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不相信江淩雲又該寄托希望給誰呢?況且自己一個弱女子真要報複又能怎麼做呢,江淩雲在之前表現的财力就已經說明了,現在的江淩雲已經不再像初中的時候那樣了。想到這王靜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見王靜的臉色緩和了點,江淩雲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王宏偉,江淩雲心裡一動,舉起手說道:“叔叔,你就安心的去吧,我在這裡發誓,我江淩雲一定會好好照顧小靜的,我不會讓她再受到一丁點的欺負的,您就放心的去吧?”
大概是聽到了江淩雲的話,王宏偉那任江淩雲怎麼努力,也撫不下去的眼睛終于閉上了,看着一臉安詳的王宏偉,江淩雲的心裡冷氣直冒,一個死不瞑目的人,在聽到自己的話後居然真的閉上了那雙眼睛,這樣的事任誰都會心裡發毛的。
“小雲!”王靜終于對江淩雲改了稱呼,聽到江淩雲的誓言後,想起自己在被親戚朋友,甚至是自己的母親背叛,再聽到江淩雲那振振有詞的誓言,心裡一陣感動。
“好了,小靜,我們還是先整理一下吧,我想你也不想伯父就這樣衣冠不整吧!”江淩雲低聲說道。
“嗯!”王靜低下頭算是答應了江淩雲的話。
得到王靜的答複之後,江淩雲伸出手,一把掀開被子。
“啊!!!”看到被子裡的樣子,王靜的眼淚再一次流下來了“爸……”
江淩雲也是握緊了拳頭:“畜生!”江淩雲的話語有種說不出的寒意,被子裡的王宏偉被緊緊的捆在床上,而且王宏偉的衣服皺巴巴的好幾個明顯的鞋印,可以看出王宏偉在被捆起來之前還遭到過張明的人一陣毒打。
江淩雲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張明居然這麼狠毒,奪人公司也就算了,還專門帶人找上門來,本來一個意氣風發的成功商人,由于你張明就蒼老了許多,看上去就像個五六十的老人一樣,可是這樣的人你都忍心下手,更别說人王宏偉曾經還是全力信任你,幫助你的,如此做,你還是個人嗎。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吵雜聲,江淩雲側耳一聽,不由的冷笑起來,天堂有路你不走,既然你又來了,就别指望好好的走回去。
江淩雲拍了拍王靜的肩膀,示意王靜待在原處,又随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邁步向大門走去。
此時,隻見嘈雜聲越來越近,然後在門口停了下來,之前王靜在進來的時候已經把門給鎖住了,因此幾個混混被擋在了外面。
雖然王靜的家裡很破,可是大概是因為怕人要債吧,王靜家的門卻很不錯,硬木闆做的一塊門,雖然不大好看,但卻很結實。
張明和幾個馬仔被擋在門外,不由的有些罵罵咧咧的,不時踹兩腳大門,發洩一下,可是厚重的木闆讓幾人的動作獲得的唯一回報就是腳痛了。
既然沒辦法闖進去,那就讓裡面的人進來吧,張明琢磨了一會兒,眼睛一亮,對着伍井民嘀咕一聲,聽的伍井民眼鏡一亮,對呀,那小子還年輕,正血氣方剛的,肯定不會對自己的叫罵無動于衷的,到時候自己再安排兩個人蹲在門口,隻要江淩雲那小子一露頭就……哈哈,到時候可是收益幾萬塊錢啊,伍井民滿懷憧憬的對着幾個馬仔吩咐一番。全然沒想到這樣做激怒江淩雲後的後果。
江淩雲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門口,把事情的經過聽的一清二楚,臉色一正,張明果然不可小看啊,自己是年輕,如果真的對自己一番謾罵,自己真的難以忍受,說不定還真會沖出來,不過就算自己出去了,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正思量間,各個馬仔的謾罵聲漸起。
一門之隔的江淩雲對幾人的謾罵聽的一清二楚,本來還滿懷戲谑的江淩雲,還沒聽兩句就眼紅了,這幾個混混估計是伍井民特意找的,罵人不但一口氣不喘,而且從頭到尾沒一個重複的,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不,一張嘴,還沒說兩句江淩雲就受不了了。
猛的拉開門,江淩雲沖了出來,正站在門口的兩個混混,本來以為還得再等一會兒呢,沒想到江淩雲這麼快就沖出來了,自然有些措手不及,還好其中一個混混反應快,鋼管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向江淩雲的腦袋。“碰”的發出一陣鋼鐵的交鳴聲。
張明傻了,伍井民傻了,揮鋼管的的混混也傻了,現場,除了江淩雲,其他的人全都傻了,呆呆的看着江淩雲的拳頭,那雙雪白的猶如女人的手,居然能夠和鋼管對碰還發出鋼鐵相交般的聲音,這也就算了,真正嚴重的是鋼管居然彎了,彎成近90度。貼在那個小白臉的胳膊上,而那雙手卻絲毫無損,這……這可能嗎。
看着目瞪口呆的混混們,江淩雲紅着眼睛,歪了歪脖子,啪啪啪啪的一陣響動,又是讓幾個混混一顫,艹,我不是在做夢吧,這……這tm還是人嗎。
嗜血的龇了龇牙,江淩雲冷冷的掃了幾個混混一眼,用充滿血腥的語氣說道:“怎麼不罵了,剛才不是罵的很爽嘛!”
幾個混混包括張明,在被江淩雲掃了一眼後,頓時覺得那個青年的眼睛,已經不是一個人的眼睛了,瞳孔豎着,看着就讓人忍不住打寒戰,就像……就像蛇眼睛一樣,而一邊的張明,他身上冷汗刷刷的往下冒,心想,難不成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妖怪?
幾個混混也是和張明一般的想法,一個個噤若寒蟬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伍井民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稍微的動一下,就可能真的讓這個怪物變的擇人而噬,伍井民的眼前出現自己被一條巨大無比的蛇一口吞下去的情形。
“啊!”伍井民驚叫的向後退去,一個踉跄,摔倒在地,圍在身邊的幾個混混卻絲毫沒有嘲笑伍井民的意思,因為他們此時的感覺和伍井民一樣,隻不過伍井民比他們更不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