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度聊了一會,天色便是已經到了深夜,若水在打了一個哈欠後,告别蕭傑,直接轉身進了昨晚的那間房中。
見這個難纏的丫頭終于走了,蕭傑也是暗自松一口氣,要說這小丫頭的難纏勁可是真不一般,再被追問下去他非得露餡了不可。
送走若水,将門關好後,便是從乾坤袋取出一個小綠瓶,以及一顆灰色丹藥。
這次試煉地之行恐怕少不了一些兇險,這個時候蕭傑唯有現将功力提示才是硬道理,而後天便是要幫邪琅天兄妹争奪太陰神水聖水,十大魔教的代表人恐怕也沒那麼好打發,不然也不至于讓的人欲道出現危機感。
深吸一後氣,蕭傑便是一仰頭将小瓶子中所剩不多的綠液盡數吞入口中,頓時一股熟悉的感覺湧出,向着四肢百脈彙聚而去。
片刻後,待到藥效消散的時候,手中那枚聚元丹便是被蕭傑扔入口中,頓時一股股強悍而精純的能量波動,不斷的從其中擴散而出,最後蕩漾在房間内。
蕭傑閉着眼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便是能夠感覺到,這一枚聚元丹所蘊含的能量便是有着媲美五六滴綠色靈液的藥力。
而後在吸收靈液的同時便是運轉“淬真經”将外界的力量與本源力量相融合。
随着蕭傑的吸收,那聚元丹中一股精純得令人震驚的能量,便是如同一條的水柱般,将聚元丹融化後湧向四肢百脈,最後被蕭傑丹田内散發而出的吸力,盡數吸進!
在蕭傑這般狂猛吸收下,他身體周圍,居然都是被缭繞上了許些濕潤的能量氣霧!
這般吸收,可比之前沒有淬真經的相助,自行吸收,簡直不知道是要強上多少倍!
不過這種吸收,僅僅隻是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蕭傑便是察覺到,丹田之内的真氣氣團,已是再度被填滿,而且隐隐有股突破的感覺,當下開始瘋狂的運轉催真經,使得那團與丹田本源相融合的氣團,愈發的凝煉。
“還是差一點啊!”
片刻後,蕭傑停止了修煉,旋即睜開的雙眼中一道金芒閃過,這也是真氣凝練後帶來的好處,雖然他暫時沒有踏入三階,但是憑着這股感覺,以及真氣的壯大,他有信心與三階中境的高手一戰。
雖然沒有突破,但是蕭傑卻一點也不着急,若是草草達到三階,他此時就可以,但是蕭傑卻想着将真氣積攢,壓縮,最後一舉突破至三階中境。
這種想法雖然很瘋狂,但是對于此時的蕭傑來說,那種被強行爆發出突破的力量遠遠要比水到渠成突破來的更有意義。
短短兩日時間便是在蕭傑這種廢寝忘食的修煉狀态下度過,而若水那小妮子神出鬼沒的,這兩天倒是沒有再來打擾他,據蕭傑推斷,那小丫頭指不定又去那禍害了。不過這樣倒也省的清淨。
而當第三日的清晨來臨時,已是将狀态休養至巅峰的蕭傑,也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股刺眼的光芒從其眼眸中掠過,旋即散于無形。
“該動身了”
蕭傑從床榻之土躍下,今天便是那所謂的“十大魔教相約的太陰聖水名額之争”的時候了,雖說他也不清楚邪琅天兩兄妹會能否争得過其他九大魔教,但對于那“聚元丹”的神效,他是深有體會,心中也是對餘下的五枚極為的心動,他若是能夠得到其他幾枚聚元丹,或許能夠在一個極快的時間中成功跨入三階中境。
經曆過一系列的事件後,便是讓蕭傑深深的明白,想要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生存,那就要有足夠的力量或者勢力。
而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答應邪琅天的請求,頂替那一個名額,為他們争奪“太陰聖水”。
…………
天元城,拍寶閣
“張申,我說過了,我們已經有更好的人選,這次的競選,你就不用參加了”在拍寶閣的一間議事廳,辛辛斜靠在一張鋪着貂皮的床榻上,望着眼前一名紫衣青年,冷冷的道。
“辛辛小姐,雖然你對我一直以來都有成見,但是這競選馬上就要開始,放眼整個人欲道,我張申除了少主之外,也算是尖類拔萃的吧?我想人欲道再找不出能和我抗衡的人吧!現在可不是耍脾氣的時候”。那略顯瘦弱的紫衣青年也是眼中一道精光閃過,因辛辛的話語而臉色一沉,不過旋即便是露出笑容,眼角瞥了一眼面前女子那曲線動人的嬌軀,雙眼深處,有着許些淫猥之色湧動。
雖然并沒有看見這紫衣青年掩藏得極深的淫猥之色,但辛辛依舊是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同為人欲道,可是眼前這個家夥有着令人極為不齒的前科,所以一直以來”她對于前者都是沒有任何的好感,甚至,連接觸說話,她都覺得惡心。
“張申,這次就算了吧?我會給門主一封書信詳細說明,至于你的五枚聚元丹我也會奏請幫主全數給你”一旁的林霄元淡淡一笑,柔聲道。
見得這位長老級的林霄元開口,張申便是眉頭微跳,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對于前者,在整個人欲道有着舉足輕重的位置,他倒是不敢反駁,随後眼光瞄向了旁邊的兩位長老級的老人。
“霄元兄啊,此事會不會有些莽撞了?不是早就說好了,讓張深處頂替那最後一個名額麼?再說人欲道真的沒有比張申這小子強的年輕人了?萬一你們選的人到時候輸掉了“太陰聖水”的歸屬,那可真的不好向門主他老人家交代啊。”那兩人老者,皆是身着灰袍,其中一人瞥了張申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滿臉笑容的望着林霄元,開口道。
“我看還是讓張申參加吧,畢竟這也是門主的意思”
另外一名老者在輕抿了一口茶後,頗有些威脅的口氣道。
“兩位長老好大的架子,這是在拿門主壓我等嗎”
邪琅天從一旁出現,便是面色有些不悅的望着眼前兩名老人。
“少主,我不是那個意思”
望着邪琅天的出現,先前那名傲氣泯然的老者便是立馬獻出一絲恭敬之色,要知道邪琅天可是人欲道最為傑出的一人,深得門主的喜愛,即使他們是長老,對這位少門主還不敢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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