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娘的闖寨!”那位刀疤男子,怒氣沖沖地喊道。他的旁邊,還有着兩位消瘦如猴的男子。
這位刀疤男子就是山寨土匪的大當家,明刀疤。旁邊的兩位,一個叫徐陵,一個叫婁拾,是山寨的二當家。
明刀疤環視一周,然後把眼神定位在了任少卿的身上。
徐陵和婁拾先是一怔,然後大笑起來。
徐陵一巴掌,把報信的男子,扇飛出去。“一個半大小子,帶着兩個小毛孩子,就把你吓成這樣啊!廢物!”
徐陵的力道極重,那位男子的嘴角,頓時被扇出了血印。
男子吐了幾口鮮血,直接任少卿這邊,支支吾吾,又說不清什麼。
明刀疤狂笑着說道:“小子,你什麼人啊?上京趕考,沒盤纏了,還是去青樓,沒票子了啊!”
婁拾打量一下,說道:“小子,快滾吧,來錯地方了。你這麼瘦弱,我們這也不收!”
任少卿輕笑一聲,說道:“你們三個就是匪首?”
明刀疤大怒,呵斥道:“哼,你說話好聽點,别以為是讀書人,我們就會客氣!再廢話,把你們三個下油鍋!快滾!”
徐陵也是臉色鐵青,對着旁邊的幾位副手,說道:“暴打一頓,把他們身上的錢物留下,然後攆出去!”
旁邊的兩位大漢,應了一聲,然後朝着任少卿,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付林眼神一頓,說道:“找死!”
任少卿拍了下付林,說道:“不得傷人性命,武者廢去修為,尋常人破開肩胛骨,以後不得作惡便可。”
付林應了一聲,雙手一動,直接把迎來那二人的肩膀,拽到了手中!
那兩位大漢,本沒有在意,誰知道這位少年的力道,竟然極強。
兩位大漢,任憑如何的用力,都是無法擺脫。
“啊!”随着骨裂的聲音炸響,付林雙手用力,直接把兩位大漢,扔飛了出去。
明刀疤一怔,轉身驚愕地看着前面的場景,訝道:“竟然是武者?”
婁拾和徐陵,也是一驚,相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
徐陵朗聲說道:“你是西陵城主請來的吧?”
任少卿搖搖頭,說道:“我是不請自來,你們平日作惡多端,我勸你們自廢修為,免得我親自動手!”
明刀疤笑了,說道:“哼,剛才我還真是小瞧你了。但是,老子乃是九星武者巅峰,即便你是武者,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婁拾冷笑說道:“我老大已無限接近于半步武師,識相的,快點滾開,否則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任少卿輕笑一聲,說道:“半步武師,好厲害啊。付林,滅了他!”
說着,付林手中的光芒閃爍,道道清輝,驟然爆射!一道清光如水的仙劍,赫然出現。
劍刃清瑩,恍若秋水!
前面的明刀疤,臉龐一喜,說道:“好劍啊,老三,你把那劍給我搶來!”
婁拾臉色一動,看向那邊。
他發現,付林的修為,隻是五星巅峰而已,于是笑道:“不過是個小毛孩而已!”
說着,婁拾的手中,一股暗灰色的靈力,驟然爆閃出來。
一個狼牙闆,出現在婁拾的手中。
婁拾朝着前面,大聲喊道:“狼牙鎮天齊!”
說着,狼牙闆上,光輝燦燦,強大的氣息,爆閃出來。
整個狼牙闆之上,好似出現了一個巨大狼頭的模樣。
狼頭兇悍,一雙瞳孔,閃爍着血霧猙獰。血色獠牙,最為的吐出,好似是要撕裂空間!
婁拾的實力,幾乎達到了八星武者的中期。
其實力,也是不容小觑,滔滔的靈力,兇煞無比。
付林手中的劍氣縱橫,劍訣催動,厲聲嘶喊一聲!
“劍落星華,天崩地裂!”
付林手中的靈力,爆閃起來,道道星光,驟然從秋吟劍之上,呼嘯疾射而出!
強悍的力道,簡直璀璨到了極緻!
秋吟劍也是唳嘯陣陣,好似狼嘯蒼天一般!
付林恍若劍神一般,淩空站立,手中的秋吟劍,燦光閃耀!
“斬!”
說着,秋吟劍之上,爆發出一道璀璨的劍光,朝着那邊的狼頭,劈斬過去!
任少卿看着半空中的付林,很是欣慰,也很驚訝。
劍落星華的劍訣,是他昨天晚上,才傳授的。
沒想到,付林竟然在一夜之間,就已經把第一層劍訣,完全融會貫通了。
旁邊的陳雲揚,看着諸天的劍氣,也是驚訝不已。
陳雲揚看向任少卿,喃喃地問道:“師尊,我也可以達到這般的強悍嗎?”
任少卿看了下陳雲揚,每個少年的武者,對強大的修為,都是有着無可抵擋的誘惑。
但是,陳雲揚沒有武魂,天賦也是偏下,這一切似乎變得極為的奢望。
任少卿也是知道那股絕望的感覺,隻好說道:“當然會,隻要你努力!”
陳雲揚眼眸之中,閃爍着光芒,堅定地說道:“我一定會倍加努力的!我一定會超過付林的!”
任少卿點了下頭,看了看旁邊的那些小喽啰,說道:“雲揚,那邊的幾個,交給你了!”
陳雲揚一驚,訝道:“啊!這麼多?我一個人?”
那邊的小喽啰,至少有着三十幾個。陳雲揚雖然沒有修煉出靈力,但是經過清玄心訣的淬煉,比尋常的武夫,那是要強悍許多的。
以一敵三十,有些困難,但是以一敵十,還是可以的。
任少卿問道:“你想打幾個?”
陳雲揚沉吟一下,說道:“五,五個吧。”
任少卿應了一聲,說道:“給你十個!”
說着,任少卿手中一道光芒閃爍,前面直接出現了一個困陣。困陣裡面,正好困住了十位小喽啰。
任少卿手中的靈力,再次閃動,直接把陳雲揚退了進去!
陳雲揚大驚,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扔進了困陣。
陳雲揚看着困陣裡面的十位壯漢,額頭直冒冷汗,看着後面,說道:“師尊,你真是我親師尊。”
“轟!”付林的劍訣,赫然打下,直接把那個巨大的狼頭,劈斬成了兩半。
婁拾大為驚訝,看着前面,不可思議地說道:“怎麼,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