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啦!家暴啦!我要找婦聯啊!
内心瘋狂的叫着,嘴裡帶了哭腔小聲問道:“什麼話?”
“不要和我在一起。”
冤枉啊大老爺!“我,我沒說……”
“類似含義,含沙射影,隐喻,都不行。”
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暴君!
堅貞不屈如我,被殘暴魔君用酷刑鎮壓了:“知道了。”
“為什麼那麼久?”
被逼的臉我也不要了:“我上大号嘛……”說完屈辱的哭了,不活了,我居然在男神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沒形象了!
“剛才怎麼不說?”殷衡很不理解的樣子。
我氣憤無比,但不敢發洩,表現出來就成了委屈:“我哪好意思說?哪個女孩願意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說,說,說自己拉屎的事情啊!”
殷衡忽然笑了,如春花初放,沒出息的我又看愣了。
殷衡看着我的眼睛柔聲道:“娜娜,你什麼都可以和我說,沒關系的。在我心裡,你不管做什麼都很可愛。”
我可憐兮兮的揉揉屁股:“你還打我,好痛!”
殷衡把我摟進懷裡:“以後不要再說不和我在一起的話了,我聽了會難過。”
難過?殷衡會為了我難過嗎?我從來沒有想過,他總是那麼強大,無堅不摧,除了殷宸好像沒什麼事能影響他動搖他,他居然會為了我難過。
我點點頭:“好,那你也保證以後不打我。”
殷衡跟很真誠:“我沒使勁。”
“胡說!”
我整個人挂在他身上:“我不依啦!我要上方告禦狀啦!”
殷衡吻着我的掌心:“你現在就在禦駕前,請問小娘子有何冤屈?”
我還沒張口,就被他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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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華念捧着飯菜喂淑英吃,淑英隻是哭,她被我灌了符水,現在嗓子啞了不能大聲喊叫,索性不吃不喝,打算絕食。
華念哄道:“你吃飯,乖乖吃飯了我就給你松開。”
“不吃飯夫人會生氣哦,還會打你,很痛的!”
我:“……”
淑英左臉上深紅色的掌印十分刺眼,我不是有心的好嗎?
我勸道:“我們又不要你的命,你這是何苦呢?等我們做完事就會放你回去的。”
淑英啞聲道:“可是你們要老萬的命,他死了我也活不了。”
我費解的蹲在他面前:“且不說我們也不打算要他的命,你為什麼這麼愛他啊?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喜歡他什麼啊?是不是他給你下蠱啦?袁昂!你來看看,老萬是不是對淑英做了什麼手腳?”
袁昂和殷衡二人無視我們自顧自吃着飯,敷衍又懶散的聲音傳過來:“這姑娘沒有受任何法術的影響,應該是真愛吧。”
我隻能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連老萬這樣的人也能被美女死心塌地的喜歡,簡直太勵志了好嗎。
我想了想道:“淑英,你好好吃飯,這幾天如果你乖的話,你爸爸治病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淑英果然有了反應,将信将疑的擡起頭問:“真的?”接着有否決了自己:“不,我不能出賣老萬!”
我無奈了:“壓根不需要你出賣他什麼啊,我隻不想你把自己餓死而已,快,吃飯吧。等我們辦完了事就把你爸爸接到大城市去看病。”
華念将一勺雞湯送到淑英的嘴邊,淑英猶豫了一下,喝掉了。我誇贊道:“這才乖!”
正吃着飯,餐廳裡響起一陣手機自帶的鈴聲,淑英緊張的啞聲喊道:“老公!”
老萬來電話了,無奈手機在殷衡的手邊,他接起了電話:“喂。”
我和華念颠颠的跑到餐廳,看着仿佛什麼都沒發生繼續吃飯的袁昂和一臉閑适的殷衡。
“你不必問我是誰,沒錯,你老婆在我手裡。你想聽她說話?好。”
殷衡将手機調成了免提,淑英喊老公的哭聲隐隐傳了過來。
殷衡道:“聽見了?”
老萬的嗓音蒼老緩慢,蘊含着無盡的怒氣:“一小時之内把我老婆放了,我饒你一命。”
殷衡鄙夷的笑:“好大的口氣,給你一天的時間,湊夠一百萬元,否則,就等着給你老婆收屍吧。”說完挂掉了電話,然後摳開手機後蓋,丢掉了電池。
呃,真成綁架犯啦。
我問道:“他要是不出來找,把錢送來了呢?”
袁昂端着紅酒杯道:“别說一百萬了,十萬塊錢他都不一定舍得拿,要不他老丈人病了都不管?”
殷衡道:“華念,你去把淑英藏起來,我們在老萬的家附近守着,就等他出門。”
華念一抱拳:“遵命!”
華念解開了淑英的繩子,将她扛在肩上,輕輕一跳,躍出了院子。我望着人影消失的院牆感歎,這抗人飛躍的輕功,可比我強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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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淅淅瀝瀝的小雨終于停了,在享用了可口的午餐之後居民們似乎都開始了午休,幽深的小巷異常安靜,連說話的人生都聽不到,倒是隐約能聽到香甜的鼾聲。
等了一會兒,我剛想說話,就對上了袁昂威脅的目光,那意思是如果我敢說話就對我用禁言咒,兩口子交流受阻,神煩~
巷子裡傳來木門打開的吱呀聲響,一個佝偻的老頭頂着滿頭的白發,勾着頭縮着手出現在巷子裡,和他孱弱的外表不同,他的步伐穩健飛快,匆匆出了巷子。
殷衡道:“看來華念留下的氣味起作用了。走,進去。”
再次進了禅原曆史博物館,殷衡直接來到了第五個也是最後一個房間,在那堵牆面前停下了腳步。
我問道:“這堵牆裡有什麼古怪?”
殷衡一側身:“考校一下你的體術。”接着退開了一步:“拆了這堵牆。”
我張大了嘴:“啊?老萬不會要我賠吧?還有啊,牆倒了這房子不就塌了?”
殷衡搖頭:“牆要拆,房不能倒,倒了算你不及格。”
這真是……
我右腳腳點點地,活動着腳脖子:“好吧,我盡力而為。”說完對着牆根踢了一腳,通的一聲,青磚四濺,牆根被我踢出一個直徑五十厘米的洞來。
我獻寶似的一比:“不錯吧?我們可以從這個洞爬進去。”殷衡嚴師做派,對我的表現一臉的不滿意。
袁昂把我推到一邊:“麻煩讓讓。”
隻見他站在牆下,右手平平推出,看似無力的排在牆體上,整堵牆無聲的一震,抖出一陣白灰,我腳下一顫,還以為是地震了。
看着完好無損的牆我傻眼了:“這是什麼?拍拍樂?怎麼沒動靜?”
話音未落,一個高兩米寬一米的整齊門洞在牆體上分裂開來,中間被震碎的部分一整塊齊刷刷的向後倒去,袁昂給這堵牆開了一扇門。
顯你能!
我幹笑道:“厲害,厲害!”
穿過牆洞,發現又是一間黑乎乎的房間,殷衡一揮手,十數個綠瑩瑩的幽火浮動在空氣中,照亮了房間。
房間的正中,放着一座青銅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