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在她的面前坑殺星海大界這麼多的修士……簡直活膩了!
發怒的同時,女童飛快成長,眨眼之間,就成了少女。
亭亭玉立,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冷冽!
九大位面之中,唯一情況最好的,或許就是虛靈真界了。
因為虛靈真界的修士和常人不同。
随着修煉的進行,他們會修出靈體!
靈體……是比起元神等更加保命的手段。
萬一遇到危險,隻要将意志與靈體融合,就可以逃過一劫!
這等做法,屢試不爽!
盡管如此,為首的長者依然神色難看。
因為修出了靈體都好,你要在死亡之前逃出,方可保命。
然而,這一次的事情實在來得太過突如其來了。
哪怕虛靈真界的修士都有靈體,依然死傷過百。
即使多是帝皇,都讓他心情糟糕。
“什麼鬼,什麼鬼,什麼鬼!”老者大吼起來!
對于虛靈真界而言,這一次簡直就是侮辱!
竟然有這麼多的死傷,實在無顔面對虛靈真界的生靈。
“爺爺,你就不要氣了。”一名少女歎息說道。
“你這丫頭……怎麼會理解我的心情!”老者氣呼呼地說道。
他再怎麼混賬,都是虛靈真界之主。
統禦一界,但是卻遭此大難,這等事情,你說如何冷靜得下來。
見狀,少女一樣不知說些什麼是好,歎了一聲,沉默不語。
……
韓冥掃了一眼死去的修士,擡手一揮,示意帶走。
和另外的幾大勢力都不一樣,永恒國度沒有半點悲傷。
對于死去的修士,露出的更多的嘲弄。
“死了麼?”韓戮掃了一眼之前與他母子不對盤的大将一眼,冷笑說道。
這樣的家夥,死得好!
即使現在不死,韓戮都會找機會将他解決。
現在被莫名其妙地斬殺了,倒是省下了他的力氣。
想到這裡,韓戮又好奇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
韓冥對于永恒之力的掌控,貌似已經突破到永恒世界的層次了。
既然如此,為何不救下永恒國度的人馬?
以韓冥的力量而言,應該可以辦到才對。
“你是想為父怎麼不救下他們嗎?”韓冥突然轉身問道。
見此,韓戮愣了一下,連忙跪拜!
看着韓戮默不作聲,韓冥又笑道:“為父麾下不需要廢物……哪怕與造化神門無關,但是大浪淘沙依然在繼續,被淘汰了,怨不得人。”
聞言,韓戮怔了一怔,刹那恍然!
……
“盟主,情況不樂觀啊。”天機子走近梁榆,歎息說道。
突然降臨的殺局,固然死了不少修士,但是相對的,造化神門召出的神衛、神将,無一例外被擊殺了。
因為神衛、神将不同修士,它們不會逃跑。
故而爆炸襲來,注定被淹沒。
即使事後沒死,都被人渾水摸魚斬殺了。
畢竟,神門之光可是很重要的。
就算受了重傷,一道光芒即可恢複如常。
因而,在被波及之後,不少修士都沒有吝啬收獲,趕緊恢複。
不管怎麼說,多好的寶貝,都要你有命才能消受。
如果連命都沒了……你有多好的寶物又如何!
豈不是白搭麼?
“前輩可有算到會有人突然出手?”梁榆問道。
天機子苦笑搖頭。
如果他能算到,又怎麼可能任由對方襲擊呢。
“難不成對方這一回的布局……毫無預兆?”梁榆皺眉問道。
要知道上一次的第十界殺局,天機子一樣料到了幾分可能。
可是這一回卻沒有半點征兆……倒是叫人在意了。
“的确沒有半點預兆。”鎮天戰神說道。
鎮天戰神戰力不凡,即使站着不動,憑剛才的攻勢都殺不了他。
除此之外,鬥神一脈底蘊深厚,有着幾分趨吉避兇的本事。
然而,這一次卻派不上任何用場。
依然被對方擺了一道,鎮天戰神确實非常不爽啊。
“會不會就和盟主說的一樣……是棋子動了?”玲珑輕聲問道。
此言一出,衆人眼皮一跳!
這一個棋子可不簡單……這是邪神的棋子!
假如說,這一波攻勢乃是邪神棋子動了,倒是有幾分合情合理了。
“有這個可能。”六元至尊點頭說道。
“嘿嘿,光是想可找不到結果……盟主,事到如今,難道不動手找找犯人在哪裡麼?”不死之主嘿嘿一聲,道。
“盟主的化身之中,有一稱作命仙……應該能夠順藤摸瓜,沿着蛛絲馬迹,找到對方吧?”古弑天問道。
“能與不能……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會試上一試。”梁榆回道。
倘若真是邪神的棋子動了,那麼就意味着要與邪神博弈!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與一位主宰博弈,非死即傷,更不要說是邪神這等極度邪惡的存在了。
不過,事實就是放任不管,會更加危險!
故而,無論如何梁榆都要試上一試,找出這一枚棋子到底在哪裡!
“之前你不動,我可能還無法找到你……但是你現在動了,留下蛛絲馬迹,那麼可就不一定了。”梁榆笑道。
說完,梁榆召出命仙!
命仙一出,毫不含糊地召來宿命之鏡!
鏡子照亮四面八方,将衆人的前世今生逐一照亮。
在這之中,有着一條絲線隐沒其中!
“咦?”梁榆心頭一動,宿命之鏡的位置一移,竟是瞄準了這一條絲線!
絲線被宿命之鏡的光芒籠罩,瞬間顫動了起來。
它動了……它竟然會跑!
“這……這還會跑?”梁榆詫異說道。
這是冥冥之中的一絲聯系!
按理來說,即使不是完全的死物,都不可能和活物一樣能夠跑動才對啊。
不過,它的确是跑了,在梁榆面前,猶如閃電一般退走!
梁榆怎麼可能任由它這樣退走!
臉色一沉,梁榆的宿命之鏡再動!
鏡子懸浮而起,綻放出來的光芒霎時間強大十倍,絲線的一切痕迹無所遁形!
被龐大的宿命之光鎮住,絲線依然在顫動,不肯死心,但是無力逃跑了。
梁榆微微一笑,正想沿着絲線,來個順藤摸瓜,将對方找出來,但是眼前的一幕又讓他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