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在被解開幻術的恍惚之中,輝夜雪子被問了人生終極三大問。
然後輝夜雪子以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着問他這個問題的上野樹裡。
“阿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都是為了你好,我老師在那裡看着呢。”上野樹裡一臉委屈的說道。
阿……阿姨?!你腦子沒毛病吧!有這麼年輕的阿姨?!你想死是不是!看我戳死你!
輝夜雪子眼睛一瞪,跟銅鈴一般直視着上野樹裡,然後她就發現自己無法動用自己的血迹限界了,她的查克拉現在就跟萬年老冰棍一樣,一動不動,不管她有怎樣一顆火熱的殺人的心,查克拉就是不跟曾經那如潮水般湧動而出,然後一骨頭戳死眼前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你把我的查克拉怎麼了?”輝夜雪子的目光落到現在最後面的宇智波仁身上。
宇智波仁笑了笑,隻是做了個手勢:一幹二淨,消失不見。
“你……這個懦夫,陰險卑鄙無恥之徒,不敢與偉大的屍骨脈正面戰鬥的宇智波敗類,你…嗚嗚嗚……”輝夜雪子還想罵下去,不過卻被宇智波太立抓起一塊破布塞到她的嘴巴裡頭。
宇智波太立是宇智波,所以他一臉不爽的看着輝夜雪子。
“繼續審問,記得是審問。”宇智波仁說道。
審問是忍者的基本功之一,是個忍者都要學的,從學校開始就開始學,貌似近幾年因為天下太平所以忍者學校取消了這門課程。
不過宇智波仁帶的這個小隊的學生都有學過這門課程,畢竟他們入學時還在戰争年代,所以這門課程是必學課程,學習這個課程的用處有很多,在知道了諸多審問技巧後,自然就可以很好的對付敵人的審問。
既然宇智波仁吩咐審問,那麼這嘴巴上的破布自然要取下來。
啪……
破布一取下來,村島美裡奈一巴掌摔了過去。
忍者的力量有多大,看看輝夜雪子紅腫的跟饅頭一樣的臉就可以看得出來。
啪……
“說,你為什麼混到商隊裡面來?”村島美裡奈一邊說一邊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啪…啪……
圍觀的三個男人看的都傻眼了。
這女人可真是恨啊,就光打巴掌不做别的?
輝夜雪子都被村島美裡奈打得,漂亮的臉蛋變得跟豬頭一樣,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接着村島美裡奈在輝夜雪子面前用水遁凝結出一塊水鏡。
“我等下就把你的樣子修複好,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我再把你打成這個樣子。”村島美裡奈跟一頭母獅子一般抓着輝夜雪子的頭發咆哮道。
村島美裡奈也不等輝夜雪子回答,就開始用醫療忍術為輝夜雪子的豬頭臉治療。
三分鐘後,輝夜雪子的臉蛋又恢複如初,她受的傷就是簡簡單單的紅腫,并不是傷筋動骨的大傷,所以治療很簡單,不過打臉的疼痛肯定印刻到她的腦子裡了。
恢複過來的輝夜雪子一臉不屑的看着村島美裡奈。
“矯情的木葉忍者,你們木葉女忍者難道就以為我們霧隐村女忍者也跟你們一樣在乎這副皮囊嗎?哈哈哈……”
啪…啪…啪……
輝夜雪子還沒笑完,村島美裡奈就又一次開始摔耳光,一巴掌一巴掌摔下去,摔得宇智波仁都覺得自己臉疼。
女人是真的狠啊,尤其是對另一個女人的時候。
可怕……
車廂中的三個男人都為輝夜雪子默哀,村島美裡奈這明顯就是想要一次一次重複性侮辱性的打臉,以此攻破輝夜雪子的心理防線。
可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