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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風與妖族對話看似平淡,但内心早已經殺機蕩漾。
傳聞在那顆黯淡無比,埋葬有神話純血人族墓的大星上,本有那尊人族前輩的後代,隻不過在哪位前輩被截殺後,族人遭遇妖族欺淩,不管是老弱病殘,還是無力婦女,都被折辱緻死。
因妖族的作為,導緻那顆星辰上,神話純血人族的後代無法生存,終于在十年前,徹底滅亡,無一人生存下來,此星徹底黯淡,廖無人煙。
妖府山門内,數十上百座山峰并立,有許多珍禽瑞獸出沒,個個都是荒古前的異種,有些在外界很難見到了。
一個中年男子看不下去了,喝道:“人族你不要過分,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以為我妖族一脈無人嗎,速速退去,不然後果自負!”
“我并沒有闖進妖府,隻是在外面看一看而已,這有何不可?”任風心中冷笑,但很平靜的說道。
“這是我族的淨土,外人、尤其是你人族一脈不得踏足,這是在冒犯我們的威嚴!”他喝斥道。
任風當即沉下了臉,道:“這樣就算是冒犯你們了嗎,那我想問一問,你們在另一顆古星又做了什麼?闖入神話血脈人族的家中,折辱與踐踏,導緻他們無法生存下去,徹底滅亡!”
山門内,這群人神色一滞,而後陰沉了下來,無比的冷漠,沒有立刻回應。
“這麼多年來,人族一脈可曾惹過誰,你們動辄就欺壓,導緻滅族?我今日來此就算是冒犯你們了嗎,兩相比較,這算什麼!”任風喝道。
這些人算是看出來了,來自帝界的超新星試練者人族來者不善,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神色冷冽,敵意甚重。
“失敗者的後代而已,滅族就滅族,哪輪得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妖府山門内有一個年輕人終于忍不住了,冷森森的諷刺。
“在這個世界,強者為尊,我們的祖上赢了人族,妖族的後人注定要勝過被淘汰的人族血脈,藉你們來磨砺己身,有何不可?”
這是一種高高在上的自負,亦是一種強烈的敵意,帶着一種優越感,亦是在赤落落的折辱。
當然,開口的兩人也知道深淺,并不敢走出山門,隻是在淨土内諷刺,站在山峰上抱着雙臂,冷漠的向下看着。
“是嗎,強者為尊,這個世界還真是殘酷。那好吧,我也努力做一回強者試試看。”任風說罷,嗖的一聲消失了。
“轟!”
山門前的遠古源陣受到沖擊,釋放出滔天的神力啵動,各種源紋交織,磨滅一切入侵者,恐怖的神官威能在彌漫。
然而,這根本擋不住任風,他将縮地虛遊修到了出神入化之境,這一秘術一運轉,上可入九天,下可進幽泉,天上地下無不可去,是破陣的一種極盡法門。
古神官殺陣沒有能夠攔阻住任風,他進入了山門,出現在那座山峰上,果斷的出手。
“阻止他!”
一群人大叫,敵襲迅疾,快如神電,瞬息而至,讓人反應不過來。
砰!
當一些強者出手時,任風早已抓住兩個年輕男子倒退而去,闖出了山門。
這是一種震懾,與萬軍中取敵人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任風直接将兩個出言不遜的年輕人給捉了出來。
“既然強者為尊,那麼對不住你們這兩個弱者了,我也要需要磨砺,拿你們來練練手!”任風很冷酷的說道。
“啪!”
他一巴掌甩出,将一個妖族年輕人抽飛,血液飛濺,而後緊接着跟了上去,将其自半空中踏了下來,踩着他落在地上。
“嗷嗚……”此妖慘叫,有點不像人,徹底變成妖嚎的聲音了,整具軀體差點被任風一腳給踏斷,這一切都是他留情的結果,不然哪裡還有什麼命在。
“不要!”另一個人大叫,吓得亡魂皆冒,他剛才看着都覺得渾身劇痛,而馬上就要輪到他了。
任風自然不會停下來,将他放在身前,猛力擺動右腿,而後大力的輪起,像是踢球般将他踢飛了出去。
“轟!”
遠處,一座矮山被此人撞塌,煙塵彌漫,那裡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不斷的哀嚎。
“弱肉強食,不過如此,今天我比你們強,看來很适合在這裡磨砺一番。”任風上前,一腳一個再次踢飛,讓兩人撞進亂石堆中。
這是暴打!
當着妖府的面,在他們的山門前拾掇該族的子弟,在這一刹那間安靜到了極點,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緊接着淨土中炸開了,諸多法器飛來,全都閃爍靈紋,轟殺任風,要将他擊斃在此。
任風很平靜,沒多花費力氣去對抗,運輪回器道直接将兩個俘虜給控制起來,迎上這些法器,結果光華盡退,攻擊立時止住。
“人族你激怒了我妖族,這是對我們的羞辱,今日你别想遁走!”山門内有脾氣暴烈的人當場大吼。
“你們早就該徹底滅族了,宇宙中不該有失敗者的後人,你今日竟來到我族門前動手,絕不能容忍!”
這是從未有之事,這麼多年來,一代又一代,他們占盡了優勢,何曾被宿敵一脈這樣“欺壓”過,全都目眦欲裂。
任風不緊不慢,将兩個年輕人又是一頓暴打,踏在他們的身上,神色恬淡,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依照你們的思維方式在進行,我強,踩踏你們于腳底,這不是很正常嗎?失敗者而已不就是要被如此對待嗎!”
在說這些話時,他又是一番狠狠的修理,将兩人的骨頭都快拆散了,最終像是丢垃圾一般扔進山門内。
轟!
妖族中,爆發出一股絕世妖氣,一座石山崩開,一個如魔神般的身影沖關而出,來到高天上。
“人族,你竟敢辱我妖族一脈,今日你走不了!”
任風反應很平淡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樣子,道:“不算什麼折辱吧?”
妖府一群人抓狂,這麼多年來誰敢來此攪鬧,這是頭一次,這個人居然說不算什麼,實在可恨,所有人都大怒。
任風依然雲淡風輕,道:“這種事情你們十年前不是常做嗎,我遠不及也,做的不好之處還請你們見諒。”
“日!”所有人都差點跳腳,這是赤落落的抽打,還這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惱可很,許多人咬牙切齒,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塊。
這個出關的神官非常的威猛,高大雄偉,狀若妖神,什麼都不想說了,就要沖殺出來。
忽然,一個老妖無聲無息的出現,一把拉住了他的臂膀,不讓他走出山門,其他人也安靜下來。
“年輕人你過分了。”老妖面無表情的說道。
“談不上吧?”任風還是老樣子,不強硬,不暴烈,有點散漫,在說這些話時甚至帶着疑問,像是還在征詢對方的意見。
“可惱啊!”一些妖氣的想活剝了他,忍不住想出手。
“年輕人要知道進退才好。”這個老妖沉下了臉,盯着他道:“闖我祖上陵園,是為不敬,更是一種羞辱,來我族門前……”
“我覺得這些罪責都不成立。”任風搖頭,打斷了他的話語,道:“古往今來,很多人去那座大墳上憑吊,星域第七十巨城盡人皆知,怎麼到我這裡就不行了?”
一群人大怒,很多人喝斥出聲。
“你們這一族與我妖族一脈是宿敵,一個失敗者而已,登臨巨墳是最為嚴重的挑釁,别人登臨那裡情有可原,你們這一族絕對不行!”
“失敗者的後人有什麼資格登上我族重地,這是一種恥辱!”
有許多青年怒目而視,他們年輕氣盛,面對人族一脈時有一種自負與優越感,自然忍受不住了。
“你們說這是一種恥辱,那為何去另一顆黯淡星上的人族墳墓前放肆,更是欺壓他的後代導緻徹底滅亡,還在其墳前的石壁上刻字,這不更嚴重嗎,為何總是雙重标準?”任風冷漠的說道。
“你放肆!”妖族内的一些人已經忍無可忍。
“我一點也不放肆。”任風搖了搖頭,又恢複了漫不經心的樣子,道:“我可沒有對你們的祖上不敬,更未亂刻字。隻是在那裡采摘了兩株神藥而已”。
任風說罷,年蘭花指捏起衣袖中的兩族神花,為真正的神藥,乃是他方才在妖族墳墓采摘而來的。
妖族一群人差點吐血,那可是兩株神藥啊,在這個世間最是珍貴,讓至尊都為它們折腰,能夠延命。
該族一些壽元無多的存在,得悉這一切後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任風散漫的說道:“你們放心,我臨去前,在那裡布下了一些源陣,将十幾株稀珍靈藥移栽了進去,料想五百萬年後都會進化出一株真正的仙藥,你們不吃虧。”
一群人又想吐血了,這是誰的藥田,再說誰能等五百萬年那麼久遠,一個個莫不想活吃了他。
“不知道五百萬年後,我還有沒有機會再去采摘自己栽種的仙藥。”任風又一次自說自說,自我感覺良好。
“敲裡馬!”這是所有人都想差點罵出來的話。
妖族一個個面色陰冷,心中怒不可遏,對任風忌恨無比,幾個強者暗中以神識傳念,在準備一件法器,要突然襲擊,鎮殺任風。
“神藥……”一個老者咬牙切齒,盯着任風,看起來随時會撲殺過來。
任風依然是滿不在乎,悠閑的在外圍轉悠,幾乎将大片的山地都看遍了,腳步落下時有一種韻律。
“來的正好,他若不來的話,我也要親自出關去殺他,絕不允許進化出神話血脈的人族與我族并存!”妖族深處一個聲音冷酷無情,于暗中傳來。
“兩位叔祖要出關了!”山門處幾位主事者大喜,身上的殺意更濃烈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