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國興聽到二叔這些荒唐的想法,心裡一陣陣的笑,對穆從武說“:二叔,我買一個小酒廠的錢還是有的,隻是你說的是你們的專供酒廠這個事情恐怕不太合适把這個秘方裡老神仙爺爺給我留下來的貴重中草藥材可是現在很難找到的,所以我現在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不過你叫你那個老部下給我幫忙我還是很感謝的,今後我還是優先的供應你們的”。
想了一想又對穆從武說:“既然我給你的酒已經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我給你一個主意:你上次回來時我聽你講過,你們軍區大院有個軍人服務社,都是那些因公犧牲和緻殘軍人的家屬。我想這個酒廠搞好後,我按出廠價每個月給他們一萬瓶酒,這樣誰想喝酒就去軍人服務社買,他們增加了收入,你也省了麻煩。當然你自己喝的酒,我會保證滿足你的要求,”
穆從武一聽穆國興出的這個注意,覺得還是真不錯。就痛快的答應了。但是一萬瓶太少要加量,叔侄兩一番讨價還價後,才把事情定了下來。
穆從武把他那個老部下張司令的電話留給了穆國興,讓穆國興自己同他聯系,并說一會就給張司令打電話。
最近幾天,張蘭芝看到穆國興一直在和鐘靈吳茵經常膩在一起。心中越來越擔心老神仙的預言成為現實。一天晚上吃完飯後,就和穆國興說:“國興,你現在對鐘靈和吳茵怎麼想,我怎麼感覺吳茵對你的眼神不太正常呢!你可要千萬掌握好分寸。家裡的人都知道鐘靈是你爺爺為你選中的終身伴侶。你老神仙爺爺的想法那都是過去年代的了。
穆國興淡淡的笑了一笑,告訴媽媽:“我隻是把她看作自己的妹妹一樣。你就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一切的。”張蘭芝聽後長出了一口氣。
郊區的小酒廠那個姜廠長自那天離開後,穆國興就沒有再見過他。這一天的上午,穆國興正在和鐘吳二女在酒廠的辦公室裡商量事情,隻見姜廠長走了進來,後便還跟着一群幹部模樣的人。随後又開來了一輛警車,從車上跳下來幾個警察。一進門就咋咋呼呼的拿出封條四處亂帖。
這時隻見那姜廠長走上前來,對穆國興等人介紹說這是他們縣的刁縣長和工業局的領導,有話要對你們講。那刁縣長雙手背在身後,瞪着一雙小老鼠眼,一本正經的打着官腔:“這個酒廠是集體的财産,你們未經縣政府批準簽訂的合同是無效的,所以你們屬于違法生産,現在我代表縣政府宣布,這些酒一律予以沒收。”任憑穆國興百般解釋,就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置之不理的态度。
鐘靈在旁邊看到氣得渾身抖,她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在她面前這樣講話,于是走上前去質問道:“我們交了錢買下的酒,你憑什麼說沒收就沒收?”
那個刁縣長一看是一個氣的滿臉通紅的美女,立即臉上堆滿笑容說:“那好啊,如果你和我去縣裡談談,把我侍奉的舒服了,我可以不沒收這些酒”。
穆國興一聽大怒,一腳把那個刁縣長踹出了辦公室,旁邊的衆警衛戰士本來就憋着一肚子火,但是沒有命令不敢出聲,現在聽到長的掌上明珠都被人家調戲了,姑爺都動手了咱還等什麼,沖上去噼裡啪啦就把這群人打倒在地。那個刁縣長不愧姓刁,一看事情不妙,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鐘靈和吳茵死死地拉住穆國興,她們知道憑穆國興的身手,如果再打就一定會出人命的。
穆國興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還會采取更激烈的行動,此時想起了二叔的老部下,馬上給張司令打了一個電話,張司令接到電話後,一聽是穆國興打來的,說有人哄搶軍用物資,心中大怒立即命令警衛連連長馬大彪帶了一個排的戰士,去郊區酒廠保護這批軍用物資。到達後一切聽從穆國興的指揮。
三十分鐘後,五六輛警車開進了廠裡,車上下來了十幾個警察,一進門來,就掏出了明晃晃的手铐想把穆國興等人拷起來。幾個警衛戰士馬上圍在穆國興和鐘吳兩女的身旁,一時間雙方對持了起來。
正在這時,三倆軍用卡車沖進院裡,一個排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士兵,跳下車來,帶隊的一個軍官一下車,一邊命令戰士把人全部包圍起來,一邊問:“那位是穆國興。穆長,”吳茵馬上指了指穆國興,帶隊軍官上前一個軍禮:“報告長,軍分區警衛連奉命感到,請長指示,警衛連長馬大彪。”
穆國興微微笑了笑,對馬連長說:“這些人涉嫌哄搶軍用物資,調戲軍人家屬,按照部隊的規定應該怎麼辦,我想你是知道的,“馬連長一聽,這幫人調戲軍人家屬,還膽大包天敢哄搶軍用物資,不要說過去的戰争年代,就是現在的和平環境也是重罪。立即命令部下将這批人統統放倒捆了起來。那十幾個穿制服的警察,也被黑洞洞的槍口指着腦袋繳了械,雙手抱頭,臉沖牆蹲在那裡,那個刁縣長,一開始時還耀武揚威的,現在看到這種情景也吓傻了。直等到有人過來捆他的時候,才大聲嚎叫起來:“我是這個縣的縣長,你們沒有權利抓我。”
這時一個戰士沖上來一槍托将刁縣長打到在地,用腳狠狠踩着刁縣長的脖子罵道:“你***,調戲軍人家屬,哄搶軍用物資,還敢冒充政府官員,你是找死啊!”
要知道軍人最恨的就是調戲軍人家屬的敗類,自己扛槍為國,家屬在家裡辛苦操勞,如果再被壞人欺負,擱誰身上也受不了,說着又狠狠的碾了下去。
穆國興見這些人已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對馬連長說;“馬連長,你把這些人帶回軍分區,交給你們張司令,一切由他處理,有什麼事的話打我的電話或者給江南軍區的穆副司令。
馬連長敬了一個禮,帶着部下将一個一個捆得像死豬一樣人扔到車上,絕塵而去。
此時,酒廠裡的那十幾個工人,親眼看到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場,看到刁縣長和姜廠長都被捆走,不由的大聲歡呼起來,部隊的人終于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直到這時他們才知道自己生産的這些酒是軍用物資,怪不得商标上隻寫了特供兩個字呢。
此事驚動了京城郊區的區委區政府和京城市市委市政府,由于是軍隊的問題地方上無權處理,就通報給了京城軍區,京城軍區一看此事還牽涉到江南軍區,立馬報告了中央軍委。在鐘老的關注下,江南軍區向軍委證明了這批酒是軍用物資,于是刁縣長等人,私自動用警察哄搶軍用物資調戲軍人家屬的罪名成立。
在穆老的示意下,郊區的區委書記和那個郊區縣的縣委書記,被調離原崗位。到一個閑散的衙門裡喝茶去了。一場轟轟烈烈的鬧劇就此收場。
事後,穆國興專門去拜訪了張司令,給他送去了100瓶酒,從此與張司令成為好朋友。過了很久他才得知,和穆國興一起來得那個漂亮的女孩是軍委鐘副主席的孫女,高興的心花怒放,感到這次擔的風險值了。被軍區司令指着鼻子罵了一頓也是太值了。搭上了軍委副主席這條線,肩膀上扛個金星也是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