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龍辭舊歲,銀蛇舞新姿,正值春節聯歡晚會開播之時,小狼家中準時斷電,苦逼小狼蛋疼一個半小時依舊沒能重見光明,最後在蛋碎一地之後給本人(楊開玉)打了電話為大家拜年,祝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心想事成,合家歡樂。
煙嘴微微一愣,随即長出了口氣:“吓死我們了,我還以為,您跟嫂子登上飛機了呢。”
韓雨沒有出聲,常年的出生入死,讓他對于危險,有了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直覺。
韓雨相信自己的這種直覺,因為它曾經救過他好幾次性命。
不過,就算是這樣,對于這些人竟然敢在飛機上動手腳,還是讓他感到了意外。
似乎,這些人并不害怕上面的震怒,或者說,他們知道,自己的這種舉動,當在上面的底線之上。
而且,那些殺手,曾經說過讓他去幽冥會尋找答案。
當時,他在自認為吃定了自己的情況下,應該不會說假話。
三色石跟幽冥會,不是走的最近嗎。
韓雨眸子中,寒光閃過,那些訓練有素的殺手,隻有三色石這樣的老牌殺手組織,才能夠派的出來,就算不是他們的人,也是他們為李德波訓練的手下。
這讓韓雨再次意識到了這個殺手組織的可怕,如果在跟幽冥會,龍皇會交鋒的時候,三色石卻暗中刺殺自己的手下的話,那他很有可能會一敗塗地。
老子還沒找他們,他們倒是找到我頭上來了。
韓雨心中冷哼一聲,他跟三色石之間,雖然沒有什麼直接的不可化解的恩怨,可是,因為葉随風忘語和幽冥會,雙方之間已經沒有了共存的可能。
隻是,三色石這個組織,存在千載,高手無數。
其總部之機密,隻怕沒有幾個人知道,就算是韓雨想要對付他們,也有種老虎吃天,無從下口的感覺。
這讓他感覺十分的不爽,隻能被動的挨打,這可不是他的風格,韓雨目光灼灼,他知道,是時候跟葉随風,好生讨論一下了。
“黑衣,這些殺手應該是三色石的人吧,他們竟然敢将飛機也炸掉,隻怕想要對付你的決心,已經到了極點,以後你可要多加幾分小心才是。”墨雨心握着韓雨的手,眉宇間盡是擔憂之色,想到今天的經曆,讓感到一陣不安。
如此瘋狂的殺手,實在是讓人感覺頭疼,尤其是他們為了殺掉韓雨,不惜冒着觸怒龍組的危險,讓墨雨心的擔憂也到了頂點。
她畢竟也是墨者行會的巨子,對于三色石的恐怖,要比韓雨認識的更加深刻,當年,在墨者行會的曆史上,也曾經有暗墨背叛,加入過三色石的。
所以,她一雙淺淡峨眉微微翹起,無限素愁裹挾其中。
韓雨微微一笑,探手将她摟在懷裡,豪情萬丈:“三色石的殺手,雖然兇名頗盛,可畢竟今非昔比,我聽說,他們跟暗影協會交鋒一場,铩羽而歸,便連殺手最為強盛的殺神向東來,都死在了暗影皇帝的手上。”
“你男人呢,雖然不是暗影皇帝,卻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想咬我,他們可沒那個好牙口。”
“你啊,就是逞能。”墨雨心白他一眼,眸子中卻閃過一抹迷醉的色彩,她最為欣賞的,就是韓雨身上的這種霸氣,那種無懼一切的勇氣和男子氣概。
韓雨緊緊的摟着她的香肩,心中暗自下定決心,哪兒怕是為了自己的女人,不再擔驚受怕,他也要向這個傳承千載的殺手組織發起挑戰,将它徹底的挑下馬。
他有這個信心,因為他手中有着葉随風這個王牌。
身為三色石的少爺,暗墨一支的領導者,曾經随風組織的頭目,韓雨相信,他定然有着對付三色石的辦法。
就在韓雨一路風馳電掣,朝着天水趕去的時候,一位戴着太陽帽的年輕人,也敲開了bj一處頗為熱鬧的百貨公司經理辦公室的大門。
“百裡兄,事情怎麼樣了,那黑衣可殺了。”一見到他,辦公室内,一位神情冷峻的年輕人,便先一步站了起來,他的目光中,帶着一絲期望。
此人,正是幽冥會的少主,李德波。
在他的身後,一把如劍少年正傲然而立,眉眼肅殺,讓人一見之下,便心生警懼,此時,他緊緊的靠在李德波的身邊,似乎是在貼身保護一般。
剛剛走進來的年輕人,将帽子揭了下來,嘴角還嚼着口香糖,他朝沙發上一坐,懶洋洋的靠在沙發背上,輕聲道:“你說的沒錯,那個黑衣,果然有兩下子,不是那麼容易死的。”
這個帶着帽子的年輕人,正是坐在公交車裡,下命令讓手下将韓雨格殺的人,他也是此次殺手行動的負責人,更是三色石方面派過來的負責人。
李德波甚至看見,赤水斷對他都頗為恭敬,尊稱他一聲百裡兄。
那赤水斷是什麼人,三色石紅盟的領軍人物,年輕一代中的超卓殺手,連他都要對百裡謀如此恭敬,可見他在三色石殺手組織中的地位了。
李德波微微一愣,吐了一口氣道:“想不到,連百裡兄竟然都殺不死他。”
這話看似是在感歎,其實卻頗為陰毒,隐隐的暗含着他不如韓雨的意思。
百裡謀微微一笑,平靜的目光,落在李德波的身上,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想法似得:“少帥是在擠兌我嗎。”
李德波兩眼中的瞳孔微微一縮,随即哈哈一笑:“百裡兄想太多了,我隻是太想殺那個黑衣了,一聽到他沒死,心中有些失落而已,我可是聽赤兄說過,百裡兄乃是一位超卓的謀略大師,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殺死黑衣的。”
百裡謀微微一笑,露出一種智珠在握的笑容:“我也這樣認為。”
聽到他這麼自信的回答,李德波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他也慢慢的坐在了百裡謀的對面,百裡謀自從出現,可以說,就一直表現的非常乖僻,甚至有些傲慢,尤其是他不經意間所流露出的自信,仿佛能将一切掌控在手心似得。
這讓李德波心中很是不爽,本來嘛,身為年輕人一代的超卓人物,他李德波無論是身份,背景,還是個人天賦,謀略,都是一頂一的。
别人見了他,無不敬畏有加,隻有眼前之人,好似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目光,在望着他似得,雖然李德波接受的教育,讓他有着遠超同齡人的兇懷,心中對于百裡謀也有些看不上。
此時,見他竟然沒有聽出自己的諷刺,李德波忍不住樂了起來:“看起來,這一次的失敗,并沒有在百裡兄的心中,留下什麼陰影啊,如此一來,我可是就放心了,我在這裡就先預祝百裡兄下一次,能夠避免重蹈覆轍,馬到成功了。”
這已經不是暗諷,而是明擺着調侃了。
本以為乖張的百裡謀會發火,哪裡想到他竟然隻是微一張口,将嘴裡的口香糖吐了出來,随手從兜裡又拿出了一塊新的,邊吃邊嚼道:“你終于忍不住了,我還以為,少帥會一直禮賢下士呢。”
李德波愣了一下,這才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淡淡的道:“少帥也是人,不是嗎。”
“哈哈哈,沒錯,少帥也是人,不過,你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是令我意外了,難怪人家都說,幽冥會在少帥乃是一方青年俊彥,單單是這份心兇,隻怕便是其他人所不及的。”百裡謀此時,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得,語氣中透着十分誠懇。
李德波臉上,難掩驚愕的神情:“你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你現在,已經有資格做我的合作夥伴了,便算是我的朋友,對于朋友,我一向也是很大度的。”
百裡謀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神情平靜,可是語氣神情卻是狂,十分狂。
李德波就算是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怒極反笑:“大度,呵呵,好一個大度,這麼說起來,我應該還要感謝你了。”
“不客氣。”百裡謀淡然一笑,絲毫沒有将他的反應放在眼中。
“你……”李德波猛然坐直了身子,眸子中神光閃爍,恍如一把把刺天的長槍,自從跟豬頭面具男一戰之後,他便一直在苦修。
壓力和努力,讓他比起以前來,有了十足的進步,如今,氣勢陡然迸發,恍如驚濤駭浪一般,加上他經年掌控幽冥會,生死予奪,自有一股讓人折服的威嚴。
他緊緊的盯着百裡謀,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出手殺了你。”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那名年輕人,便微一側步,手中一道冰冷的劍光,猶如清風一般落了下來,隻是這風,卻是吹自朔北的,沒有絲毫的飄逸之氣,反而充滿了凜凜殺機。
而一直悄無聲息的站在房間兩邊的四名冥鬥士,也将身上的殺氣釋放出來,森冷的目光盯緊了百裡謀。
很顯然,隻要百裡謀一個回答不當,惹惱了李德波,他們便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将其連同他的狂傲一起,擊殺當場。
“那你可以讓他們出手了。”百裡謀微微一笑,嘴巴一動動的嚼着,渾不在意。
李德波的兩眼,眯了起來,目光越發的鋒利,好像要将眼前之人看穿一般,冰冷生硬的聲音,在他的嘴裡,猶如落地的冰塊一般,叮當作響:“你以為我不敢。”
ps:苦逼停電,不過,好像不是我們一個村的,而是大面積的,大家可以看下,或許新聞上會說,一家人哥這個吃飯呢,啪斷了,得虧春晚結束的時候來了,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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