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落林看着天劍秘本,臉色逐漸變得有些暗淡。岚靈兒和君小溪,并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麼,都是疑惑地看向任少卿。
此刻,任少卿和欣木,隻是喝着茶,似乎不想說什麼。
等了一會兒,辰落林合上天劍秘本,然後低呼了一口氣,站在原地,看向遠處的天穹。
今天的天氣很好,諸天之上,雲卷雲舒,湛藍的天空,如同水洗一般的碧澈。
偶爾有着一行大雁,或是仙鶴,穿梭過去,不留痕迹。
君小溪低聲問道:“少卿哥,怎麼回事?”
任少卿沒有說話,隻是看着手中的茶杯。茶杯裡面,清香的味道,不斷地彌散整個大殿。
茶杯裡面,幾根茶葉,在茶水裡面,來回地飄動。
又過了一會兒,辰落林方才轉過身來。他的臉色,有些暗黃色,好似心情不好。
任少卿說道:“那落林,你先休息會吧。什麼事情,我們晚飯時候再說。”
辰落林勉強笑了一下,說道:“沒事的,少卿,這些都是以前祖輩的事情。”
任少卿說道:“我和欣木可以保證,這個事情,決不和外人提及。”
欣木看着辰落林,也是點了下頭。
辰落林勉強笑了下,說道:“多謝了,少卿。我真沒事,剛才你不是說,有事情嗎?現在說吧,别因為我,耽誤了大事。”
任少卿想說,但是現在的話,辰落林的心情,确實太糟糕了。
任少卿笑了下,說道:“傍晚吧,我和欣木也累了,先在天劍派打擾一下吧。”
辰落林勉強笑着說道:“天劍派,就是你的家,打擾什麼。我早就安排好了貴賓房,我親自送你過去。”
任少卿說道:“我又不是小孩,我和欣木,自己過去就好。我都沒來過天劍派,我先四處逛逛吧。”
辰落林點了下頭,說道:“那我陪你走走吧。”
任少卿說道:“說了,我們不是小孩啦,靈兒和小溪,已經呆了好幾天了,讓他倆陪我們吧。”
辰落林應了一聲,說道:“那好,晚上見吧。”
任少卿點了下頭,然後和岚靈兒,君小溪走出了天劍大殿。
在大殿的外面,乃是天劍峰,山峰陡峭,周圍的景色,很是俊秀。
君小溪看看後面的大殿,然後低聲問道:“少卿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任少卿低歎一聲,說道:“沒什麼,你倆在天劍派也好幾天了,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君小溪說道:“天劍派好玩多了,比我們山下好無數倍。少卿哥,我知道一個好玩的地方,我帶你去。”
岚靈兒不屑地說道:“土包子,你是沒去過雷霆谷,大驚小怪。這些東西,在武天閣的面前,不值一提。”
欣木也是眉頭微蹙,說道:“靈兒說的是,确實沒什麼好逛的,我去休息了。”
說着,欣木背着手,朝着大殿一旁的精舍,緩步走了過去。
岚靈兒說道:“我也不去了,最近提心吊膽的,有些累了。我也回去休息了。”
說着,岚靈兒也是懶懶地走向精舍。
任少卿站在原地,略微一怔,苦笑了下,說道:“你們不去,我自己去。”
旁邊的君小溪笑了下,說道:“少卿哥,他們不陪你,我陪你啊。”
說着,君小溪走在前面,說道:“我對這裡,熟悉的很。走吧。”
任少卿一怔,看着君小溪好似小大人一般,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天劍山的面積,确實不大,還不如雷霆谷的一半大小。
走了一會兒,任少卿和君小溪,就來到了天劍山峰的邊緣。
站在山峰邊緣,任少卿看着山下,波濤洶湧的樹林。山風吹拂過去,樹林的翠綠波濤,滔滔不絕,蔚然壯觀。
君小溪笑着說道:“少卿哥,你看那邊。”
任少卿順着君小溪的目光,看向山谷之内,那邊是一片竹林。
“竹林嗎?”
君小溪順着小路,朝着竹林急速跑了下去。
任少卿一怔,說道:“小心點,太陡峭了。”
說着,任少卿緊跟在君小溪,從山坡之上,快速跑了下去。
山勢陡峭,一路狂奔,再加上山風凜冽。一時間,寒風吹拂着面頰之上,兇中一股暢快之意,油然而生。
君小溪還在前面跑着,說道:“少卿哥,快到了,你過來啊!”
任少卿眉頭微蹙,說道:“這個小妮子,到底是要讓我看什麼啊!”
說着,任少卿緊跟了過去。
山原之下,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竹林。翠綠波濤,來往不絕,竹濤陣陣,不斷地呼嘯着。
随着,君小溪不斷地深入,任少卿終于看到了一個東西。
隻見,在竹林的最深處,有着一個小竹屋。
小竹屋造型古樸,是由粗壯的竹竿建造而成,表層的竹子似乎有些老舊,很明顯經受了多年的風霜刀劍。
任少卿走過去,看着小竹屋,笑了下,說道:“沒想到,竹林深處,還有這麼一個清幽的地方啊。”
這裡的山風,已經變得不再淩冽,隻有清風吹拂,拂過臉頰,感覺很是舒适。
竹子高約十米,不甚茂密的竹葉,相互連接。
太陽的光輝,照射下來,透過樹葉的縫隙,把地面上,照射的光斑點點。
在小竹屋的旁邊,有着一個秋千。秋千似乎是青銅質地,很是堅固,踏闆也是竹竿所造。
任少卿走過去,坐在秋千上。君小溪蹦跳過來,笑着說道:“少卿哥,我來推你!”
說着,君小溪在後面,把秋千推起來。
任少卿就這麼蕩漾在美妙的竹林之中,“哈哈,小溪,你怎麼找到的這個地方啊。”
君小溪笑着說道:“靈兒姐,不陪我玩,我就在這無聊,随便逛啊。對了,小屋後面,還有一個小池塘呢。”
任少卿一怔,看向後面,開始沒怎麼注意,君小溪這麼一說,那邊竟然有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力。
任少卿從秋千之上,跳下來,看向那邊,說道:“什麼池塘啊,我們過去看看。”
說着,任少卿走在竹葉遍地上,腳下有些松軟。君小溪指了下,說道:“就在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