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方黑的身體筆直倒下,不過呼吸間的時間,在其倒下的地方,黑色的液體流了一地,衆人也能看到就連地上的泥土都萎縮了許多,如同被火焰烤過一般。
“好強的腐蝕性!”
旗木林感歎一聲,沒有對方黑等人同情,既然想要打劫他人就必定需要冒有風險,旗木林明白如果今日換做他人的話,定然又是另一番結局,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實力便是一切,同情和憐憫僅僅會在平民百姓中出現。
“嘿嘿。”
旗木林走進方黑的身體,看着其右手食指上帶的一枚戒指,低笑一聲,旗木林自然知道這枚戒指就是方黑的空間戒指,和自己手腕上的空間手鍊一樣,具有儲存物品的作用,在大陸上這種低等的空間戒指等首飾到處都是,雖然算不上人人都有,但是也并不稀奇。
對于這空間首飾旗木林自然不會在意,但是對于裡面儲存的東西可就有些心動了,畢竟這方黑的實力還是極為的厲害,當然對于現在的旗木林來說屬于高手一列,而且打劫多年,想必還是有些錢财的,免費的東西旗木林自然不會放過。
“快退!”
就在旗木林彎身即将取下戒指之時,不遠處的信水猛然暴喝,其身形也是消失,同時出現在旗木林的身旁,可是就算這樣依然晚了一步,旗木林在被信水提醒的時候,一種危險的信号突然出現在心間,就欲退回,然而一隻漆黑的手掌突然出現,拍在了旗木林的兇膛之上。
“啊..........砰......”
兩種不同的聲音響起,前者自然是旗木林身體倒退時口中的慘叫,同時一口鮮血噴出,最後倒飛數十丈撞在一顆大樹之上才停下,不過緊閉的雙眼卻讓人明白這旗木林已經昏迷。
“哼!”
見到旗木林的樣子,信水的臉色瞬間冰冷,一巴掌拍出,雖然沒有直接拍在方黑的身上,但是方黑的兇膛一個手掌印出現,并且還凹陷下去,不過奇怪的是方黑的身體并沒有倒退。
“哈哈,難道這樣就能殺死我了嗎?哈哈!”
方黑突然大笑一聲,聲音中掩飾不住的瘋狂,讓鐘雪松和穆冬一驚,這方黑明明已經斷絕生機,但是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沒有理會鐘雪松和穆冬的表情,方黑探出漆黑的手掌直插信水的兇膛,看其樣子并不懼這信水。
“已是死人,還敢猖狂。”
信水冷哼一聲,不過心中卻是另一番想法,現在信水也終于想起了這黑氣是什麼東西,不過卻有疑惑這方黑為何會使用,這黑氣的來曆可并非一般,像方黑這種盜賊怎麼會擁有,不過這些并不影響信水對其的殺意,殺機反而越發的厚重。
“玄靈・囚天困地。”
信水心中冷喝一聲,旋即那隻即将抵達信水兇口的漆黑手掌赫然停頓,再難進絲毫距離,就連身體也沒有辦法控制,雖然方黑身上毫無生機,但是拿暗淡的雙眼中卻是極為的恐懼,好似看到極為可怕是事情,歇斯底裡的尖叫聲從嘴裡傳出。
“怎麼可能,這種級别的的玄技你怎麼可能使用!”
不過回答他的卻是一滴細小的水珠,望着那慢慢接近自己腦袋的水珠,方黑此次真正的感到死亡的接近,但是信水卻不予理會,轉身一步踏出,在這步落下之時,便是來到旗木林的身邊,彎身蹲下檢查旗木林的傷勢,雖然這方黑的攻擊不是現在的旗木林能夠接下的,但是也不可能一招就将旗木林殺死,不為其他,隻因為旗木林極有可能是八大家族未來的家主,沒有一些保命的東西是不可能的。
“噗。”
水珠擊穿方黑腦袋的聲音響起,讓鐘成打了一個寒戰,或許鐘雪松和穆冬不知道信水使用的是什麼玄技,但是鐘成卻是極為的了解,‘囚天困地’這可是仿禁忌玄技,這種玄技就算比上天級高階的玄機也是不弱絲毫。
“還好,沒有受多嚴重的傷,但是這冥氣............”
信水低聲喃喃道,不過眉宇間卻透露着一份擔憂,這份擔憂自然來自于方黑體内的黑氣,這種黑氣名為冥氣,而現在旗木林體内便是有着冥氣的存在,想必便是剛剛方黑傳入旗木林體内的,這冥氣如果再信水的體内話,還沒有什麼,信水可憑借玄氣的強橫強行逼出體内,但是這樣的方法可不能用在旗木林的身上,原因很簡單,旗木林根本不能承受信水強大的玄氣進入體内,現在的旗木林身體太脆弱了。
“唉.....還是想将小家夥就醒再說吧!”
信水閉上雙眼,握住旗木林的雙手,深藍色的玄氣從信水手上浮現,旋即慢慢的将旗木林包裹,隐約能夠看見在玄氣光幕上有許多的符印,縱橫交錯,這些符印不斷的蠕動,最後消失在旗木林的皮膚之下。
見此,鐘成三人也是盤腿坐下,恢複着消耗的玄氣和體力,也不用擔心有人偷襲,有信水在這裡,安全問題倒是不用擔心,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鐘成和鐘雪松兩人身上都有顔色的玄氣浮現,倒是穆冬身上的确有玄氣的波動,但是也沒有顔色,而且跟旗木林的無色風屬性卻有一些不同之處,細看的話就會發現穆冬身體一寸處好似空間都斷了一般,出現真空地帶。
信水眼皮頭一跳,那閃着精光的眼睛一閃而逝,唯一能夠發現的便是信水的眼光是看向穆冬。
“靈空之體。”
信水用僅僅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低聲一句,聲音中充滿了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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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離信水等人不知多少距離的一個山洞裡,一位骨瘦如柴的老頭盤腿而坐,在其身體四周,比方黑濃郁的不知多少倍冥氣圍繞,然後進入老頭的體内,原本緊閉的雙眼霍然睜開,冷光淩冽,冷喝道。
“是誰将方黑殺了,當老夫的徒弟是那麼好殺的?”
老頭雙手劃動,在其面前的一處虛空之處,一塊由玄氣所形成的鏡子出現,在鏡中出現幾個熟悉的人物,自然就是旗木林等人,不過信水的臉卻看不清楚,而鏡中還少了一人,穆冬。
深藍色的玄氣将旗木林包裹,身上的白袍也膨脹得圓鼓鼓的,雖然旗木林已經昏迷,但是臉上依然帶有痛苦的表情,隐約間皮膚之下有些黑色的東西在遊走,對于此點信水視若無睹。
“轟。”
原本的寂靜突然被打破,信水放眼望去,正好看見穆冬的身體四周狂暴的玄氣,當下也是暗自點頭,鐘成和鐘雪松倒是滿臉幸喜,誰也沒有想到穆冬會在這樣的情況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