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嘴很不厚道的用一種鼓勵的眼神,給對方加油,無知的人啊,得瑟吧,使勁得瑟吧,你要是不得瑟的狠點,又怎麼能讓老大下狠手削你。
這陳所長還真是不負所望,他一雙略腫的死魚眼微微一眯,張開了肥碩的大嘴,酒氣噴湧,臉上就恍如菊花一般迎風綻放,無比張狂道:“官不大,可是辦你,綽綽有餘了。”
似乎是被刺鼻的酒氣所刺激到了,韓雨眉頭一擰,冷聲道:“法律規定,似乎有酒後不準開車這一條吧。”
“吆喝,跟我談法律,那我告訴你,什麼是法律,在這裡,我就是法,老子就是那律。”
猖狂,無比的猖狂。
幽幽冷風吹來,陳所長不由得有些身子發虛,心頭卻一股灼熱,似乎要破體而出似得。
真是喝多了,真的。
要是在清醒的時候,他就算得瑟,也絕不至于如此猖狂,這年頭低調,一聲不響的撈錢才是王道啊,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誰不懂。
尤其是在網絡上出了那麼多的坑爹女,表叔,房嬸什麼的之後,陳所長平時可沒少跟自己的家人灌輸這思想。
可現在酒意上湧啊,尤其是在衆人的注視之下,那種敬畏的眼神,爽。
“我現在就給張隊長打個電話,讓他将車給你拖回去。”陳所長拿出手機,撥号,客套了兩句便挂了電話:“得,還省事了,他正朝這裡趕呢,小子,今天這車是賠你也得賠,不賠,你也得賠,認命吧。”
張隊長,是市交警大隊的,論級别呢,比他要高,可是,這陳所長有後台啊,市委的一位副市長,那是他姐夫,張隊長平時也絕不敢給他擺譜,相反,小心的巴結逢迎可沒少過。
這家夥也不知道是聽說了陳所長的事情,所以,跑的太快,還是剛才就已經到了,反正,不過兩分鐘,他就已經來了。
“嘿,老陳啊,不好意思,來晚了。”張隊長一到,便先跟他打起了招呼。
陳所長得意的掃了韓雨一眼:“沒事,反正我這也不着急。”
“這是怎麼回事。”
“開車,朝後挂擋,把車給撞了,你先把車給他拖回去吧,這人,我先帶回去。”陳所長冷哼一聲,他這邊又來了人,可是,也沒見韓雨露出什麼不安的神色,這讓他多少有些不爽,也懶得再裝比了。
“呵呵,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張隊長兇脯一拍,喊了手下的人就要動手。
韓雨眉頭擰了起來,煙嘴身子一橫,擋在了車前,目光冷冷的掃着靠了過來的小交警們。
嘴裡卻笑道:“各位大哥,何必動手,傷了和氣呢,這要是真的撕扯起來,有什麼磕磕碰碰的,你們倒黴,我們的生意卻受益,你們豈不後悔終生。”
“生意,你們是做什麼生意的。”
煙嘴目光中露出戲谑的笑意:“嘿,我們,開棺材鋪的。”
“你……”
陳所長氣的那蛤蟆眼珠子一瞪,幾乎當場發毛,得虧讓張隊長将他拉住了,他上下打量着煙嘴,冷聲道:“癞蛤蟆吞天,口氣不小,我倒要看看,是你讓老子後悔,還是老子讓你後悔。”
開棺材鋪,若不是真的,那可是罵人了,張隊長豈能在衆目睽睽之下,咽下這口氣,他毫不猶豫的一擺手,他可是見多了耍橫的,到最後全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今天的這倆人,也是一樣。
那幾個小交警立即靠了過來,其中有一個,還用手狠狠的推了煙嘴一把,笑眯眯道:“小子,到了這裡,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卧着。”
另有兩人,笑眯眯的朝車廂後門走去。
手裡拿着拖車繩,顯然,是準備将韓雨的車子給強行整走了。
煙嘴可憐巴巴的望向韓雨,仿佛沒有了主意。
“動手吧,别弄出人命就成。”韓雨瞪了他一眼,這小子一直在暗中推波助瀾,不就想活動活動嗎。
煙嘴見陰謀得逞,立即兩樣放光,臉上的笑容斂去,一把摟住了剛才推他的那名小交警:“兄弟……”
小交警剛一回頭,一個拳頭便猛然砸在了他的臉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砰響。
四周的人,感覺好像心頭都挨了一錘似得,顫悠悠的。
小交警張嘴便吐出了一口帶血的牙齒,身子就像是被放飛的風筝,生生的離地朝後摔去,落在地上的時候,還因為慣性,而朝後滑行了好幾米。
四周的人,當即就傻了,這突然的一幕,愣是讓許多人沒反應過來。
他們傻,可煙嘴不會,他獰笑一下,身子躍然而上,啪啪兩巴掌,将另兩名小交警就給抽非了出去。
“幹啥捏。”車門後面,猛的被打開,一個碩大的狗熊般的猛人從裡面跳了出來,他瞪着銅鈴似得眼睛,左右掃着,手中卻是毫不客氣的抓住了那兩名目瞪口呆的領子,随手那麼一丢,倆人就騰空而起,摔出去五六米。
悶哼一聲,一個小交警的腦袋上,頓時磕破流出了血。
另一個也哼哼着想要起身,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胖子臉帶迷茫,望着韓雨:“大哥,出啥事了。”
旁邊的衆人,清醒過來,頓時一陣惡寒啊,你不知道出啥事了,就把人給整成了這樣。
不過,這也讓他們感覺到了恐懼,從胖子那碩大的恍如遠古兇獸般的身軀上,他們感受到了一種足以讓人窒息的壓力,似乎隻要對方伸出一個小手指頭,就能把自己戳死使得。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連交警都敢打,不少人已經臉色蒼白的開始朝後退去,開玩笑,就他們那小身闆,可不夠人家一丢的。
有膽小的直接上了車,掉頭離開,可還有不少膽子大的,依舊站在遠處遠遠的看着,媽的,這可比大片刺激多了。
韓雨掃了一眼地上的那名交警腦袋下的血漬,不多,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這才收回眉頭,就算是這人真死了,那也是他活該,隻不過他會多不少麻煩罷了。
“沒事,你去把那輛車,給我砸了。”韓雨朝着那輛寶馬指了一下,自己卻站在原地,從兜裡摸出一根煙來叼上,好整以暇的抽了起來。
“好嘞。”胖子走到車邊,喀嚓一拳頭,前面的玻璃,粉碎,掄圓了巴掌,照着上面的車頂,咔咔就是幾下,衆人頓時見到了驚人的一幕。
那鐵皮的車頂,竟然生生朝裡折了進去,本是一個平面,現在竟然成了立體圖形。
衆人看的目瞪口呆,再瞄向韓雨,見到他還是一臉從容平靜,心中不由得打起了激靈,這爺們到底是誰啊。
那邊的煙嘴,此時也猛然發威,他是生怕胖子,給他搶生意,所以,出手越發的淩厲,韓雨的煙才抽了幾口,他就又放倒了兩個。
此時除了陳所長還有他身邊的倆人,就剩下了張隊長一人站着了。
四個人,面露恐懼之色,臉色發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寶馬女,此時已經徹地的懵了,驚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時間怎麼也反應不過來,不是一群鄉下人嗎,怎麼不乖乖的受自己欺負,還敢反抗。
“比咱們的人,弱多了。”煙嘴拍拍手,像是幹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得,走到韓雨身後,又站住了。
這下有人明白過來了,這個強悍的年輕人,一直站在那人的身後,不是吓的,而是他不敢站在他的一側。
保镖。
出門帶着保镖,這人隻怕也不是沒有來頭吧。
有些精明的,則狐疑的瞅着幾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面帶笑容,卻自始至終沒有一絲驚惶不安,隻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吧。
這時候,他們才有心情,仔細的打量韓雨的穿戴,更多的目光則是落在了韓雨的車上。
這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擦,這是一輛進口悍馬吧。”終于有人識貨了。
這聲音,頓時在人群中,激起了一陣不小的騷亂,悍馬也未必就比寶馬貴了,可是,眼瞅着一隻待宰的小綿羊,忽然變成了能夠吃人的魚,還是非常有看點的。
“我看不像,這車比起那些進口悍馬來,還要大上許多,不過,看這模樣,倒是跟那些悍馬有七分相似。”人群中也有人開始反駁。
畢竟,這些人都是聽過的多,真正見過實車的少,而能看出悍馬跟悍馬的不同的,就更少了,可惜,張隊長和陳所長沒有聽到。
這倆人腦袋也有些混亂,陳所長見到胖子砸車,下意識的就想上前,隻是聲音顫抖,也不知道是吓的還是疼的:“你,你他媽的停下……”
不能不心疼啊,就算是貪來的錢,那也是他的不是,好好的一輛寶馬,馬上連輛驢車的錢就不值了,這簡直就是在拿刀子,割他身上的肉。
“嗯。”胖子猛然轉過頭來,虎目含怒,兇悍異常。
陳所長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頭猛獸給盯住了似得,一股懾人的危機,讓他向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這也就是喝了酒,不然,隻怕膽子都要吓破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也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倒是讓酒勁消了不少。
他身後的那兩個小警員,此時,也不敢攙扶,開玩笑,拍馬屁那也是需要眼力見的,這時候你去溜須,跟朝閻王爺的眼裡上眼藥,有什麼區别。
“你不是想看看,我們到底是誰後悔嗎。”韓雨冷冷一笑,目光緊緊的盯着張隊長,這年頭他不欺負别人就不錯了,現在竟然還有人想仗勢欺負他,那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作死。
“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他的姐夫,是咱們bj市的趙副市長……”
韓雨兩眼微微一眯,姓趙,難道跟趙家有什麼關系,擦,寫的太忙了,将黑b複活了,不是春哥的緣故,是哥發春了,擦,改過來了,以後有什麼錯誤,希望大家及時提出,讓我們一起努力,盡量讓本書在現在的程度行,更完善些,謝謝大家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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