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崎岖的小路上,透過陽光把秦禹的背影拉的很長,更顯得堅毅與勇敢。
秦禹不斷回想昨天的路線,周圍布滿了荊棘,古老的樹藤穿梭在樹林之中,讓人步履艱難,秦禹用彎弓掃開草叢周圍的荊棘,可是走着走着卻找不到昨天的路。
着急,憤怒,不安湧上心頭,秦禹向四周看看了,除了草叢荊棘,就是參天大樹,原來自己也迷了路,此時此刻秦禹反而冷靜了下來,爬上了一顆大樹的樹幹坐了下來,心也靜靜的平複,細想這樣也不是辦法,還是隻有找,才有一線希望,秦禹跳下樹幹,往着森林深處前行。
‘砰’的一聲,身體一下子往前傾了一下,像是穿透了什麼屏障,可他絲毫不在意,走着走着才發現,這有些植被不同與村中。
心想也對,沒見過不代表它們不存在。
一縷陽光穿透樹林,直射在秦禹腳下,因為周圍長滿了綠色植被,在陽光的折射下,整幅畫面顯得诙諧,斑駁,略帶一絲陰冷。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被荊棘割的一條條傷口布滿了周身,鮮紅的血已經滲出,然而身心被一座大山壓着的秦禹卻絲毫不在意,又或者說沒有察覺自己早已傷痕累累。
‘卡茨’一個尖銳的聲音從腳下傳來,這時秦禹才停下了他暴走的腳步,放下彎弓,低頭一看,心中疑惑頓起,動物的屍骨,嗯,不對是殘缺的,撥開草叢,嗯?,怎麼這麼多,沿着這一具具殘缺的屍骨前行,秦禹内心越來越不安,不安小白,同時也不安對未知的恐懼。
走着走着,屍骨越來越少,走到最後樹木更加高大,挺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挺立在這裡,荊棘越來越多,這讓舉步維艱的秦禹更是雪上加霜。一聲嚎叫聲打破了原有的甯靜,各種飛禽走獸湧動,一眼望去,深林處影影約約草木皆動,
秦禹歎道:‘不好,是那兇獸’。他看向旁邊不遠處的一顆大樹,粗的要有秦禹幾個人才能抱得住,心裡蹦出一句”好大,好粗,好怪異’。也不管那麼多了,保命要緊,一下子就到了樹前,心裡又爆出一句:‘哇哦,好性感’
此時秦禹身輕矯健順着樹藤爬上了大樹中央,站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往下一看,吓一跳
‘我滴個去,這麼高,你要吓死我,都快六十多米了吧’
平複下來觀看着這些飛禽走獸,不對勁,怎麼都很安靜,安靜的隻聽到它們的呼吸聲,和腳步聲,沒有混亂,像是互相認識的好夥伴一樣,有的并排前行,有的匍匐而行,有些禽獸的憨鼻聲,聽起來真是讓人忍俊不禁,‘噗........呲,噗.......呲’的,且看那隻身在群最高大的禽獸,有五十多米高,秦禹從未見過,頭頂兩鹿角,面似猴,長長的嘴鼻,嘴角一邪,一排稀疏的牙齒露了出來,好生猥瑣。又看那匍匐而行的,身長四五米,渾身長滿菱角,隔着老遠也能聞到它散發的臭味,卻四肢強壯。你看那在樹林中穿梭的彩色小鳥,速度疾快,一眨眼便不見了蹤影,還有那緩緩飛行了金色鳥,閃閃發光,真是奇怪,各式各樣。千奇百怪,說之不盡,但它們走向了卻都走向了樹林深處。
充滿好奇的秦禹不斷的往上爬,希望能看到它們最後走向哪裡,感覺爬了好一會的,可怎麼還不到樹頂呢,秦禹低頭一看,下面有的隻是樹葉和樹幹,在也沒看到那些飛禽走獸了,可這上不也是,下也不是的他,内心好糾結,上麼?還是不上?要不還是下去好了,思來想去,既來之,則安之,爬吧!
感歎聲從心中一波又一波而來
,
‘丫的,這什麼時候是盡頭啊!’
感覺都了好幾個時辰一樣,而且越爬越費勁,明明爬了一半了,剛才又爬了這麼長時間,按道理早應該到達樹頂了啊。
‘不能放棄,爬都爬了’
繼續爬着,仰頭一看,前面一跟白色樹幹,與其他比粗壯的樹幹相比顯得太細,太脆小。勉強可以讓人歇息,心想爬了這麼久也累的快沒力氣了,管不得他另類了,先上去再說。
剛一站在樹幹上。
瞬間一絲陽光也不見,周圍漆黑無比,陰森恐怖的氣氛随之而來,‘見鬼了?’秦禹這時的手臂酸痛,四肢無力,麻木,眼睛開始乏了,感覺身體被掏空,秦禹在漆黑的空間中混亂的摸到了一根藤條,勉強站穩了,搖着頭,使自己清醒,可‘腦海中嗡嗡作響’,這時秦禹搖搖欲墜,突然飄了起來,整個身心像要堕落深淵一般,腦袋像是看着旋轉的木馬一樣暈眩。
‘信念’。支撐着他
家人,朋友不斷的浮現在秦禹腦海裡。
驟然間時光倒流,秦禹看到了一幅畫面,蒼穹上,星空間,一個身穿破爛青綠色長衣的人,
一吼蒼穹抖,一腳踏破天,左手懸陰陽,右手長劍鞘。
大戰四方,不屈不撓,誓要将他們踏在腳下,右手拿着長劍,左手漂浮着兩個顆帶有一黑,一白的球體,又似太極陰陽二轉,随手一動,球體急速旋轉,瞬間鬥轉星移,萬物乾坤。
拼殺不斷,就連長劍都被斬斷,蕭瑟的背影,不甘的怒吼,還沒看到結局,畫面便結束了。
讓秦禹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感觸。
這夢似乎很長,又似乎在一瞬間。
喃喃自語
這是夢麼?世間上會有這種人存在?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禹慢慢的睜開眼,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在樹頂了,彎弓和箭矢也不見了
‘奇怪了’秦禹自語。
‘哇,這圓形的樹頂真大。又平緩,真想躺着睡一會’此時秦禹都忘了自己要幹嘛了!
也将剛才的畫面抛擲腦後。重新活波了起來!
他突然跳起來‘我是要看那些禽獸的啊’
走向樹的邊緣還不忘歎道:‘人長矮了,看個風景都費勁,還要讓我走了有一會兒’
這樹就是不一樣的,一覽無餘的風景盡收眼底啊!恐怕這樹是這裡最高的吧,應該還沒有人找到過這裡吧?,秦禹心中惬意的笑了笑。
那些禽獸怎麼都走到了那裡去了?
那地方又是什麼?
疑問充滿了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