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陸無書全部清點完畢之後,走上了高台,說道:“所有事物,全部點過了,沒事。”
陳雲揚一怔,眉頭微鎖,不知道在想什麼。
琳凝說道:“雲揚師侄,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陳雲揚看着周圍,沒有什麼異常,說道:“沒事了。”
琳凝站起身來,說道:“既然沒事情的話,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陳雲揚被這裡的順利,搞的有些疑神疑鬼,同時站起身來,說道:“哦,好。”
陸無書朗聲說道:“送客!”
說着,兩旁的弟子,全部分列兩排,恭敬地站在,手中的神兵全部禮節性地擋在身前。
琳凝和王蔣就這麼站起身來,順着高台走了下去。
陳雲揚警惕地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低聲和陸無書說道:“北冥島其他的海岸上,有沒有什麼異動?”
陸無書說道:“沒有,我已經吩咐了下去,一有異樣,馬上發煙花信号。”
說着,陸無書轉頭看了下後面,說道:“但是,現在沒有信号,所以沒有什麼異動。”
陳雲揚眉頭緊鎖,看着琳凝等人,已經回到了船艦之上。
“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陳雲揚看着那邊的船艦,然後看了下高台下面的大箱子。
等了一下,陳雲揚快速飛跑下來,看着那幾口大箱子。
陸無書快步走下來,說道:“裡面的東西,我都檢查過了,足額的。”
陳雲揚伸手進入箱子,從底部翻騰了一下,随便取出一錠黃金。
“呼!”陳雲揚的手中,光芒一閃,直接把金錠碎成兩半。
黃金光芒閃爍,在太陽的光輝之下,顯得很是漂亮。
陸無書疑問地說道:“怎麼了?”
陳雲揚說道:“無書師叔,你派人把這裡的黃金,全部碎成兩半,檢查一下,裡面有沒有什麼異樣?”
陸無書一怔,然後點了下頭,沒想到陳雲揚如此的仔細。
說完後,陳雲揚朝着前面走了過去,在那邊裝滿神兵的箱子内,打量了一下。
裡面的神兵,也是光彩熠熠。
陳雲揚閉上眼睛,光芒閃爍,道道靈力,灌注過去。
神兵之上,多有攻擊陣法,所以陳雲揚需要一一甄别。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陳雲揚才把所有箱子裡面的神兵,全部檢查了一遍。“沒有?”
此時,陸無書的那邊,也是全部完成,快步走過來,說道:“雲揚,沒有什麼異樣。”
陳雲揚沉吟下,看着這些大箱子,“把箱子也拆開,看看有沒有什麼夾層!”
陸無書應了一聲,然後把那邊的大箱子,全部拆成了碎片。
“嘩啦啦。”箱子拆開之後,高台下面,所有的黃金,神兵灑落一地,好似金山銀山。
陸無書說道:“什麼也沒有。”
陳雲揚點了下頭,說道:“嗯,我知道。”
說着,陳雲揚走過去,手中的光芒一閃,直接把地面上的東西,全部吸納到了自己的儲物袋之中。
地面上,頓時光潔一片。陳雲揚說道:“無書師叔,我們先回大殿吧。”
陸無書應了一聲,然後跟在陳雲揚的身後,朝着北冥大殿,走了過去。
在路上,陳雲揚把詳細的經過,全部發送給了任少卿。
在雷霆主殿,君小溪把陳雲揚的訊息,一字不落地讀給任少卿和欣木。
任少卿沉吟下,眉頭微鎖,看着傳訊玉簡上的消息,說道:“三天的時間,他們還沒做好開戰的準備。不過,時間也近了。”
欣木眉頭微鎖,想了下,說道:“神兵的陣法,都檢查了嗎?”
任少卿說道:“都檢查了,雲揚挨個檢查的。”
欣木說道:“或者,逐個兵器的陣法,本身是沒有什麼的,但是混合起來,就會組成什麼特殊的陣法。陣法我不是很熟悉,不過毒藥的話,兩個不相幹的無毒藥草,相互混合,便能形成劇毒。”
任少卿一怔,腦海一亮,連忙給陳雲揚發訊息,把欣木的原話,發了過去。
遠在北冥島的陳雲揚,收到訊息之後,臉龐一怔,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說道:“是啊,我怎麼把這個忘了。”
在北冥大殿之中,陳雲揚直接把儲物袋之中的神兵,全部倒了出來。
整個大殿裡面,金光閃閃,神兵雜亂地擺了一地。
陳雲揚走過去,眼眸精光閃閃,嘴角上揚終于看到了一些端倪。“原來是這樣啊。”
說着,陳雲揚把所有的神兵,徹底分成了幾類。
很快的時間,在大殿之内,神兵堆積在那,看樣子,異常的雜亂。
陸無書很是疑惑,說道:“怎麼了?”
陳雲揚手中光芒閃閃,說道:“陣法排斥,他們把陣法之上,做了手腳,我需要一些時間。”
陸無書應了一聲,然後和殿内的弟子,全部撤了出去。
陳雲揚看到陣法,就好似螞蟻見了蜜糖,瞬間,他的手中光芒閃閃,在前面頓時手舞足蹈。
光芒閃耀,奇異的陣法,不斷地在陳雲揚的手中閃爍。
無盡的靈力,随着陳雲揚美妙的韻動,而發生忽強忽弱的變幻。
北冥大殿,陣法閃耀。道道的光輝,不時地變幻。
陳雲揚的鼻尖之上,滲出了一些汗珠。
“啪!”陳雲揚一不小心,一枚神兵的鋒芒,把其手指,劃破了。
滴滴鮮血,在地面上,滴落下來。
陳雲揚眉頭微蹙,在鮮血滴在神兵之上的時候,似乎有着一縷光芒閃耀了一下。
那股光芒,若有若無,陳雲揚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難道是幻覺嗎?”
等了下,陳雲揚清醒了一下,然後繼續忙碌。很快的時間,一整大殿的神兵,全部被陳雲揚,整理完好。
弄完之後,陳雲揚站在殿内,叉着腰,異常的開心。“小樣,敢和爺爺耍心機!活得不耐煩了!”
說笑着,陳雲揚把所有整理好之後的神兵,全部吸納到了自己的儲物袋之中。
陳雲揚把自己的成果發送給了任少卿。
在大殿之内,任少卿的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欣木和君小溪都是盯着前面的傳訊玉簡,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