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松樹祖之所以能夠成為祖樹之下第一人,不止天賦異禀,更與她的經曆有關!
地界乃是一方浩瀚大地,裡面埋骨無數。
在年輕的時候,天松樹祖就有過一次大機緣!
她得到了一塊木炭。
木炭的前身,乃是一株神木!
天松樹祖正是繼承了神木的一切,才一路高歌,成了地界的二号人物。
故而,對于神靈的氣息,天松樹祖還是感應敏銳的。
不過,你說梁榆的化身乃是一位神靈,天松樹祖是無論如何都不信的了,這樣一來,就隻有演化神祗這一個可能性。
演化神祗……相傳每一種本源修煉到了極緻,再進一步,就能夠隐約地引動相關的神靈之力。
以神性、神威與神靈之力融合,能夠暫時幻化出神靈級别的威勢。
雖說不是神靈級别的力量,但同樣不可小觎,就是天松樹祖對上了,都要小心翼翼。
隻是,天松樹祖的想法落空,金剛仙在光芒外放少許之後,猛地一晃,已經到了她的跟前!
“好快!”見狀,天松樹祖心中一驚,本能地反擊回去!
無數樹枝探出,将金剛仙死死地困在裡面!
樹枝之上泛起神光,這是一大殺招!
“一上來就是殺招?”見此,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張開眼睛的萬九幽同樣露出一絲詫異。
即使他和天松樹祖交手,天松樹祖都不會做到這個地步。
難道天松樹祖就這麼恨梁榆,認為這小子将來會擋了她的腳步?
“應該不可能吧。”萬九幽想道。
他看好梁榆,隻是前提為對方能夠安然成長起來。
接下來争奪神界之門的大戰,注定死傷無數,梁榆能不能在這一戰之中活下來,都是一個未知之數呢。
所以,天松樹祖太過心急了。
這麼急着對付這個小子,一點高人的風範都沒有。
萬九幽現在是這麼想着,但是很快,他又将這個想法抛諸腦後了。
隻見無數泛着神光的樹枝纏繞到了極緻,幾乎将内裡的空間榨幹了,卻不見半點梁榆化身的蹤影。
“不在裡面?”意識到這一點,天松樹祖不禁怔了一下。
她分明将對方困在了裡面啊。而且這一回,她不止要絞殺對方,還想将梁榆的化身吞噬!
九轉仙魔訣凝聚出來的化身何其難得!
如果能夠得到一尊,而且完全吞噬了,哪怕無法完全化作自己的力量都好,都能夠在短時間之内壯大自己的實力。
隻是她的希望落空了。
梁榆的化身根本沒有被抓住!
“沒有被抓住?不可能!”當即有内圍的神靈驚叫起來。
金剛仙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天松樹祖抓住的,隻差被榨幹了。
這一點,無論是天松樹祖,還是另外的神靈、修士都可以确認。
但……金剛仙确實沒有在裡邊,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你們忘記了他有一尊能夠左右空間的化身麼?”忽然,真武聖域的皇帝冷笑說道。
這些家夥,真是一目障葉,不見泰山!
天松樹祖是強大了,這一點他同樣承認。
隻是誰說天松樹祖會一直無敵下去?
天松樹祖也不想想,一個能夠将諸多強人彙聚到身旁的家夥,怎麼可能會被她輕易幹掉。
他敢說,今天對梁榆出手,是天松樹祖這一戰的第一個敗筆!
這一個敗筆,或許會在不久之前要了天松樹祖的命!
果然,真武聖域的皇帝剛剛說完,一道鬼魅一般的人影已經到了天松樹祖的身後,正是金剛仙!
“哼!找死!”感應到金剛仙想要偷襲自己,天松樹祖冷哼一聲,直接催動本體大樹,冒出無數樹根纏住對方,又以神威鎮壓。
她要當着衆人的面前将這一尊化身榨幹!
“要吸光我的化身……真的好麼?”梁榆微微一笑,雙指成劍,随意一劃!
這一劃落下,本來被緊緊地纏着的金剛仙蓦然一變,成了戰魔!
戰魔體内戰意滔天!
在吸收他的戰魂之前,必須先将體内的一切殺戮、怨氣吸收得一幹二淨才行!
殺戮、怨氣,雖說能夠或多或少地壯大戰魔,但是總的來說,效果甚微。
隻是要淨化這些怨氣不易,而且又不會對戰魔有負面影響,梁榆才懶得祭煉而已。
現在倒好,戰魔體内的殺戮、怨氣被天松樹祖的本體源源不斷地吸收了。
怨氣入體,天松樹祖的本體之上立馬冒出無數紅光!
這是怨氣在侵蝕天松樹祖的意識!
“這……怎麼可能!”見狀,天松樹祖心中一驚,雙手結出一個法印,然後整株大樹泛起神光,将怨氣接二連三地淨化了。
“哦?這等程度的怨氣天松樹祖都能夠淨化……看來想要這樣害你,機會不大啊。”梁榆噙着一絲遺憾說道。
表面上是惋惜自己偷襲失敗。
實際上卻是在讓衆人注意,假如要幹掉天松樹祖,可不能使用這一類手段。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天松樹祖既然妄想揭開自己的底牌,那麼自己就反其道而行之,将天松樹祖的底牌一張張地呈現在大家眼前!
“小子,你找死!”天松樹祖怒道!
在她發怒的刹那,她的本體接二連三地亮起火光,忽然熊熊燃燒起來!
“這是涅磐之火?”有修士認出這一些火焰的來曆。
“不……不對,這不是涅磐之火。涅磐之火多為黑色,即使品級較高,都脫離不了黑色。因為黑色代表了死亡,涅磐之前,必須死亡,然後才是新生!”姜小萱眸子一閃,道。
她有着炎神體,沒有人比她更熟悉火焰。
因而,她敢說這絕對不是涅磐之火!
隻是,你讓她說出這是什麼火焰,她又說不出了。
畢竟九界之中,有一些真靈之火順應天地氣運而生,不在常理在内。
“難道這是……。”炎帝突然說話,但是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爹,難道你知道這是什麼火焰?”姜小萱心中一動,道。
“有一些印象……隻是我不敢确定是不是。因為按理來說,不可能是這一種火焰才對。”炎帝遲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