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時,一道五色彩光,突然從海域的邊緣,直接疾飛了過來。光芒閃爍,就在一瞬間的時間。
一位俊逸清秀,身着五彩神衣的男子,出現在了小島之上。
男子臉色清秀,也是挂着一絲春風般的笑容。
不過,任少卿倒沒有感到親切,因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妖族的七殺殿下!
七殺臉帶微笑,看着任少卿,笑着說道:“少卿,好久不見。”
昙花和尹峰,心中都是大震。雖然,此人他們并不認識,但是無形之中的妖氣,乃是最為繁盛的。
昙花看向任少卿,明曉他們認識,于是問道:“少卿,這人是誰?為何妖氣,如此強盛。”
任少卿有些郁悶,說道:“妖族的七殺殿下。”
昙花和尹峰,都是驚詫無比。
“妖族天君,七殺?”
妖族殿下七殺的兇名,乃是宇内名揚,即便是遠在西域的西竺天,還有東海之濱的正玄宗,也是如雷貫耳。
霎時間,昙花和尹峰,手中的光芒閃爍,都是祭出了自己的法寶。
昙花的手中,清光流轉,一串翡翠念珠,懸浮于半空。
尹峰則是手持一柄仙劍,燦燦的光芒,猶如星光一般。
原本就有些緊張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嚴峻。
七殺依舊面帶危險,比之昙花,還要淡然自若。
七殺環視下衆人,說道:“血祭龍窟裡面,兇險異常,我們在此決鬥,隻會四敗俱傷。這又是何必呢?”
“天材地寶,有德者居之。我們四人,何不進去,各展神通。”
“若是,誰的了寶物,便是歸誰。我七殺,自然不搶。”
任少卿思忖一下,七殺說的很對,若是在此厮殺,他們四人誰也沒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寶物的話,誰找到,那便算誰的。若是有一方要搶,其他兩人便來幫忙。也是保證了,公平性。
任少卿說道:“我同意七殺說的。”
七殺笑了下,說道:“還是少卿,了解我。”
昙花和尹峰相視一眼,他們的心中,都是不斷地盤算着。
昙花想着,少卿和自己相識,若是有什麼情況,對自己也算是有利。
于是,昙花說道:“好,我也同意。”
最不情願的便是尹峰,尹峰看着他們三人,昙花認識任少卿,任少卿又和七殺相識。
若是自己拿取了寶物,尹峰的危險,那是最大的。
任少卿看到尹峰的神色,說道:“你若是擔心我們三人聯手的話,那完全沒必要。我們不會聯手對付你的,否則的話,現在不正是最好的時機嗎?”
尹峰思忖一下,現在的情況,三人咄咄逼人,若是自己不願意的話,怕是他們真的要強逼自己了。
引發呢個思忖下,說道:“好吧,我同意。但是,進入血祭龍窟的話,你們三個在前面。”
很明顯,尹峰還在擔心他們三人聯手。
七殺和任少卿相視一眼,笑着說道:“那好。”
說着,四個人走向前面的黑色大殿。大殿威壓陣陣,強悍的力道,還有無盡的血煞之氣,萦繞在半空。
“血祭龍窟!”四個血煞的大字,在大殿之門上,散發着妖孽的氣息。
七殺看了下前面,然後手中的暗黑色的氣息,迅速打了過去。
黑色光芒之下,血祭龍窟好似沉寂了萬年一般,緩緩地開啟。
沉悶的聲音,帶着一股唳嘯的感覺,讓任少卿隻感覺一股涼氣。
“我們進去吧。”說着,七殺朝着血祭龍窟,直接走了進去。
任少卿,昙花相視一眼,然後朝着裡面,快步走了進去。
尹峰看着衆人進去之後,自己稍微有些遲疑,但是也趕忙,朝着裡面,快步走去。
血祭龍窟裡面,極為的昏暗,但是空間極大,在四周的牆壁上,有着一股深沉色的石沙。
石沙粒暗暗發光,光芒昏暗,在龍窟裡面,顯得極為詭異。
在昏暗光芒的照射下,他們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
昙花把法寶祭出來,在璀璨的翡翠光芒之下,才勉強看得見,前面的道路。
任少卿看着昏暗的前方,有些郁悶。
前面的路,好似沒有窮盡,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也沒有看到盡頭。
任少卿說道:“我們現在應該走到了海底吧。”
那個東海龍穴的小島,并不是很大,這麼久的路程,怕是早已經走到了深淵海底。
七殺看着前面,說道:“差不多到底了。”
任少卿睜大眼睛,看向前面,但是依舊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前面,什麼都沒有啊?”
七殺說道:“我嗅到了血氣。”
任少卿和昙花相視一眼,都是有些莫名其妙。
誠然,七殺對于鮮血之氣,也是極為敏感的。
此時,三個人不自覺地相互拉開距離,以防發生什麼意外。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任少卿聽到在前面,發出了陣陣海浪的聲音。
“前面,有海?”
任少卿以為自己發生了幻覺一般,愣愣地看向前面。
昙花也是看向前面,說道:“我也聽到了海浪的聲音。”
七殺臉色也變得有些肅然,說道:“是血海,龍血深淵。”
任少卿和昙花,都是一怔,眼神裡面,都是大驚不已。
“龍血深淵!”
三個人走到前面,果然,前面的空間變為極為廣闊。
血色的海洋,在昏暗的光線之下,更是血煞無比。
濤濤的海浪,翻滾起來,盡是兇惡的血色!
任少卿仔細看去,大為驚愕,在虛無的空間之内,竟然有着這麼一個血海。
血腥的氣息,撲面而來,不禁讓人作嘔。
過了一會兒,尹峰也走了過來。當他看到血海之後,臉色也是極為的難看。
任少卿看着龍血深淵,說道:“現在我們怎麼做?”
七殺說道:“東海龍穴,便在這個血海之中,随意漂浮。我們各自去尋找吧。看自己的造化吧!”
任少卿環視一周,說道:“但是,我們怎麼過去啊。”
七殺朝着前面的海岸走了過去,說道:“附近有船。”
任少卿一怔,然後和昙花朝着前面的血色海岸,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