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山莊,聽風閣内!
莊金身子微微向前一探,不無好奇的道:“你就不擔心你的手下?”
韓雨傲然一笑:“别人或許我不清楚,可是我那兄弟,隻要是他自己不想死,我想,這個世界上能夠殺的了他的人,不多。能夠悄無聲息的殺死他的人,或許有,但莊少嘛……”
韓雨閉上了嘴兒,莊金卻詫異的道:“你說的是那個胖子?”
“你這兩人給我滾,老讓我在屋子裡呆着,給我雞腿吃,說讓我們等我大哥,我大哥呢?”咆哮的聲音從房外響了起來。
然後,便是窗戶嘩啦啦的被撞破的聲音,兩個身影翻滾着落了進來,随即,一個胖子出現在那被撞破的窗邊,一下邁步闖了進來。
因為四周的窟窿太小,以至于整堵牆都被他撞的晃了幾下。
那邊被莊金稱為莊叔的中年人,早在聽到韓雨自信的話之後,眼中便已經精光閃動。此時,冷喝一聲:“爾敢!”
上前,邁步,一招鎖扣手,纏向了胖子的手腕,他身下沉腰紮馬,腰馬合一,吐氣開聲,厲喝道:“給我過來!”
另一手,則呈指狀,向着胖子喉嚨的方向迎了上去。在他看來,他這一拽之力少說也得有千斤,胖子雖然勢大力沉,卻也絕不是敵手。隻要他一趔趄,那自己的另一手便能趁機扣住他的喉嚨。
而拿住了這個胖子,莊金跟韓雨說話的底氣,自然也就足了。
可他實在是太一廂情願了,那胖子是那麼好拿的嗎?
“大哥?你真來了?”胖子一看見韓雨,兩眼便刷一下亮了起來。也不管别的,直接就朝韓雨走了過來。
韓雨一見不由得大驚:“小心!”
胖子還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他那胳膊就已經讓莊金給制住了。胖子兩條掃帚眉一立,眼睛也不看一眼,胳膊一甩,爆喝道:“滾蛋!”
那莊金的護衛,便像是被甩掉的面條一樣,悶哼一聲,直接退到了四步開外。
胖子趁勢走出兩步,便已經越過了他:“大哥!”
韓雨笑笑,那邊的護衛卻已經掏出了槍,對準了胖子的腦袋。韓雨兩眼頓時眯成了一條細線,二話不說,手中的天策便已經化作一道寒光,纏向莊金的咽喉,眼中殺機閃動。
那莊金在關鍵時刻,竟然露出了不俗的功夫。他身子向後一仰,便想躲過韓雨的襲擊。
韓雨冷笑一聲,腳下輕輕一點,踩住了他的太師椅,天策便搭在了他的咽喉上。韓雨的目的本是想制住莊金,以要挾那名身手強悍的吓人的保镖,可他也忘了,胖子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正常人被槍止住了,自然會先舉起兩手,找出機會再進行逃跑或反擊。這時候,韓雨手中的人質也就起到作用了。可是,胖子卻不會。
他一感受到危險,立即想也不想,轉身,碩大的拳頭直直的砸了過去。
剛猛無俦,悍勇絕倫!
莊金的護衛,身子猛的向旁邊一翻,胖子的拳頭幾乎就擦着他的腦袋砸在了旁邊的一根柱子上。頓時,整個房間都發出砰的一聲,那根支撐的柱子,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吱聲。仿佛随時都要倒掉似得。
“媽的,房子要塌了!”韓雨抓住了莊金,就朝外跑:“胖子,走。”
那邊他的護衛,手中的槍已經再次對準了韓雨的腦袋,得虧這時候莊金喊了一句:“莊叔,走!”
等四個人跑出去之後,那房子慘哼着轟隆一聲,落在了地上,砸起一陣細塵。
“呸呸,你這是什麼細雨山莊?我看你叫細塵山莊還差不多,你說好好的樓房你不住,跟着住什麼木房?又不是拍電影!”韓雨輕輕的拍拍頭頂上的灰塵,望着有些發傻的莊金,沒好氣的道。
莊金喃喃的道:“一拳,就把我的房子給砸塌了?黑衣,你這個兄弟讓給我好不好?你需要什麼?盡管開口啊!”
那邊,被他稱為莊叔的護衛,臉色頓時一僵,他就算是脾氣再好,休養再高,也無法忍受自己保護的小少爺,去搶他的對手作手下啊,那不等于是說他不如胖子嗎?不過,對于胖子那天生的神力,他倒的确很是吃驚。
這房子雖然是木頭做的,可木頭全都是精挑細選,特制的。别說是挨上一拳,就是踢上十腳,撐上個三兩百年的風雨,也不會有一點問題。
現在,卻生生被胖子一拳打斷。也難怪莊金吃驚之下,竟然也不顧忌手下的顔面,直接開口要人了。
韓雨兩眼輕輕一眯,聲音微沉道:“莊少,我和胖子是兄弟,是要一起維護宇宙和平的腎鬥士,隻怕要讓你失望了。他是我的兄弟,隻要他願意跟你,我可以一點好處也不要。不然,你就是将莊家都送給我,也不能讓我點頭。”
“有些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是一輩子的。你知道一輩子是什麼意思嗎?那是,一直到死!”
莊金頓了一下,忽然拍着腦袋道:“看我,一時愛才親切,竟然也将黑衣你當成了這俗世中人。實在是該打,該打!”
正說着,遠處忽然響起了一聲低低的悶哼,韓雨這才回過神來,低聲道:“都住手。”
他擡起頭,苦笑道:“剛才這裡出現了異狀,我的手下沒忍住,動手了,可能傷了你的幾個手下,抱歉!”
“他們現在在哪兒?”莊金笑吟吟的輕聲道。
“得到了我的命令,已經退下去了!”韓雨實話實說道。
果然,他話音未落,四周已經出現了七八名黑衣護衛,還有兩個抱着腦袋,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狀況,他們兩個是剛才被韓雨給揍暈的。
一名黑衣護衛上前一步道:“少爺,護衛剛才遭受了不明力量的火力打擊,共有四名兄弟重傷,六名兄弟失去了戰鬥力,兩名兄弟輕傷。已經有人帶隊追殺下去了,天亮以前,定出結果!”
“天亮以前,定出結果?出什麼結果?出什麼結果?”莊金擡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你知不知道,剛才差點就要了本少爺的命。幸虧這是一場誤會,不然,本少爺死了,你們都不知道給我收屍!”
“行了,别給我丢人現眼了,将衛隊收回來吧!”莊金揮了揮手,然後對着莊叔道:“莊叔,衛隊您還要幫我繼續訓練一下……”
“是,少爺!”那被稱為莊叔的中年人點了下頭,可手中的槍卻依舊沒有放下。顯然,面對韓雨和胖子,他已經沒有了足夠的信心,能在兩人同時出手的時候,還能攔得住。
所以,他隻能倚靠手槍。
“行了,你也下去吧!我跟他們有幾句話說。”莊金輕輕的揮手。
“少爺……”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莊叔,不過你放心,黑衣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既然剛才沒有傷我,那現在,自然就更不可能!”莊金靜靜的望着韓雨,冷冷的擺手,顯然這話不僅僅是說說,而是他對自己的判斷,有着絕對的自信。
那被稱為莊叔的中年人,隻得無奈也退了下去。
“剛才你進到我房間中的一瞬間,感覺他瞄的是你哪兒裡?”莊金忽然問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問題。
可韓雨卻沒有一點奇怪的感覺,就好象早就知道他會有這麼一問似得,笑道:“大腿!”
“媽的!”莊金望着他遠去的背影,忽然冷哼一聲,低低的道:“老家夥,是真的想借刀殺了我啊。”頓了一頓,他忽然輕聲歎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讓你看笑話了,走,咱們回屋聊!”莊金臉上的那絲落寞與不敢,隻是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挂在臉上的和煦中隐隐帶着高傲的笑容,這才是那個名震天下的京城四公子之一的真實面目。
韓雨用手指了指已經坍塌的房間道:“回哪兒屋?”
莊金看看一地狼藉,失笑道:“瞧我,我帶路,我帶路。”說着,望望瓦礫歎息道:“隻可惜了,我剛才泡的那兩壺好茶!那可是極品雪域天香啊……”
韓雨也不接茬,隻是跟着他又朝旁邊的房間走去。韓雨路過胖子身邊的時候,忍不住抽出手,輕輕的在他粗壯的手臂上拍了拍:“幹的不錯,不過下回不能這麼莽撞了。這回就算你蒙對了!”
“大哥,俺這哪兒能是蒙的呢?這不是蒙的,絕不是蒙的,這是俺青銅腎鬥士胖子真正的實力。你要不信,俺再将這房子給拆了你看看……”
那邊的莊金一聽,胖子又要拆他家房子,急了:“别,可别了,胖子哥,我這額方子蓋起來老貴了,裡面有不少玩意,我平時挺稀罕的,你就高擡貴手,饒了他們吧!”
胖子不理他,望着韓雨。
韓雨蹦起來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拆什麼拆?我靠,你丫挺好使啊,是不是強拆帶着你,比那些挖掘機好用啊?這怎麼那些發黑心财的咋沒發現你這寶貝呢?”
胖子嘿嘿的,受用的笑了……
今天打吊瓶,娘的,竟然過敏了,那身上紅的,娘的這年過的也忒他奶奶的郁悶了,砸手,感冒,車禍,針藥過敏差點去醫院!!!我勒個去的,哥們到底是得罪了哪兒路神仙啊??嗚嗚嗚,忒慘了,還有比我更倒黴的麼??我現在手還腫着明天還得放血呢,啊啊啊啊啊,為自己祈福,為可憐的狼祈福,嗚嗚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