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洲上,所有的弟子,都是驚訝萬分。
李亞全身之上的靈力,幾乎沸騰到了極緻,因為營養不良,而纖細的手腕,青筋暴起。
狂烈的猛虎,嘶吼咆哮,憤然沖向前面的白羽莎!
白羽莎也是驚訝萬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的靈力,竟然如此的狂盛!
陳雲揚看着前面,異常的驚訝,眼睛瞪的大大,說道:“怎麼回事!”
付林隻是在一旁,微笑看着戰場,沒有說話。
李亞的猛虎,氣勢威猛,鋒利的巨爪,直接撲向白羽莎。
白羽莎隻是稍作驚訝,手中的冰雪劍,頓時光輝璀璨。
一道冰幕,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
“啪!”一聲脆響,火焰猛虎狂傲不羁,雄霸的氣勢,直接撲飛過來!
白羽莎看着面貌猙獰的火焰狂虎,異常的驚怔,手中的冰雪劍,有些慌亂地揮舞着。
“砰!”一道絕對的力量,火焰狂虎的利爪,直接把那柄冰雪劍,徹底拍飛!
“啊!”白羽莎一聲嬌詫,臉色頓時蒼白一片,整個身體恍若雪花一般,倒飛了出去。
李亞的火焰猛虎,直接飛撲過去。
在座的衆人,都是驚訝萬分,不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吼!”火焰猛虎仰天長嘯,聲勢浩大,好似百獸王者,睥睨世間!
白羽莎倒在火焰猛虎的前面,臉色煞白一片,驚恐的不知所措。
李亞手中的法訣催動,整個火焰猛虎,逐漸消散。原本的擂台之上,隻留有了一片的焦黑。
陳雲揚剛才臉色極為的難看,看到李亞,并沒有繼續狂攻,方才舒緩了一下。
主台之上,陸雙等人,也是驚訝萬分。他們看着突然殺出的李亞,都有些面面相觑。
任少卿在主台之上,看着李亞的成績,很是滿意。
短短的一天,他的實力,已經突飛猛進。最為難得的是,最後這份把握的心性,任少卿十分的喜歡。
接下的比試,或許都出乎了大家的意料。突然殺出來的黑馬李亞,讓原本大家猜測的結局,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經過一番緊鑼密鼓的戰鬥之後,核心弟子的擂台賽,逐漸接近了尾聲。
李亞的實力,雖然突飛猛進,但是根基不穩,最終輸給了秦慕言。
那一場戰鬥,讓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什麼才是少年英華。
白羽莎因為和李亞的戰鬥,有所受傷,也是落得了一個第三的名次。
最終的核心弟子,決出了五位,分别是秦慕言,李亞,白羽莎,周墨顯和胡飛。
這次的比試,也是讓付林的首席大師兄的位子,牢牢地站住了。
陳雲揚的臉色發灰,很不高興,看到自己旗下的弟子,總是有種嫌棄的感覺。
不過,陳雲揚的性子,也是一天一個樣。
隻是過了一天,陳雲揚再次眉開眼笑,很是熱心地去訓練新人去了。
整個武天閣内,異常的熱鬧。芙蓉洲,南軒,北軒,翡翠坪,都不時有着新晉弟子,在相互修習武學。
武天閣内的武學,都是經典武學,十分難得。
這些弟子們,如饑似渴,在這等艱難的情況下,都是渴望着自己能夠快速強大起來。
武天閣内,嚴謹好學的風氣,給以後的輝煌,打下了堅實的根基。
但是,最近幾天,雲來堂之中的氣氛,卻沒有這般的熱鬧。
任少卿每次和任少川相見,或者言談,都是不歡而散。
朝霞樓内,任少卿閉目修習,之前所取得的天地靈液,他已經分次服用多次了。
每一次服用天地靈液的修習,都是事半功倍。
很快的時間,任少卿距離突破,又快了一些。天地靈液,隻剩下了一點。
任少卿看了下,然後全部飲用了下去。
整個丹田之内,頓時閃亮起來。尤其是雷武魂的周圍,星光閃爍,好似諸天的銀河一般。
經過這麼多天的靈液洗滌,原本璀璨的星核,已經慢慢地變大,隐隐有着倍增的迹象。
原本隻有幾顆的星核,現在也已經增加到了數十枚。在星核的周圍,有着十幾顆星子。
從腦海之中,看向整個武魂深處,異常的明燦。
在整個星核之中,最為中心的一枚星核,光輝燦爛,有着逐漸擴大的迹象。
隻是任少卿的靈力,不夠充足,若是再多一些靈力的話,或許會發生質的變化。
天地靈液,十分的溫潤,沒有以往丹藥的那麼狂暴。
任少卿閉目養神,不斷地催動着清玄心訣,還有無極奧妙心訣。
兩**訣,不斷地在丹田之中,流轉着。
朝晖樓内,靈力翻騰,紛湧不止。股股靈力,形成一個極大的漩渦,浩蕩不羁地湧入任少卿的體内。
過了許久,任少卿與輝煌的太陽,一同睜開眼睛。
一道精光閃爍,爆閃出來。
此刻,任少卿體内的靈力,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
任少卿隐隐感覺,自己距離高級武君,隻有一步之遙。
整個天地靈液的作用,還是極為顯著的。
任少卿看向樓外,隻看到那邊有一位弟子,站在那裡,似乎等了許久。
“進來吧。”任少卿朗聲說道。
那位弟子一怔,轉過身來,竟然是李亞。
李亞走進門内,說道:“師尊。”
任少卿有些驚奇,說道:“李亞,有什麼事情嗎?”
李亞的雙眼通紅,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情,說道:“昨天,我的村子被妖靈,全毀了。”
任少卿一怔,李亞的村子,在東明府的邊緣。他的父母,便是葬生于妖靈之手。沒想到,僅有的同村,也被妖靈屠戮了。
李亞的雙眼通紅,說道:“師尊,我想為他們報仇。”
任少卿低歎一聲,說道:“仇一定會報的,但是,最重要的是,你要強大起來。”
說完,李亞的雙眼之中,頓時散發着精光,說道:“師尊,我一定的!”
此時,任少卿儲物袋之中,傳信玉簡亮了起來。
任少卿拿出來一看,那枚玉簡,竟然是岚靈兒的那枚。
任少卿沉吟一下,然後打開玉簡,隻見上面,隻有兩個字,“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