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行在前頭,鐘初言心頭想着:“師父他以前總說,我的資質在他老人家所收的弟子中,是最好的,可小師弟才入門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就沒聽到他這麼提過了,每每都從師兄師姐他們那兒,聽說師父提到:小師弟的資質,如何如何好,我還真有些不服氣呢,嘿!今天就檢驗一下,看看我們之間,到底誰的資質好。”
半個多時辰後,他們來到仙靈峰半山腰一處特别的地方,這裡是一個巨大的山谷裡,之間在山谷的中央,矗立着一塊高達七八丈,丈許寬的巨大石碑。
此時!山谷裡,沒什麼人,月乘風跟着鐘初言,很順利就來到巨碑前。
“小師弟!怎麼樣?這塊碑很大吧?快!把你的一隻手按在碑體上,就能測驗出你的血脈資質程度,而且達到優質級别以上的,還有貢獻點獎勵哦,怎麼樣?有興趣了吧?師姐我看你這一路,都好像提不起什麼勁兒啊。”鐘初言看着高大厚重的石碑,雙眸立刻閃亮起來。
“沒有啊,隻是覺得測試這個,好像沒什麼作用,不過竟然有貢獻點獎勵,那…呵…測一下也好。”
月乘風本來還真的對測試什麼血脈資質,沒什麼興緻,可聽聞能賺取到貢獻點,他立刻就來了興趣,躍躍欲試着,就要把手按到石碑上,可就在他的手離石碑不過半尺左右時,他伸上前的手,卻又停了下來。
鐘初言正期待着月乘風的測試結果出現在她的眼前,立刻問道:“怎麼了?怕有危險?放心吧,這種測驗,沒有任何的危險。”
“我…我曾經也做過類似的測驗,那次…那次……”原來是月乘風想起了他在壺盧學院時的類似場景,有過前車之鑒的他,心底難免生起了猶豫。
鐘初言大眼睛忽閃,小姑娘心底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那次發生了什麼?讓你現在都不敢輕易測驗血脈資質了?快說來聽聽。”
正當月乘風猶豫要不要接受檢驗時,一行五人,在一個年輕女孩的領頭下,從山谷口,走了過來。
“讓一讓,讓一讓啦,不接受檢驗的話,就站到一邊去,要談情說愛,到别處去,别妨礙我接受檢驗血脈資質。”一道清脆的女孩聲音,在身旁響起,打斷了月乘風和鐘初言的交談,兩人這才在意到走到身旁來的這一幫人。
鐘初言立刻不高興了:“小丫頭片子,你是誰啊?這塊石碑這麼大,我們怎麼就妨礙到你了?無理取鬧,愛檢驗不檢驗,我們喜歡站在這裡不行啊?”看着眼前這個與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女,鐘初言直接嗆聲道。
“這位師妹,我勸你最好還是讓路的好,這位師妹,可不是你們能随意招惹的人,她可是我們峰主大人,新近招收的親傳弟子。”女孩身邊,立刻有人上前來,半勸半逼迫的,勸他們離開。
“我……”
鐘初言還想上前争論幾句,月乘風拉住了她:“師姐!就讓他們先好了,你不是想知道我那次究竟做了什麼嗎,我們一邊講去。”
“哼!同門之人,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們計較。”鐘初言稍顯不情願的,與月乘風,轉身走去。
“呵…知道我是親傳弟子,立刻就吓得跑了,原來也沒什麼膽子嘛。”誰知那名年輕女孩,又講上這麼一句,這可把鐘初言那剛剛壓下的心火氣兒,又給挑了起來。
腳下一頓,鐘初言直接用行動說事,拉住月乘風,一步跨出,帶着月乘風一起,就出現在石碑前,在少年還沒有明白過來時,她抓起月乘風的一隻右手,就按在了石碑之上。
“親傳弟子很了不起嗎?恰好本姑娘也是親傳弟子,怎麼的,要不要去執事殿查一查這塊身份令牌的真假?”
抓這月乘風的手不放,女子從儲物袋中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在五人眼前亮了一下,撇嘴笑道。
“你……”
那年輕女孩,一臉怒色,秀手直指鐘初言,可隻是瞬間,她臉上就換做了滿滿的驚愕,連自己的嘴巴張的越來越大,都像沒有發覺到一樣。
見其他幾人,也和那女孩的狀态差不太多,也都是一臉的驚愕,鐘初言嘿嘿一笑:“怎麼的?被本姑娘的身份給吓傻了?嗯?你們都在看哪兒呢?咦!原來是在看石碑啊,呃!小師弟,你這檢驗血脈資質的動靜,好像…有點大哈……”
此時的巨大石碑,光芒大放,隐隐還在顫動,連帶着他們這些離得近的人,都感覺到地面也微微在抖動。
“師姐!快!快點把我的手放開,我們快點跑遠一點,快!看來這石碑,又要和當初那塊銅碑一樣,要炸開啊。”
月乘風的話剛講完,那年輕女孩,和她的同伴,立刻就閃身站到了離巨碑的十幾丈外。
“啊?炸……”
轟隆隆!
鐘初言的話,還沒來及講完,一聲劇烈的響聲,就震動了整個山谷,月乘風隻來得及帶着她,閃身到幾丈外,危急時刻,他隻得把師姐擋在身前,用自己的後背,面對石碑的方向,還在背後,迅速張開了好幾層的靈力護罩。
“咳…咳…怎麼會變成這樣?”揮動手臂,揮散撲來的煙塵,鐘初言看着掉落一地的碎石塊,一時之間,還沒能理解剛剛才發生的事。
拍去身上的塵土,幸好反應及時,月乘風并沒有受傷,他轉身看看煙塵漸漸散去後,那露出來的一地碎石,苦着臉道:“那次也和這次一樣,我把手按在碑上後,碑很快就炸碎了,那次的還是塊銅碑,所以師弟我剛才…剛才才會猶豫了,可是師姐你…唉!這下,處罰怕是免不了吧?”
月乘風一臉的郁悶,想到自己可能要為石碑的崩碎負責,他的心情不太好。
“你…這…師姐也不會想到,你…你的血脈如此的妖孽啊,放心!要是真的處罰你,師姐幫你向師父求情,我們現在…還是快跑吧,對了!要不把他們幾個…滅了口,怎麼樣?這樣你讓石碑崩碎的事,可能就不會有人發覺了。”鐘初言拉着月乘風,準備立刻跑路,走過年輕女子他們身旁時,她看向他們,朝着月乘風比劃了一個隔脖子的手勢。
誰知他們還沒有舉動,那女孩卻帶着她幾個同伴,擋在了月乘風他們的前路上:“你們…你們兩個不能走,祖靈碑碎了,這麼大的事,你們是躲不掉的,必須留下來接受戒律殿的處置。還有你…不會是妖孽在世吧?血脈竟然強到,讓祖靈碑,都無法檢驗出的程度。”女孩看向月乘風,眼底驚異仍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