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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做什麼?”易行緩緩地轉過頭看向出現在自己身後的羅格。
但是羅格并沒有回答易行的問題,而是驚訝的看着易行。
“你是生命巫師?”羅格的話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十分肯定。
易行不解的看着羅格出乎意料的表情,皺着眉頭回答道:“是啊,我不是說過我是全系巫師嗎,全系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啊。”
羅格這才從震驚之中恢複過來苦笑道:“我以為你在開玩笑啊,我雖然不是巫師,但是我知道巫師中的好多道路都是相互沖突的,我以為你撐死也不過是精通五六系的巫師呢,這雖然在巫師中沒有出現過,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沒有一個巫師是隻走一系的,但是哪有你這樣變态的啊。”
易行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說這都不算什麼嗎,這不是更打擊羅格嗎,易行思考了片刻說道:“其實我不算是所有的巫師職業都會,比如滅世巫師我就不是。”
羅格無語的看着易行,這是安慰人嗎,這是炫耀吧,滅世巫師,那是生命可以承受的嗎,要知道想成為滅世巫師隻能在巫師學徒或者一級巫師的時候毀滅一個世界并且承載毀滅一個世界的怨氣同時保持自身的理智才能成為一名滅世巫師。
望着羅格無語至極的眼神,易行讪讪的笑了,好像自己的話并不是謙虛而是在炫耀自己,雖然自己說的是實話。
羅格剛想抱怨兩句,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問道:“你說你不是滅世巫師那麼死亡巫師呢,毀滅巫師呢?美食巫師,美食巫師,美食,暴食巫師,你是不是原罪巫師中的暴食巫師?”
易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全系巫師。”
羅格指着易行的手在顫抖:“不可能啊,為什麼我無法從你身上看出任何走上這些巫師之路的痕迹。”
易行微微一笑,然後氣勢一發而收。
在易行離開良久羅格才從那一瞬間的震撼中恢複過來,羅格渾身冷汗直冒,雖然易行的氣勢一發即收,但是羅格還是從中感受到了緻命的威脅,好似被一個極其邪惡的存在盯上了。
羅格低聲說道:“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毀滅、黑暗、死亡、破壞、吞噬,好恐怖啊,我們的院長大人到底是怎樣的存在,他到底是如何才能駕馭住如此恐怖的情緒的。”
羅格并不知道易行其實也并不好受,畢竟易行隻是一位二級巫師,本來系統給易行設計了兩個道路,其中一個是每此突破則可以多走一條巫師之路,但是這條巫師之路前期比較弱小,至少在這個世界是如此,另一條道路就是易行現在走了路。
一次走上全部的道路,雖然十分強大,但是極其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被那些負面情緒所吞噬變成一個隻知道殺戮的的怪物,或者被正面情緒所吞噬,成為一個冰冷無情隻知道守護正面力量的機器人。
如果換做其他人,無論意志有多麼強大,都會被那強橫至極的情緒洪流所吞噬,易行當然也不可能,可是易行有鴻蒙紫珠,雖然易行無法調動鴻蒙紫珠,但是易行可以将那股自己無法阻擋的情緒之力給引導到鴻蒙紫珠這裡。
其實易行這種做法有着極其大的危險,因為鴻蒙紫珠寄宿在易行本身的元神之中,易行一旦将那股情緒之力引導錯地方,或者半路掉鍊子,就算鴻蒙紫珠也無法救他。
還好易行在系統的幫助下,十分順利的将那股充滿破壞力的力量給成功的引導到了鴻蒙紫珠那裡。
然後易行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當時看到的那一幕,那條有天地間各種正負面的力量組成的易行就算隻是看着就心驚膽顫的恐怖洪流,就好似一條小溪流入大海一般流入鴻蒙紫珠之中,根本無法讓鴻蒙紫珠有任何一絲的波動。
這個時候易行才知道鴻蒙紫珠的恐怖之處,不過還好這種恐怖的力量隻會在易行初次踏上這條路的時候才會出現,之後雖然會慢慢增多,但是頂級冥想法的幫助下,易行牢牢地将這些力量掌控在手裡,隻不過在三級之前易行并不敢真正使用這些力量,不然還會對易行造成影響。
例如剛才易行僅僅隻是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就感覺自己心中充滿各種雜亂的念頭,讓易行想要毀滅眼前的一切,随意易行才會匆匆離開。
還好易行僅僅隻是調動很少一部分本源力量,而且本院魔力并沒有與之相合,所以這些念頭對于易行來說影響不大。
易行隻要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易行閃身進入自己的房間,然後進入自己的識海之内,此刻識海整個的都蒙上一股淡淡的灰色的氣體。
僅有幾個地方能夠避免,一是易行冥想出來的混沌之卵,一個是大道之樹,最後一個則是易行的本命巫器。易行的本命巫器高高的挂在識海上空時而化作一隻巨大的混沌烏鴉,時而化作一輪混沌大日,時而化作一件混沌大鐘。
易行給自己的本命巫器去了一個十分強悍的名字,叫做‘鴻蒙鐘’,這代表着易行希望自己的本命巫器可以進化到鴻蒙紫珠的境界。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在鴻蒙鐘上面有一個鑲嵌孔,這是易行為鴻蒙紫珠留下的,至于意思就不言而喻了,易行打算将鴻蒙紫珠也煉化成為自己的本命巫器的一部分。
這并非是系統設計的,畢竟系統就寄居在鴻蒙紫珠中,如果敢這麼設計鴻蒙紫珠,系統害怕鴻蒙紫珠會将自己趕出去甚至直接給吞噬了,這隻是易行在煉制自己的本命巫器的過程中突然靈光一閃。
好吧,說是易行煉制自己的本命巫器,其實隻不過是将各種材料放入至尊圖譜之中在系統的調控下讓其自然孕育,最終孕育出易行的本命巫器所需的胚胎。
是的,現在‘鴻蒙鐘’隻是一件胚胎,雖然堅不可摧并且有莫大的奧秘,但是卻并沒有任何大道銘刻其中。
現在‘鴻蒙鐘’就像一張白紙,就看易行怎麼去書寫了,當然如果易行過于弱小的話,他根本沒有辦法在‘鴻蒙鐘’這張白紙上面寫出任何東西。
看現在的情況就知道了,本來易行打算将;‘鴻蒙鐘’挂在大道之樹上的,可是鴻蒙之鐘直接掙脫了易行的束縛從大道之樹上離開,在大道之樹根部饒了一圈,然後繞着混沌之卵轉悠了幾圈,之後直接飛到了易行識海的上空。
還好‘鴻蒙鐘’雖然不願意挂在大道之樹上,可還是受到易行的控制,隻見‘鴻蒙鐘’輕輕一陣,一道微不可察的聲音響起,然後一道聲波擴散易行整個識海,那些灰色雜亂的氣體碰到聲波之後就直接消散在易行的識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