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鄢說完話,便快速的帶着風若舞等人離開了房間幾人一言不發的走出了好遠,才慢慢地放緩了腳步,回想着剛剛發生的一幕幕畫面
“沒想到啊沒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四爺率先表了态,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搖了搖頭,四爺賊兮兮的瞄了眼齊逢緣和那女子所在的房間,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這齊道長的春天,也終于來了”
“老道可以結婚生子嗎?”一直沉默的祁黑褚,忽然沒頭沒腦的問出一句話來
“和尚都可以還俗,老道有什麼不可以的”風若舞嘴角噙着笑意,回答着祁黑褚的問題沒想到這齊逢緣一回來,就給大家演了這麼一出戲看來這次他是真的很難從這個坑裡跳出去了
把時間留給齊逢緣和那個女子,一直到傍晚,慕鄢才再次出現在他們的房門口,叩響門闩
微笑看着開門的女子,慕鄢輕聲說道:“該吃晚膳了”
女子張了張嘴,剛想和慕鄢說些什麼,卻被從屋内走出來的齊逢緣打亂了思路
“來的正好,我正準備去找你呢”沖着慕鄢點了點頭,齊逢緣大步走出了房間,和慕鄢并肩站在了一起,扭頭看了一眼門口的女子,齊逢緣為難的皺緊眉頭,說道:“雨兒,你就在房間等着好了”
“為什麼?我也餓了!”雨兒一臉詫異的看着齊逢緣,快速的搖了搖頭,說道:“而且我也想見見皇上長什麼樣子!”
慕鄢無聲的笑着,看了看齊逢緣黑着的臉,那和名叫雨兒的女子一臉的不滿,慕鄢出聲說道:“都是自己人,走”
然後,慕鄢便慢悠悠的走向膳堂,找到了早已到達此處的夏逸風等人
“草民齊逢緣,參見皇上”
齊逢緣畢恭畢敬的單膝跪在地上,和夏逸風作揖行禮而一旁的雨兒在看到他如此之後,也連忙跟着跪了下來,說道:“草民路雨兒,參見皇上”
夏逸風坐在椅子裡,單手托腮,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他在剛才就已經聽了慕鄢等人說了這件事情,本來夏逸風還在懷疑這事情的真假,可是現在一看……
“都起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夏逸風說道:“今天這裡沒有外人,不必過多拘束”
衆人依次排開坐下,長條的飯桌之上,擺了數十道菜品,讓路雨兒不免有些眼花咽了咽口水,路雨兒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又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的夏逸風暗暗的在心裡感歎道,沒想到堂堂逸軒國的皇上,竟然如此年輕
“道長這次回來,不知準備待多久?”夏逸風不理會别人,自己低頭了吃了一會兒飯菜,覺得空牢牢的肚子有了些東西之後,才擡起頭來看向齊逢緣,問道
“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幫皇上處理事情的至于什麼走,還沒有定下來”
“既然如此,那不妨說說你對現在局勢的看法”夏逸風撂下筷子,雙手環兇,饒有興趣的看向齊逢緣
“皇上此次對付慕容家,可想給慕容家留下一條後路?”齊逢緣垂下眼簾,低聲問道
“朕找不到給他們留後路的原因和借口”夏逸風的眼底霎那間劃過一道寒光,嘴角玩味的笑意,讓其他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一股寒意,也讓他們更加的清楚了,夏逸風想要鏟除慕容家的決心和态度
“想要對付慕容家,最重要的就是先抓到雲青山”一直沒說話的慕鄢,悶悶的開口低頭這看身前的碗筷,慕鄢低聲說道:“一直讓她在外面,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她能一次引來那麼多的高手入宮,就能二次重複之前的行動雲青山不滅,慕容家就一直有機會起死回生”
“沒錯”聽了慕鄢的話,齊逢緣快速的點了點頭,說道:“雲青山算得上是慕容家的頂梁柱在我這次回京的路上,我已經聽到了一些謠言,就是關于慕容家的聽說慕容家所有分布在全國的店鋪,一日之間,掌櫃全部死于非命這件事情已經讓很多的人不敢再為慕容家做事,也讓其他一直和慕容家對抗的商家聯起手來,給了慕容家當頭一棒這個時候,隻要皇上再下旨給慕容家按一個罪名,很容易就會讓慕容家潰敗但是就如娘娘所言,這個罪名,一定要安排的恰當雲青山現在不知身在何處,我們也猜不到她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現在能做的,就是先把她抓住,再去處理慕容家那些家産”
齊逢緣話中的含義,慕鄢等人很快就明白了慕容家是一個家産分布在逸軒國全國各地的大戶人家,這樣的一個家族,不可能沒有自己的聲望和勢力一旦處理不好,必定會在民間産生對夏逸風不好的謠言再加上雲青山在江湖上的一些小動作,引發出一些江湖人士對當今皇室的不滿到時候事情就會以飛快的速度,向一個不好的方向發展雖然能夠平息,但卻是很麻煩的事情
片刻的安靜之後,齊逢緣身邊的路雨兒,忽然開了口小心翼翼的看着夏逸風和他身邊的慕鄢,路雨兒出人意料的說道:“皇上,雨兒大膽想求皇上一件事”
“說來聽聽”夏逸風眸中帶笑,看着一臉凝重的路雨兒,和她旁邊如臨大敵般的齊逢緣
“雨兒願意助皇上一臂之力,可如果雨兒立下功勞的話,請皇上賜婚,讓雨兒和他結為夫妻!”說罷,路雨兒認真的指了指已經淩亂的齊逢緣
“結為夫妻啊……”夏逸風不斷的小聲重複着路雨兒的話,讓慕鄢幾人強忍着心中的笑意,也讓齊逢緣的心忽上忽下,始終不得安甯
握緊拳頭,齊逢緣咬緊牙關,猛地站起身來,說道:“皇上,她……”
“好啊,朕答應了”夏逸風适時的打斷了齊逢緣的話,讓齊逢緣一口悶氣堵在了嗓子裡
夏逸風壞心眼的看着齊逢緣悲憤欲絕的表情,然後笑着沖路雨兒點了點頭,應允到:“隻要你做的好,朕就為你賜這個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