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奇怪的李叔
正房在後面,廂房居然建在了前面,大家覺得奇怪的時候男人已幾步跨進廂房牢牢地關上了房門
。屋子裡面的情形是看不見的,窗子被黑色的簾子擋了個結實。
屋子裡究竟有什麼秘密不是大家應該關心的,他們隻好怏怏地來到後院的正房。
一到後院大家又吃了一驚,房子後面是一塊菜地種着各種蔬菜,而菜地後面卻整齊地種着一排柳樹。幾個人互相看看搖着頭進了屋。屋子裡面似乎好久沒有住過蒙滿了一層灰塵,這令白粟甄十分的不爽,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大家又來到廚房,雖然炊具家什一應俱全,但看樣子好久沒人使用過,真不知道這李大叔每天在吃什麼。八個人兵分兩路,女的負責收拾廚房做飯做菜,男的負責打掃房間的衛生。當然,白粟甄童鞋是一百二十個不情願,嘴撅的都能挂個油瓶。
經過一陣折騰衛生收拾的差不多了,而這時女孩們也把香噴噴的飯菜做好。擺上桌子時胡麗紅提議要不要送些給那李大叔,看樣子那個男人平時吃飯也是總糊弄。柴七妹不太願意管這閑事。
“人家也許前院也有廚房呢,你操哪門子心。”
“也不搭啥,畢竟食材也都是人家的。”
最後決定,由胡麗紅和安甯端着飯菜送去前院。
兩人來到前院廂房開始敲門,喊了幾聲李大叔也沒人回應。也許是人不在吧?想到這他們決定推開門把飯菜放到裡面就馬上出來。
安甯騰出一隻手剛把門推開一條小縫門卻霍地從裡面被打開,李姓男人怒氣沖沖地迎了出來把二人擋在門外,順手還推了安甯一把。
“幹什麼!幹什麼!不是告訴你們不要來到前院嗎?還想推門而入,懂不懂禮貌?”
安甯被吓了一跳一時語塞,胡麗紅卻氣不打一處來。
“兇什麼兇!就你這破家還擔心我們進去偷東西麼?我們不過是表達一點心意做了點飯菜給你,看來真是多餘了。”
李姓男人看了看他們手裡的飯菜,說道:
“給我吧,你們可以回去了。”
胡麗紅氣鼓鼓地把飯菜遞給男人拉着安甯就往回走,嘴裡還嘀咕:
“這什麼人啊,好心當驢肝肺,早知道就不來了。”
安甯本來也很生氣,不過看到胡麗紅更生氣也隻得返過來勸她别介意,而那李姓男人迅速鑽到了屋子裡。
“等一下!”
他們剛走了幾步,那男人卻又從屋子裡重新出來叫住了他們。
“還有什麼事嗎?”
胡麗紅沒好氣的說道。
男人沒理會她的态度掏出幾張符遞給安甯,不過說話的語氣比剛才平和了許多。
“這裡有八張符,你們每人一張帶在身上。記住,晚上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來前院。”
“什麼東西?我們為什麼要帶上身上?”
胡麗紅還在生他的氣,男人卻轉身離去。
“随你帶不帶,不過别後悔。”
兩人回到屋裡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惹得柴七妹一頓譏笑。
“該!讓你們顯欠兒!熱臉貼冷屁股了吧。”
劉士奇白粟甄和林鋒則對着那符研究起來。這好像是張平安符,不但能防止邪氣入身,還能保證人體陰陽二氣的平衡。想了想,大家還是每人分了一張帶在身上。
接近半夜的時候大家先後被凍醒,冷得再也無法入睡。幾個人湊在一起開始聊天兒。大家很奇怪,這樣的地理位置這個季節不應該有這麼低的溫度。
又過了一會兒大家越發的感覺到冷,而且外面刮起呼呼的大風。天空中隐隐的,開始有雷聲傳來。這是要下雨嗎?可這溫度不至于低成這樣。
“哎喲喲,好像還有很重的陰氣啊!”
白粟甄縮着肩膀說道。劉士奇和林鋒也感覺到這不光是自然溫度的降低,确實周圍有很重的陰氣。再一仔細感覺,還有大量的生氣混在裡邊。這是怎麼回事?
雷聲越來越大轟得人震耳欲聾,而且似乎就響在這院子的上方。可是又過了一會兒,雷聲卻又漸漸隐去直到消失。大家剛松口氣前院又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夾雜着哭聲,聽起來似乎有好多人。這時候大家已經再也無法按捺住那蠢蠢欲動的好奇心,決定出去看看。心想,小心點不被那李叔知道就是了。
八個人悄悄推開屋門走了出來,一出到院子裡吓了一跳。放眼看去,到處是一片腐敗。園子裡的菜,前後的樹木甚至每一株小草都已枯萎,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家悄悄地來到前院,前院的屋門虛掩着,裡面燭光閃爍。而哭聲也從屋子裡清晰的傳出。
“兒啊,你這又是何苦?”
一個蒼老的老頭的聲音。
“爸爸,我們不希望你這樣啊。”
一個年輕小夥的聲音。
“她爸,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放不下?”
“我……沒有你們,我活着又有什麼意義。”
又一個蒼老的聲音,接着就又是哭聲一片。不一會兒,這個蒼老的聲音又說話了。
“不說了!雖然失敗了,但能有一天的時間我也知足了。”
大家小心翼翼的在外面聽着,但畢竟八個人也是一個比較大的隊伍,很容易暴露。這不,最後面的林鋒想湊近些聽得更清楚,他往前一擁前面的人失去了平衡,白粟甄一不小心碰翻了旁邊缸上的一隻破鐵盆。在寂靜的夜裡,鐵盆落地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脆悠揚。屋子裡停止了哭聲,一個蒼老的聲音對外喊到:
“不是告訴你們不要來前院,怎麼這麼不聽話?”
再想回去已經沒有意義,幾個人靜靜地等着事态的發展。
蒼老的聲音停頓了一小會兒,歎了口氣說道:
“既然已經來了,就進來吧。”
八個人還怕你這小屋子能鬧出什麼妖蛾子?幾個人大步流星走進屋子裡。進去一看卻愣住了,正對面一扇大鏡子正對着門,這也是風水學的大忌。鏡子前面有一張翻倒的鋪着黃布的桌子,地上胡亂地散着香爐紙錢符紙朱砂甚至還有一灘未幹的血迹。看得出來這張桌子是臨時的法台,而且很明顯以做法者失敗而告終。未幹的血迹證明,施法者遭受到了嚴重的反噬并且受了嚴重的内傷。再一看屋子裡的人,有兩個老頭一個老太太,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對年輕的男女。但是很奇怪,卻并沒有看到那李叔。
屋子裡的人也都在打量着衆人看,許久年輕的女孩問旁邊一個嘴角帶着血迹的老者:
“爸爸,這些人是誰?”
“哦,是今天借宿的小客人。”
嘴角帶着血迹的老者回答道,接着他又對大家說道:
“既然進來了,自己找地方坐吧。”
幾個人木讷地站着沒動,劉士奇輕輕地在安甯耳邊說道:
“小心點,事情有古怪。這些人的氣息很奇怪,不像人,不像鬼,卻也不是妖。”
見大家沒有動,那個老太太笑呵呵地說道:
“孩子們坐吧,歡迎來家裡做客。”
衆人還是沒有動,安甯猶豫幾次終于再也忍不住。
“說!你們是誰?你們把這房子的主人李叔弄到哪裡去了?”
雖然安甯之前被這李叔斥過,那李叔也不是那麼平易近人,但如果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給害了,安甯還是覺得不能坐視不理。
“對!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瑤姐也是義憤填膺,其他人也都運足了氣等着對方回答。
原來屋子裡的男女老少全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