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師傅你沒事弟子就放心了,你在此歇會,弟子這就為你報仇去……”
老陸說完就要起身與金蟬子拼命,不料一把被道童拉住了。
“小通通,不可無理,我既然已敗,就要遵守承諾。”
道童知道,那金蟬子絕非是表面的實力,就是他徒弟加上所有的鬼魂,再加自己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索性做小人,還不如直接點,做個君子。
“師傅……”
老陸還想再說些什麼,被道童出手打斷了。
“唉……,我們技不如人,何必在……”
道童話還沒說完,就聞一聲憤怒的聲音,在遠處傳來。
“是誰膽敢闖入地府,殺我鬼卒,我陸某絕不放過……”
聲音在這十九域内回旋飄揚,語氣之中的怒氣,聞而令人發瑟。
“啊!不好,是男個家夥回來了,徒兒趕緊帶着你的手下離開,快點,否則就來不及了,我先去擋他一擋……”
道童光是聽這聲音就知是誰來了,因為這聲音他太清楚不過了。想當日,自己與地府數名鬼差交手,都不曾落下風,而且還隐隐占據的上鳳,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定可以取勝那些鬼差。
且不料,就在自己即将戰敗那些鬼差之時,有一白跑書生模樣的男子,突然的出現。
他手裡有隻好大的筆,每一筆的攻擊令自己都是措不及防,很難招架。這樣也就算了,不知這家夥又從那裡弄來的一本書,此書好似什麼法寶一般,一但既出,便有許多符文出現,使得的自己的思維意識非常模糊,在這場對戰之中失去了最大的優勢。總是比對方慢了一節拍,被動挨打,最後不敵,隻好被人家囚禁起來。
“師傅,弟子此次前來,就是要救師傅出去,如若不然,弟子願意與師傅共存亡……”
老陸不是無知的青年,他知道這裡是地府的地盤,自己能這般的順利進來,那是因為這地府的許多主幹差官,好像是有什麼其它的事情都已經離開,他這才敢潛入此地,救道童離開。
不過現在嗎……别說地府的主幹差官都已經回來,就是眼前的這三寸老道就不可能讓他等離開。所以老陸三思後,就隻好與他的師傅共同進退,這樣一來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小通通……”
道童聞言很是感動,老眸之中不知怎麼滴,幾百上千年不曾流過淚的他,竟然不知覺間,有了少許的霧氣。
“師傅,不用多說,我意已決……”
老陸臉色堅定的看着道童,重重的說道。
就在師徒二人說話之際,一名身穿白色衣袍,右手持一支巨大的金色大筆,左手持一本巨大古書的中年男子,在虛空之中火速飛來。
白袍男子方一出現在老陸的視線,就是一聲極其憤怒憤怒的聲音再次響起,“好你個張九瘋,膽敢私自越獄,今日我判官陸明,絕對不會在放過于你……”
“你就是這裡的管事?”
陸明剛剛說完,就聽到有人在問自己,于是陸明有些疑惑的向着聲音的來源的方向望去。
隻見那裡有一名金袍老道,正自的打量自己。
“你是何人?怎會在此?難道與他們是一夥的?”
陸明見到那金袍老道有些懷疑道。
金蟬子聞言沒有回答,而是将手一揚,一塊令牌模樣大小的東西丢了過去。
陸明見狀下意識的用手接過金蟬子丢過來的東西。
陸明不看則已,這一看簡直就驚呆了。
陸明是近百年來,新提幹的管事,說白了就和判官無疑,有些事,他雖沒有親眼見過,但是聽倒是聽過不少,手裡的這塊東西,不用細看,他便知這是一塊令牌,令牌反面寫着一個巨大的冥字,而正面卻是寫着特使二字。
“難道這家夥是冥界的使者,這不可能吧,冥界使者已經近千年未曾出現過,沒有這麼巧吧!”
陸明暗暗心驚,不由得在心裡猜疑道。
“嗯……”
金蟬子見陸明拿着自己的令牌,左瞧右看,就是不把令牌還回來,心生疑惑。難道這家夥是新人,怎麼連冥界的使者玉牌都不認識。不行,看來以後要常年往來此地,否則一但時間久了,這裡的差人就把自己的使者的身份給忘記了。
金蟬子想了一想,覺得自己的想法大有可能。于是沖着陸明道;“我說小子,你看明白沒有?怎麼地府現在很缺差官嗎?就你這樣的也能坐上管事之職?”
“額……”
陸明聞言滿臉怒容,不過事情的真假他沒有确定前,陸明是不敢得罪眼前的金袍老道。這要是假的也就算了,要是真的話,而自己卻不能第一時間認出,那麼自己也算是到頭了。
想他陸明在這地府混了不知多少年,這才熬到了一個管事的身份,若是因這件小事,把自己這麼多年來所得到的成果毀之一旦的話,那麼這就太不值了。
想到這些種種的原因,陸明打算還是将事情弄明白了再說。
“呵呵……敢問閣下是?”
“我?那不是上面寫着呢嗎?你這家夥怎麼明知故問呢?”
金蟬子聞言沒有回答,反而很是不肖的道。
“啊……”
陸明聽到金蟬子的回答,心裡震驚不已,不用多說,陸明也知道這家夥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是冥界使者。
“地府管事陸明見過使者……”
陸明驚異片刻,沒有子在過多的猶豫,飛身來到金蟬子的近前鞠身說道。
“嗯……不必多禮,我問你,此地的主管何在?”
金蟬子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陸明問道。
“奧,是這樣的,我們主管到上面去參加會議去了,我暫時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不知閣下是……”
陸明說話很是禮貌,也非常的恭敬,他懷疑眼前這金袍老道是冥界使者,但是僅憑這麼一塊令牌,他還真有些拿不準,這要是真的也就罷了,如果是假的,那他就有失職之罪,所以目前隻有先穩住眼前的金袍老道,等到主管的到來,然後在确認這金袍老道的身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