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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落玉眼神中,一陣陰郁流轉,纖指撫過自己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一抹堅定從眼底深處燃起。【ㄨ】
“既然談不攏,那就手底下見真章,也然我這離家許久的人看看,今夕的雲族,威勢何在?呵呵~”神情一收,整個人臉上表情一擰,手上動作飛快,一道靈力形成的巨大掌印,瞬息拍向幾名黑袍人。
“快~你們幾個,快點保護着飛少離開這個氣場區,我來對付她。”莫禮雲嚴正以待,出手擋下了這一拍,卻也被拍的倒退了好幾丈遠。
“不能走~”
見那六名黑衣人,同雲飛一起,正要突出自己的氣場範圍,出手一抓,遠隔幾丈,一隻巨大手掌,猛地抓向飛奔中的幾人,手掌手指纖細瘦長,就像一隻真實的手一般。
啊~
一名黑袍人見危險來襲,脫離群體,朝着抓來的手掌沖出,他的身後!一個影狀胖乎乎的超巨大嬰孩,手握巨大靈氣光劍,奮力斬向手掌。看這高過幾丈的巨嬰,那一副臉龐,和這男子正相似,讓人一看,就覺得這正是他,隻是年輕許多。
“出現了~鬥嬰期修士的特有手段,鬥嬰調動天地靈氣,這股威勢,可比我們丹兵期禦動的丹兵,強悍的不是一星半點呐,感覺自己在這巨嬰的手下,走不過一招半招。”
“雲落玉那恐怖的女人,修為~怕是更加深不可測……”曾經在雲姨手下吃過暴虧的月銘空,聽了這話,再看向身處風暴正中心的那名白衣女子,想起自己當初的作死行為,一張老臉,沒了血色。
“不好~使不得……”見那黑袍人身後看起來氣勢無雙的巨嬰,莫禮雲卻驚聲大叫到,可惜已然是晚了。
雲姨嘴角微微上挑,哼了一聲:“鬥嬰期?很厲害嗎?碾碎你,隻需一根小指頭,死!”
抓出的手掌中,小指随着她的話,勾動了一下,瞬息同巨嬰身旁掃過,手掌那根小拇指,淡了些,卻繼續向着驚慌而逃的雲飛幾人抓攏而來。
呲~
被小指掃過的巨嬰,成光點飛回那名黑袍人身體裡,黑袍人身子劇烈抖動幾下,全身突地爆出無數道血線,整個身體随之裂成幾塊,掉落而下,死相極其凄慘。
“破~可恨!雲落玉,既然已經見血,那麼…這個城裡的所有人,就為我雲族傷隕之士,陪葬吧。”一拳轟出,追上稍稍被遲滞了些的手掌,倆倆随風消散。
“雲姨她~真是太厲害了,哇哦!真是我的偶像啊……”眼見雲姨大發神威的模樣,小姑娘目光閃亮。
“我覺得,我們還要離得更遠些才好。”月乘風念頭一閃過,拉起女孩的手,朝着離那處主戰場,更遠的地方跑去,一路在隐蔽的樹木花草間穿梭,有意無意的,他帶着雲非萱,向着自己小院的方向而去。
“哈哈~好好的看着吧,雲落玉,這些人,都是為你剛才的愚蠢行為,而陪葬的,啊哈哈……”
莫禮雲或許是受到了黑袍人慘死的刺激,跳出雲落玉的氣場範圍,揮手向着四周猛地一掃,轟隆隆一陣脆響,巨大的聲響過後,以他為中心,周圍幾十丈方圓的區域,全都被他一掃而爛,爛成了一地的廢墟,廢墟中,還有這不少人,在其中慘呼,死傷者更是不在少數。
“還是為師為你倆加一道隐身咒吧,要不身後那幾個跟屁蟲,就要追上來了。”天方尺的聲音,突然在月乘風腦海中響起,他依言望去,心頭一震,确實看到雲飛正帶着三名黑袍人,緊盯着他們不放,确切的說是盯着雲非萱。
“這?啊…毀了、完了,千百年的基業、基業……”
家族門庭被毀,人員死傷,月一乾終于從失落茫然中脫離出來,眼眶通紅,如欲泣血,看着當空狂笑的莫禮雲,這個月家之主,第一次,眼中湧向出了憤怒,還有刻骨的恨意。
“死到臨頭,還有心思在這裡哭天搶地,呵呵~這什麼垃圾月族分支,也沒什麼留下來的必要了,兄弟幾個,我們送他們上路。”兩名黑袍籠罩全身,看不清面目的家夥,帶着濃濃的煞氣,朝着月一乾一衆月家高層,嗜血的惡狼般撲來。
“怎麼辦?這些人沒有人性的,開始濫殺無辜了,雲姨她應付不過來咋辦?要不…我還是同他們回去好了……”
被月乘風強拉着,在隐去身形的狀态下,眼見後頭跟來的雲飛幾人沒頭蒼蠅般,越找越遠,可回頭觀望身後發現的情景的女孩,大眼睛裡,痛苦之色漸漸湧現,特别是看着那片飄起煙塵的廢墟,她用隻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話,在心裡頭對自己說道。
眉頭擰起,看向跪倒在廢墟中痛哭着的熟悉的月家人影,雲落玉眼底閃過一絲不忍,怒視十幾丈外,那罪魁禍首,言語已經不能解決她心頭的怒火,打倒對方的念頭,這一刻特别的強烈。
他們兩人的身影,眼不可見的,在半空中不斷接觸,隻能憑着打出的悶響聲,才能依稀找尋到他們的身影。
“好~痛快!原本這次下界之行,壓根就不用多動手腳,沒想到啊,哈哈~居然讓老夫遇到了你雲落玉這麼個妖孽之材,真是沒有白來這一回。”
多次交手後,乘着被打退吐血的時候,莫禮雲這家夥,如同打出了激情的嗜鬥者,大笑着擦去嘴角的鮮紅,看着對手那名女子冰冷的臉,再次沖出,和她對戰成一團影子。
“咳咳咳~月一乾,你身為月家之主,該當起你一家之主的責任,這裡有我們兩個老不死的先頂着,你們快點把大家全都撤離出去,越遠越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快……”
兩個老者,分别擋下了一名黑袍人,對過幾手後,都帶着滴落胡須的血迹,輕咳着被打退,慣性!使他們在屋頂上,劃拉出一條長長的印兒,碎了一路的瓦片。
“兩位師叔,你們?保重!銘空、定山,流崇,你也不要太過傷心,楚甯長老他,可不是為了讓你痛苦才救了你一命的,這次的月家危局,就靠我們幾個了,走……”
月一乾拱手彎腰給兩位老者鞠了一躬,在深深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長老月楚甯後,閃身而去。
站在屋頂上的兩名黑袍人,冷笑的看着月一乾他們離開,好像并不急着動手,“你們這兩個老家夥,身子都進了半截土了,還冒出來做什麼?就這麼喜歡作死?做個縮頭烏龜好好的活着不好嗎?後事交代完了吧?現在~你們可以入土為安了。”
“老家夥!我們兄弟倆做對手,也算鬥了一輩子了,今天!就讓我們好好的合作一把,讓這些見不得光的鬼祟者看看,我們月家男兒,沒有孬種,死~嘿嘿,不過是一閉眼的功夫而已。”月虛空看着兩個黑袍人,對身旁的瘦小老頭說。
“廢話那麼多,誰死誰活,還說不定呢,雖然我月虛靈差了些許,無緣進階鬥嬰期,但也不會真就被這麼兩個連面都不敢露的家夥,給輕易解決的,雖說他們都已經是鬥嬰期修士,拼命吧,空老頭……”
“哈哈~好……”
倆名老者,先行動手,朝着冷笑不止的黑袍人,撲去!以悍不畏死的姿态,半空中,他們相視而笑,亦如多年前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