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與趙婷幾度??,穆國興并沒感到自己有什麼疲勞,第二天早上起床依然是精神抖擻,全身充滿了活力。
有人說合理的性生活是身心愉悅的保障,穆國興不知道這句話究竟對不對,反正他自己覺得這句話還是很有幾分道理的。
上班後,穆國興吩咐秘書林浩謝絕了一些幹部來向自己彙報工作的要求,專心的批閱起文件來。
根據林浩整理的這些文件,按照順序一份一份的翻閱着,筆也在文件的處理箋上不停的做出批示,同意的就批給下面分管的市長去負責辦理。有些不太成熟的意見也批上待商榷,退給了呈交單位。
不到一個小時時間,桌上那堆厚厚的文件已經基本上批完了,這時,一份國稅局轉來的文件引起了穆國興的關注。這是一份關于城陽縣煤礦偷稅漏稅的處理意見。
城陽縣煤礦是雙龍集團的下屬
企業,這個煤礦從某一方面也可以說就是穆國興的。
城陽縣的煤礦還沒有竣工投産,尚沒有挖出一車煤來,怎麼就會有偷稅漏稅的情況呢?穆國興百思不得其解。
單從文件上看隻是說城陽縣的煤礦出售廢舊物資沒有計提增值稅。屬于嚴重的偷稅漏稅行為,要對他課以一百萬的罰單,這還真是在金山市的曆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先例。
九十年代初期,國稅與地稅已經完全的分開了,國稅系統自成一家,他們的幹部也都是由上一級國稅部門委派下來的,地方政府對國稅的影響力已經微乎其微。穆國興在這方面也是非常清楚的,他知道,金山市國稅局的局長唐志國在國稅系統内部後台很硬。聽說他的一個什麼親戚就是國稅總局一個副部級領導。
穆國興也和這個唐志國見過面,由于國稅局不屬于市政府的直接領導,所以這個唐志國也對穆國興這個市長不太怎麼恭敬,言談話語中也時不時的帶出幾分優越感。穆國興也懶得搭理他,除非公開場合兩人碰了
頭見了面,不得不打聲招呼,但是心裡也是非常不願意和他打交道的。
想了想,穆國興把這份文件放到了一邊,叫來了林浩把他批閱好的文件拿出去分到有關部門。
“市長,城陽煤礦公司的總經理這一個上午給你打來幾次電話,想見你,好像有什麼急事,您看怎麼辦呢?”
穆國興想了一下:“我這幾天要去那裡調研,有事情的話,去那裡再談!”
林浩答應了一聲,剛走出去,又敲門走了回來:“市長,雙龍集團西北總部的領導要求見你,現正在接待室。”
對于雙龍集團來講,是金山市最大的投資企業,金山市所有大大小小的衙門無不對其高看一眼,這也是他們知道雙龍集團是穆國興親自拉來的投資商的緣故。所以,也沒有一個部門敢對他們不尊重和有所懈怠。
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自己又正好有時
間,斷沒有讓人家在那坐冷闆凳的道理。再說了,雙龍集團也是自己一手創辦的企業,于公于私都應該見一見,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也要盡力去幫人家解決。否則的話,這件事傳了出去,說是雙龍集團西北總部的負責人連穆市長的面都見不上,勢必會給下面的一些幹部造成誤解,雙龍集團今後的日子也就不太好過了。
“好,你親自去接待室把他們的領導請過來。”
門開了,林浩恭恭敬敬的帶進來一男一女,那個女的穆國興可是太熟悉了,就是昨晚上和他幾度??的趙婷,另一個男的卻是有些陌生。
辦公場所又加上有外人在,穆國興自然也不會表現的過于熱情,在秘書林浩的介紹之後,穆國興也裝模作樣的和兩人握了握手,隻是當和趙婷握手時,趙婷的小手指在穆國興的手心裡有意撓了撓,惹的穆國興心中一陣蕩漾。
“哈哈,二位今天來到我這裡不知有什麼事情啊?我剛和秘書講準備過幾天去城陽縣調研,順便到你們的煤礦去看一看,沒想到
二位老總今天親自找上門來了。”
穆國興打着哈哈,一本正經的說着這些官場上的套話。城陽煤礦負責财務工作的楊副總經理到沒有感覺出有什麼不妥來,他回國後與一些地方官員打交道久了,也熟悉了這些當官的做派,但卻把在一邊坐着的趙婷恨得牙直癢癢。心想,這個家夥别看私底下甜言蜜語十分的會哄人,沒想到在辦公室裡竟是這幅樣子。
穆國興的五個老婆除了他的正牌夫人鐘靈之外,其他的女人中第一個來他辦公室的就是這個趙婷了。
裝模作樣的接過了趙婷和楊副總經理遞過來的名片,穆國興看到趙婷的名片上又是什麼總監的又是什麼總經理的,密密麻麻的印了一大堆,讓人眼花缭亂的。
穆國興心中一陣納悶,這個趙婷怎麼就兼了這麼多的職務啊?這上面的職務随便拿出哪一個都令人驚訝,在商場上,也會引起人格外重視的。
趙婷和楊副總,接過林浩遞過來的茶,
兩人望了望,楊副總在趙婷的示意下,先開口說道:“穆市長,我們今天是來向你反映一件事情的。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國稅局對我們煤礦開了一百萬的罰單,對這件事我們心裡很有些想法,也很不服,想找你讨個說法。“穆國興笑了笑,沖着激動中的楊副總說道:“楊副總,請要不激動,有話慢慢說。作為市政府為外地投資企業排憂解難是我們的責任和工作,找我這個市長也是應該的。”
楊副總也意識到剛才他的話語有些失态,平靜了一下他的語氣又繼續說道:“穆市長,事情是這樣的,上一個月市國稅局的局長唐志國親自找到我們那裡,讓我們贊助國稅系統迎七一文藝彙演。我們煤礦還沒有投産,所以我們幾個人就研究了一下,隻贊助了他們五萬元,而沒有滿足他們二十萬元的要求。”
“上個月底,我們煤礦有一批廢舊的物質,也用不上了,所以就把它給内部處理了,一共收入了也不到五十萬元,就是按百分之十七的增值稅計算也不過才七八萬元的稅款,我們财務部的經理就認為這點稅款不值得計提,想等這個月煤礦投産後再一起計提。我當時腦子一昏也就同意了。”
“國稅局不知道就從哪裡得到這個消息,十天前唐志國就派人到我們公司查賬,硬說我們是有意的偷稅漏稅,不顧我們再三解釋,于三天前給我們送去了一張一百萬罰款單。我們認為他這是在*裸的挾私報複。”
穆國興喝着茶也沒有表态,眼睛的餘光卻在注視着趙婷,隻見趙婷神色端莊的坐在那裡,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神色仿佛是在說,我看看你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楊副總見穆國興一直沒有說話,就又有點着急了:“穆市長,我們雙龍集團在這個城陽縣投資建煤礦這個項目可是您親自跑下來的,也是你一手大力扶持的。他的前景如何您也非常的清楚,如果煤礦正式投産之後,每年可為金山市帶來多大的财政收入我想您的心裡也很明白,國稅局怎麼能這樣做呢?要是這樣的話,那會給金山市的招商引資帶來多麼壞的影響啊!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給我們這麼大的處罰,要是傳了出去,其他的企業會怎麼想啊!準備來金山市投資的企業家們還敢來嗎?您可不能對這件事情掉以輕心啊,不管我們了!”
楊副總越說越激動,嘴裡還不時的帶出幾句英文的單詞,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喝過洋墨水的人,回到國内時間并不長,對官場的一些潛規則還了解的不夠深。
穆國興沒有回答楊副總的問話,笑*的問楊副總:“楊副總,你能告訴我你剛才講的話屬實嗎?如果屬實的話,就請你們先回去,我們市政府會派人調查的。既然你曾經在國外呆過,更應該知道稅法的嚴肅性,對應該交的稅不管多少都應該及時的計提和繳納,在這件事上可是千萬馬虎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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