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慕鄢留下風若舞在客棧裡照顧兩個孩子,然後随手拿走桌上的面具,獨自一人離開,徑直的向着知縣老爺的府邸走去
和白天的雲安城不同,天黑之後的這裡,就像京城有名的花街一樣,到處充滿了酒氣和迷亂的笑聲大街上,站在樓前拉着客人的妓女,随處可見而那些光顧的男人,大多都是穿着軍裝,從軍營那邊偷偷溜過來的士兵
躲在街角處,慕鄢興緻勃勃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隐藏不住眼中的笑意
雲安城,看來這個地方,她并沒有選擇錯……
悄然無息的潛入知縣家,看着一座座氣派的大房子,慕鄢冷冷一笑把家裡建造的如此氣派,生怕别人不知道這是知縣大人的府邸?
縱身一躍,慕鄢身子靈巧的跳上房頂俯視着地上的環境,然後憑着敏銳的直覺,找到了知縣所住的房間
輕輕推開門,慕鄢悠然的走了進去借着手中夜明珠的光芒,慕鄢看着滿屋子的書畫、花瓶、虎皮,還有幾個堆放在床頭的大箱子,饒有興趣的走了過去
蹲下身子,慕鄢輕而易舉的便将箱子打開,望着滿滿都是金條的幾個箱子,慕鄢輕笑着站起身來,收起夜明珠,靜靜的坐在房間角落裡的椅子上,等待着知縣老爺的回來
無聊的坐在座位裡,就在慕鄢快要睡着的時候,門外終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微眯着漂亮的雙眼,慕鄢在黑暗裡靜靜的注視着推門走進來的一男一女衣着華麗,酒氣熏人
“老爺!你快點上來嘛!”嬌媚的聲音傳入慕鄢的耳裡,讓她有種起雞皮疙瘩的感覺“人家等不及了!”
“嘿嘿”猥瑣笑着,男人将桌子上的蠟燭點着,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到床前,瘋狂的扒掉床上女人的衣服,嘴中不斷的說着yin亂的話語,“着什麼急,今兒晚上就讓老爺我,好好的調,教調,教你這個小騷蹄子!不點蠟燭,怎麼能看清楚你的騷樣啊?”
幹柴烈火的一對男女,隻顧着在床上忙活他們之間的那點事情,而完完全全的沒有注意到,此時正坐在角落裡,目光深邃的看着他們的另一個人
嘴角噙着一抹詭異的笑意,慕鄢雙手環兇的坐在椅子裡,歪着頭注視着眼前這一幕幕香辣的場面,忍不住的搖了搖頭,暗自歎了口氣沒想到,這個長着八字胡,頭發稀松,挺着大肚子的知縣,玩法還挺多的!
“啊……!”
聽着兩聲暢快至極的低吼聲,慕鄢雙眸裡閃爍着流光溢彩,看着床上兩抹一上一下,緊緊地抱在一起的身影,慕鄢微笑着從腰間拿出一枚飛镖,慢慢的站起身來,然後出手極快的将飛镖扔向床上的方向,不偏不倚的,插入了女人的太陽穴裡
突如其來的惡運,讓床上的女人沒有過多的反應,便沒有了氣息而看着身下的人,忽然之間就死掉的知縣,也吓的渾身發抖的爬下女人的身體,臉色蒼白的看着現身的刺客走到床前
張開嘴,知縣準備大聲的呼叫着府中的侍衛可卻沒能如願的,被慕鄢霎那間點住了啞穴
臉上帶着面具的慕鄢,讓知縣無法看清楚她的長相瞥了眼床上死掉的女人,慕鄢随手拽着她的頭發,将她扔到了地上,然後饒有興緻的坐在床上,和知縣面對面的坐着,緩緩出聲的問道:“知縣老爺剛才……玩的可開心?”
用力的搖着頭,知縣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房裡的人,究竟有什麼意圖慌張的跪在床上,急于活命的知縣連一件衣服都沒披上,便不停的給慕鄢磕着頭,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一命
一言不發的看着知縣的舉動,慕鄢藏匿在面具後的臉,冷冷的笑了笑然後就在知縣已經害怕絕望到,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慕鄢才慢慢的開口,“知縣老爺這是在幹什麼?我今日前來,不過是想和老爺你做一筆生意而已,怎麼能讓知縣老爺,給我行如此大禮呢?”
做生意?
聽着慕鄢的話,知縣慢慢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然後一臉不相信的看向慕鄢
“想殺你的話,我早就動手了,何必還要和你耗到現在呢?”語氣輕快的開口,慕鄢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扔到了床上然後在男人驚訝到不行的目光裡,慕鄢繼續問道:“不知你可認識這樣東西?”
夏王府……仔細認真地看着那塊令牌上的三個金燦燦的大字,男人半憂半喜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眼前這個帶着詭異面具的男人心裡有些僥幸的猜測着,難道他是夏王府的人?
伸手解開知縣的啞穴,慕鄢看着他一動不動的樣子,不禁微微一笑在知縣由驚變喜的目光裡,開口說道:“沒錯,我是夏王爺手下的人,這次前來雲安城,也是奉了夏王爺的指示,希望知縣老爺你能夠配合我的行動”
“夏王爺……”喃喃自語的重複着這三個字,知縣欣喜若狂的連連點頭雖然他沒去過京城,可是夏王爺的大名他也一樣聽過!再看看床上的那枚令牌,和之前他唯一一次,見過的那枚夏王府的令牌,一模一樣!被驚喜和升官、金條等邪念,一瞬間充滿了頭腦的知縣,沒有過多的懷疑慕鄢的身份真僞,隻是像條看門狗一般的連連點頭,“王爺有什麼吩咐,小的一定照辦!”
慕鄢冷冷的看着知縣穿好衣服,然後坐在自己的身邊慕鄢忽然很慶幸,這雲安城的知縣,是個如此無知的貪官,否則也不會讓她這麼順利的,就給自己以後的胡作非為,找到了靠山……
一字一句的和男人說着以後的行動,慕鄢看着他嘴角慢慢放大的笑意,自己的心裡也忍不住的冷笑了兩聲
錢财和權利,永遠是讓這些人愛不釋手的東西而慕鄢,也就一次又一次的利用這些,離自己的目标,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