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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人圈

祖咒 昵稱咋被占用了呢 2787 2024-01-31 01:02

  沒想到安甯的禱告竟真的起了作用,柴七妹的身形再次靈活起來。本以為獲救的希望近在眼前,不想柴七妹虛打一招後跳到門口,回頭對安甯道:

  “不好玩,這老太太不好對付,這裡也太邪門兒。我不玩了,你自己保重吧。但願後會有期。”

  安甯沒料到這個柴七妹如此反複無常,再想說什麼那柴七妹已經轉出屋門。可她也就剛出門,就聽到她哎呀一聲慘叫。随後,光頭提着她氣乎乎走進屋來。

  “哼,跑了一個還能讓你們再跑一個麼?”

  聽到他這樣說安甯稍感欣慰,不管怎樣肥妞兒算是跑出去了。大腳老太卻一皺眉頭,有些不滿地問道:

  “按理說那肥囡子跑不出你手掌心呀,怎麼還讓她逃了?”

  光頭口打唉聲,說道:

  “你别提了,本來我馬上要追上她,誰知道這時候我碰上一個人。”

  “誰呀?”大腳老太不解地問。

  “我碰到蘇使了,不得不和她打招呼。她又問了些事情,等回答完她那肥豬早沒了影兒。”

  “蘇使既然都來了,怎麼沒過來?”大腳老太繼續問。

  “誰知道呢。她象征性地問了些近況,然後說還有要事要辦就不過來了。就這樣,我隻能空手而歸。”

  說到這大腳老太不再追問,從神情舉止間看得出。他們對這個蘇使還是相當的敬畏。

  侏儒佬掃視了一下安甯和柴七妹,随後命人将柴七妹押了下去。再看安甯時,一臉的邪笑。他再一揮手,有人迅速收拾好屋子裡的狼藉,重新布置了飯桌。有人重新上了飯菜,這回沒有人陪着安甯用飯。安甯用眼睛看去,米飯和白菜湯。想到剛才那一桌的“豐盛”安甯仍然覺得惡心,但卻控制不了咕咕亂叫的肚子。有人遞過碗筷,示意他可以食用。安甯猶豫了,誰知道這做菜的鍋是不是也是那口鍋?這做菜的油又會是什麼油?大腳老太看出了安甯的心思,緩緩說道:

  “放心吃吧,無論是材料和器材和剛才做飯用的都是獨立的。哎,你這孩子真不知好歹,放着那麼多佳肴不去享用,這回隻能吃飼料了。”

  安甯也是真餓了,想了想用筷子挾起碗中間的飯和菜對付着吃了些。

  用過飯,有人過來押着他走出屋去。安甯被人押到了後院的一個大房間。在外面看,這房間不下幾百平,隻是不知道裡面分成了多少小房間。奇怪的是,每個房間的窗子都安上了鐵栅欄,難道是防盜麼?安甯不得而知。這時候有人用鑰匙打開了鐵門,将他推了進去。臨關門前還對他意味深長一笑。

  “你這小子,這回可到天堂了。這可都是我們長老專門挑選的上等貨色,便宜你了。哦對了,要有節制,注意身體喲。”

  說着關門離去。安甯大惑不解,什麼上等貨色?又是什麼有節制?莫名其妙。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大大方方地向裡走去。

  這時他看到屋子裡的格局很特殊,正中是一條筆直的走廊,而左面則是很多的小房間,就像學生宿舍。右邊則沒有房間,卻放了很多大床。床上沒有被褥,隻有一條床單。可能是剛才侍衛關門的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人,安甯聽到好多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那些打開的房門都露出一個個女人的頭,正在疑惑地向安甯這邊觀望。這些女人看上去都很年輕,十多歲到二十多歲的都有,看模樣也都很清秀。安甯心下詫異,是不是侍衛搞錯了?要關也不能把我關在女生宿舍啊?

  看着這些隻露出頭的女人,安甯有些臉紅和尴尬,于是擠着笑臉對她們擺了擺手打了個招呼。

  “不好意思,我是新來的,可能是侍衛弄錯了,把我送到了這裡。”

  沒有人回應他,那些女人全部愣愣地盯着他。一時間,安甯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進去,不是那麼個事。出去?根本出不去。就是他進退兩難的時候,那些女人開始緩緩地走出屋子,小心翼翼地向他接近。

  可當他看到走來的那些女人時,不由得一聲驚叫。原來那些女人全部都光着身子,就那麼一絲不挂地朝他靠近。女人群後面甚至還有一個女人懷抱着一個出生不久的嬰兒,毫不避諱地在安甯面前母乳喂養。這場面簡直就是一副春宮圖,可能很多男人求之不得。可處在那種情況,安甯的心裡隻有恐懼和不安。

  “你……你們要幹什麼?”

  仍然沒有人回答她,甚至好些女人放下防備快速朝他接近。安甯無處躲藏,一開始目光還盡力回避她們的身體,可當那些女人過來拉扯他時又不得不看。那些女人連拖帶拽,要把他拉到最近的一張大床上去。還有些女人甚至已經開始動手,準備剝光他的衣服。

  安甯叫喊,斥責,可那些女人不為所動依舊我行我素。逼得急了,安甯隻好動起手來。這些看起來都是普通女子,所以他也隻是用力推開她們而已,并沒有傷害之意。哪曾想,那些被推開女人很快又會重新撲上來,而且這麼多女人前赴後繼。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安甯燃起了掌上的五行火焰向其中一女人拍去。

  那女人“啊”的一聲尖叫,再不敢目前。殺雞敬猴,其他女人一時間也不敢再上前。他不想刻意去看那些女人,卻又不得不看。于是說道:

  “你們……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這些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後都一臉茫然地看着安甯。

  “你們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嗎?”

  沒有人回答他,安甯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這時候,一直在人群後哺乳的女人有了反應。隻見她躊躇片刻,又看了看懷裡的嬰兒,這才“哇”“哇”的叫了幾聲。其他女人聽到她的叫聲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紛紛退到她後面靜靜的站立着。看來這帶孩子的女人像是這群人的首領。安甯本想和她問一問事情的緣由,但隻要一擡頭就能看到那些春光外洩的女人覺得分外别扭。于是他對那女人說道:

  “能不能讓她們先進去,我和你單獨說話。”

  那女人愣了,歪着腦袋似乎是在考慮安甯話的意思。見她不甚明了,安甯又連說帶比劃的重複了一次。這回那女人終于懂了,哇啦了幾聲,那些女人才不情願地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時,隻剩下安甯和這個帶孩子的女人。

  可是接下來,安甯卻幾乎什麼也問不出來,那女人似乎很難理解他要表達的意思,兩個人溝通上存在嚴重問題。這可怎麼是好?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安甯還是無法與那女人正常溝通。最後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打量起這個女人來。當然,隻是打量面部而已。

  這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到三十歲之間,長得白白淨淨倒也算得标緻。而她最漂亮之處應該在于她的眼部,不但睫毛又長又濃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來如山泉般清澈透明。安甯盯着這雙眼睛看,這雙眼睛也目不轉睛地對着他的雙眼睛。

  漸漸地,他的精神力全部集中在那女人的眼睛裡。

  突然間,安甯隻覺得眼前略微的一陣眩暈。等緩過神兒時,卻發覺自己和那女人竟處在一個潔白無暇的空間裡。這裡面沒有危險的氣息,一片祥和平靜。

  正當他還在發愣的時候,那女人卻流利的說起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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