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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做的吧。”
風鈴十分肯定的問道。
“為什麼會認定是我做的呢?”易行有些玩味的看着風鈴。
風鈴說道:“因為根據計算,這些事情一起發生的概率實在是太低了,打破花瓶竟然沒有人知道具體到底是誰打破的,兩個人戰鬥的最後一刻,竟然都魔力耗盡,使用同一個魔法,命中同一個地方。你說這也太巧合了一點吧,說不是你做的誰會相信啊。”
“可是這不得與我關系不大。”易行苦笑着說道:“我隻是打散了他們的氣運,然後在他們的靈魂上做了一點小小的手腳而已。”
“我信了你的邪,這還不是你做的啊。氣運散,黴運生,再加上你做的手腳,他們兩個不死才奇怪呢。”風鈴鄙視道。
易行搖搖頭說道:“你說的不錯,不過不應該是現在,我做的那點手腳現在還處于蟄伏狀态,隻能放大一下他們本來的情緒;我在打散他們的氣運的時候,留下了一點氣運,黴運沒有這麼快磨滅那一點氣運,更何況氣運會自己慢慢的重新聚集起來,所以在天空之城,他們應該是沒有任何事情的,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我給他們留下的那一點氣運消失了。”易行猜測道。
之所以留下兩人一部分氣運不是因為手軟,而是因為如果打散對方的氣運,雖然可以在此過程中泯滅一部分氣運,可是同樣的易行自身也要消耗一定的氣運。
但是現在僅僅是打散兩人氣運,留下一些,這樣兩人的氣運并未被泯滅,隻是暫時離體,同樣易行損失的那些氣運也不再是永久消耗,而是暫時抵消,以易行的根基片刻就可以恢複過來。
“氣運消失了,怎麼可能。”風鈴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正是因為知道氣運是什麼,所以才更加感到不可思議。
“不,很有可能。”易行搖搖頭說道,“其實讓氣運暫時被壓制有很多辦法,最簡單的就是說髒話,對了,說髒話。”
易行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臉上的疑惑消失不見了,但是卻露出一絲苦笑。
“怎麼了?”風鈴看到易行想到了什麼,趕緊問道。
易行說道“這兩個人之所以死在這裡和我還是有很大的關系,真是天意如刀啊。”
“到底什麼事情啊,難道就他們是因為說了髒話,氣運才消失的嗎?”
看到易行并沒有為自己解惑,風鈴再次追問道。
“當然不是了,而是在我拒絕他們的時候,他們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或者說弊大于利了,在我将他們的氣運打散之後,天地意志順勢将在他們身上投注的氣運給收回了,不然這兩位未來對這片天地會造成巨大的破壞。”
“但是這兩個人本來就被我暗算,此刻氣運離體,周圍窺觑已久的黴運開始大發神威,加上氣運離體帶來的反噬,導緻兩個人心智打亂,所以才會慘死街頭。所以我才說天意如刀,根本不會念及舊情,沒有作用之後就直接棄之如敝屐。”
風鈴聞言驚訝的捂住嘴巴:“這也太無情了吧。”
“天地本就無情,否則何來至公。倒是你,現在也學會用心去思考了,而不是冷冰冰的數據了,否則你會覺得天地做的是正确的。不過其實天地意志還是不錯的,主要是這兩個人對天地沒有什麼貢獻,反而有害;如果要是對天地有大貢獻,天地也同樣不會吝啬好處的,至少不會這樣根本不關心死活,直接取走賜予的氣運。”
易行解釋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天地意志真的和我以前很像。”風鈴搖搖頭說道。
“天地意志本來就可以算作一個計算機,隻是運算能力特别強大而已。其實說天地意志無情也不對,隻不過天地意志是博愛的,愛的是整個天地終生,所以相比之下單個的生命就顯得無足輕重,所以在我們看來天地意志是無情的。”
“算了,我還是别想了。”風鈴低着美麗的小腦袋,眼神迷離的想了半天,最終撅着迷人的小嘴喪氣的說道。
“哈哈,想不明白就别想了,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看着風鈴可愛的樣子,易行哈哈大笑着說道。
“哦哦,去吧。”
......
吼!
一隻金黃色的天陽鳄揚天發出一聲怒吼,血紅色的雙眸混亂而又瘋狂,表示這隻顔色奇特的天陽鳄是多麼的憤怒,以及毫無理智。
“好強大的血脈力量,僅僅是一縷血脈,而且死了這麼久,一直沒有得到能量的滋養,竟然都可以幻化成形。”
易行一臉震驚地看着手中的燒杯,或者說是燒杯中提取出來的天陽鳄血脈。
随即易行臉上就流露出抑制不住的興奮,天陽鳄越是強大,吞噬了之後,獲得的好處也就越多。
而且現在易行的肉身修為已經到達了一個瓶頸,想要突破這個瓶頸除了耗費漫長的時間慢慢的打磨之外,就是借助外力。
而說到外力,沒有什麼是比天陽鳄更加合适的了。
無論是鴻蒙世界種子生根發芽,還是精神力突破到三級,都隻差一步,需要的是一股高品質的力量打破屏障,隻有肉身突破需要很多的力量。
緩緩地将長袍脫掉,将上半身裸露出來,流線型的肌肉和雪白細膩的皮膚,完美的身材比例絕對會讓看見的女人發出尖叫。
緊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發生了,隻見易行心房的位置,緩緩地裂開,卻不見絲毫鮮血流出,好似易行心房的位置長了一張沒有牙齒的大嘴一般。
易行右手的指甲緩緩地變長,猛地刺入兇口的皮膚裡,一絲鮮血流淌出來,在心房傷口處不斷地刻劃着一枚枚符文,同時不斷地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低聲呢喃着一些咒語,一絲絲鮮血随着之不斷地往外流。
在刻劃好符文之後,易行快速的将燒杯中正不斷的咆哮着的天陽鳄血脈拿出來,放到傷口的位置。
天陽鳄的血脈好似感受到了什麼一般,在易行剛剛将它放到自己兇口傷口處,它就爬進傷口裡面去了。
看到天陽鳄血脈進去之後,易行立刻将兇口的傷口閉合,然後用手在上面用力的在上面揉了幾下。
等到将手拿開之後,兇膛再次變得完好無損,好似剛才的傷口,還有鮮血淋漓的符文都統統消失不見了,甚至連血迹都好像蒸發了一般,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迹。
“啊!”
下一刻,易行就感到兩眼一黑,一陣無法形容的劇痛從心髒處傳來,與此同時,還有陣陣的天陽鳄充滿憤怒和恐懼吼叫聲,和烏鴉興奮的啼叫聲。
強忍着已經遍布全身的劇痛,易行伸出不斷顫抖的右手,拿起桌子上面早就準備好的一杯散發着難聞的氣味的墨綠色液體,然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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