人就在一起行動,等黑風停了,是一個人就重新上路了,雖然偏離了原來的路線,但是隻要一直向南走,肯定能到達目的地,所以我們就一直向南走。
當然,他們十一個人的道路也不是那麼順暢的,不過開着車前進了一天,之後就遇到了溝壑,雖然溝壑不寬,但是汽車也開不過去,無奈之下,他們也都放棄了汽車,徒步向前。他們在後面又遇到了很多次溝壑,慶幸的是,溝壑沒什麼危險,隻是過的艱難一些。平平安安的走了幾天,遇到了黑狼群。
遇到黑狼群之後,虎哥他們可沒有我們那麼幸運,有兩個武裝人員被黑狼要死了,連屍體都沒有找到,李副教授和小王也都受傷了,其他人也都受了大大小小的傷,不過一群人沒有全軍覆沒。
軍人是一種高尚的職業,自從成為軍人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就不再是他們自己的了,同時還是人民的,就拿那兩個犧牲的戰士來說吧,他們是因為保護四個科研人員而犧牲的,如果他們在一開始就放棄科研人員逃跑的話,他們絕對都能活過來。
我為什麼要這麼說,因為我被看到虎哥說到這兒的時候,眼中是有眼淚的,但是很快又消失了,虎哥是很難過的,他還說,他本來是不想借這個任務的,但是軍令如山,由不得他不接,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我們都沒有安慰虎哥,因為我覺得軍人是堅強的,他們不需要被安慰,安慰對他們來說是侮辱。
虎哥整理了一下情緒接着說,他們雖然失去了兩個戰士,但是成功的拜托了黑狼群,之後他們就再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一路上還吃了一次魚,最後找到了這裡,他們是從古村落的西邊進入古村落的,但是由于古村落的西部被土掩埋了,所以在南部找到了一間比較完整的房子,他們在這間房子中已經修整了兩天了。虎哥說,他們等的就是李副教授的小王的腿傷,隻要他們能走路了,他們就會展開行動。
聽了虎哥的講述,我覺得虎哥他們很是太幸運了。我把我們的遭遇講給了虎哥,虎哥聽後一陣唏噓,覺得我們能完好無損的走到這裡,絕對是很難得的事情。
“虎哥,你們是不是将這個古村落都查清楚了,這裡到底有沒有什麼陷阱之類的。”
畢竟虎哥他們來得早,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
“這個古村落大部分地方我們都調查了,隻剩下了中央的那一片,王教授說讓我們不要靠近那裡,等李副教授上好了一起調查,。”
虎哥如是的回答。
“看來所有的秘密應該就在那裡了。”
我們在外面一直聊到了傍晚,晚上,我們用簡易竈燒了些水,還把我們原來剩下的魚拿出來,做了一些魚湯,大家也算是吃了一頓比較豐盛的晚餐。
我們找了一些木材,在院子中點了一個火堆,大家圍坐在火堆周圍,就連李副教授和小王也一瘸一拐的出來了。小王倒是沒什麼,隻是李副教授看到了龍大哥和李宏郎,臉上馬上就難看了。因為白天的時候,我沒有讓龍大哥和李宏郎進到屋子中見他們。
“這兩位是?”
李副教授坐下之後,就直接發問了。
“李教授,他們是我的朋友,和我一起來是為了看看能不能沾點光的。”
我知道事情不好了,所以客氣的解釋了一下,雖然是副教授,但是加上那個副字就難聽多了,好多人不喜歡那個字,所以我說的是教授。
“你的朋友?他們什麼來路?”
李副教授還是繼續發問。
“那個是之前在桂林救我的特種兵,至于旁邊那個,還是小魚你來說吧。”
王教授沒等我開戶口,就先替李宏郎解釋了,但是龍大哥,他沒本法說話,隻能我來說。
“他是我的朋友,關系非常好,想來見識見識,順便占個小光。”
無奈,我隻能解釋了。
“朋友?做什麼的?”
李副教授看了一眼龍大哥,帶着輕蔑的眼光。
“李副教授,做什麼需要和您彙報嗎?您管的是不是有點太寬了?”
我受不了李副教授那輕蔑的眼光,所以我直接爆發了。
“你說什麼?我們這可是國家批準的科研考察,你竟然帶其他人來,小子,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副教授氣的直瞪眼,對我大呼小叫的。
“李副教授,咱們這次來做什麼大家心裡都清楚,非得說明不可嗎?少拿什麼科研考察吓唬我,有本事你就讓我吃不了兜着走,就怕你有命來沒命回。”
就在我剛說完這話的時候,龍大哥和李宏郎已經站起來,将八五式微沖頂在李副教授的腦門上了。
我才不管呢,敢侮辱龍大哥和李宏郎,我就是不同意,我再軟弱我也得爆發。反正我也不怕,我老爸比他出名多了,還怕他一個什麼副教授嗎。再者說了,這麼危險的地方,即便是我們不動手,他都不一定回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