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廣場,諸位弟子報完号碼之後,都回去準備了。此時,任少卿三人,也朝着後山的精舍處,走了回去。不過,任少卿的心情很不好,臉色也有些發灰。
星夢發覺不對勁,問道:“少卿,怎麼了?”呂雲逸說道:“對啊,晉級了,應該高興才是啊,怎麼悶悶不樂呢?”
任少卿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免得他倆分心,勉強笑笑,說道:“沒什麼,隻是為淘汰的那些弟子,感到惋惜。”
“哎,我以為你愁什麼呢。這個啊,我們就算晉級了三十二強,那還是要走一多半的。”呂雲逸說道。
任少卿一怔,他來的匆匆,具體的賽制,還不是很清楚,問道:“那到底什麼程度,才可以留下來?”
呂雲逸說道:“賽制啊,最強天賦分為四個階段。第一階段,海選,初試,複試。三輪篩選,選出前十六強。這十六人,才算是踏入了清玄宗的門檻。”
“十六強?”任少卿喃喃道。現在是六十四強,果然還要走一大半!
呂雲逸說道:“然後是第二階段,導師抉擇。清玄宗五峰首座,從十六強中,挑選出自己中意的弟子,然後收入門下,悉心教導,時間為一個月。能否有質的飛躍,那就全看自己的潛力了。”
任少卿點了下頭,問道:“導師抉擇?首座們怎麼選弟子?”
呂雲逸說道:“弟子在廣場上,施展武學絕技。首座們坐在高台上,看中了就會示意。若是幾位首座同時看中,弟子就可自主選擇了。”
“如果某位弟子,五位首座,都沒有看中,那怎麼辦?”星夢也是不太了解,于是問道。
呂雲逸攤了攤手,說道:“那沒辦法了,這位弟子就被淘汰了。”
“好殘酷的賽制啊。”任少卿隻感覺心中的壓力,又多了幾分。
呂雲逸繼續說道:“第三階段,任務曆練。師門會發布一個曆練的任務,十六強弟子,前去完成。然後根據完成任務的貢獻度和名次,選出前八強。在之後,第四階段,最強弟子,八強進行對決,最終選出前四強。”
任少卿沉吟一下,說道:“怪不得白師兄說,僅僅隻是開始啊。原來,這次選拔,如此的艱難啊。”任少卿對于之後的八強四強的,還沒有多想。此刻,他心中仍在擔心明天的對戰。
自己的對手可是有着絕品武魂的京陽華,這個讓任少卿有些坐立不安。
很快,他們回到了精舍。由于星夢居住的是女寝,所以在依依不舍的告别之後,她就回去了。
此刻,精舍内,任少卿坐在床上,有些魂不守舍。他的心中,一直在想着明天比試的事情。
“哎,任少卿。”柳西海嬉笑着,扔過來一個蘋果。
任少卿一怔,怒道:“幹嘛啊!”柳西海笑着說道:“别這麼兇啊,呂雲逸都說了,我們以後沒準就是師兄弟了。再說,我們都已經進入六十四強了,是吧。”
呂雲逸在旁邊,以為自己聽錯了,驚異地看着柳西海,心想,這孩子,怎麼突然改了性子。
任少卿也是感覺奇怪,說道:“那你什麼意思?”
柳西海說道:“我意思就是和睦相處啊,在宗内不提家族的恩怨。還有,我的那個坐騎,反正也沒法進宗,死了也就死了,就算是丢了,怎麼樣?”
任少卿看着柳西海嬉笑的臉龐,心中有些狐疑,這孩子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們都沒說别的,一直是你在搗亂,好吧。”
柳西海摸摸自己的腦袋,笑着說道:“小弟剛從家族出來,平時傲嬌慣了,自然是飛揚跋扈的做派。來到宗内,才發現藏龍卧虎。小弟不懂事,還望兩位哥哥,莫要見怪啊。”
任少卿不知道他到底是真是假,打量了一下,說道:“沒事,以後注意些就好了。”
“兩位哥哥不責怪我,那太好了。”柳西海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些桂圓肉幹,說道:“這是我從家裡拿來的,一塊吃,别客氣。”說着,自己取過牛肉幹,撕咬起來。
“我不餓。”呂雲逸在收拾床鋪,準備休息。
任少卿說道:“我也不餓。”柳西海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委屈,說道:“你還是沒有原諒我。”
任少卿笑了,說道:“你怎麼和小姑娘似的。好了,我吃一點吧。”說着,任少卿抓起一把牛肉幹,塞到了嘴裡。
柳西海看到任少卿吃下去了,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任少卿隻感覺心中一怔,有種不好的預感。
柳西海說道:“對了,少卿哥,我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的。”
任少卿一怔,說道:“什麼事情?說吧。”柳西海笑的有些猥瑣,說道:“那個星夢,是不是你馬子啊?”
“什麼馬子啊,這麼難聽。”任少卿說道,“我朋友,怎麼了?”
柳西海說道:“我打聽了,她是你相好的。是這樣的,今天那個絕品武魂的師兄,你還記得吧。”
任少卿一怔,說道:“京陽華?”
柳西海拍了下大腿,笑着說道:“對,就是京大哥!”
任少卿疑問道:“他怎麼了?”
柳西海笑着低聲說道:“是這樣,京大哥也看中了星夢,想和她好,這是她的福氣啊。京大哥說了,隻要你和她分開,以後他罩着你!前十六強,說進就進!宗内美女弟子這麼多,看中哪個,他幫你搞定!”
“滾!”任少卿大怒,靈力催動,整床的零食,一下子飛濺了出去。呂雲逸也立刻站了過來,狠狠地看着柳西海。
柳西海的臉色驟變,說道:“任少卿,别給臉不要臉啊!看得起你,和你商量,看不起你,你算個屁啊!”
雖然,京陽華力挺的話,自己或許真能留在清玄宗,但是代價是星夢,那根本是不用考慮的。
“京陽華算什麼,明天照樣把他打趴下!”任少卿怒聲說道。
“哈哈,明天你能爬起床來,再說吧。”柳西海冷笑着,走出了精舍。
“呃。”任少卿一動怒,腹部突然一陣劇痛,“啊!”任少卿疼痛地躺了下來。
“怎麼了?”呂雲逸連忙扶住任少卿。任少卿額頭上,大汗淋漓,眼睛瞪大地看着地上的零食,青筋繃起,咬牙說道:“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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