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了一句可是墨初晴就說不出來了,她不可能告訴歐陽淩天自己的外公對自己好像并不是表面上的樣子,而且這個還牽扯到天階功法。
“要是不放心,我讓暗影陪你!”正好明天也要出去,這樣也挺好的。
“不用了,我帶着大喵就好了!”
墨初晴決定還是自己去看看比較好,她也想知道老丞相到底想幹嘛。從在識海中看到那場畫面以後,她一直在躲着他,是時候該面對了。想起飛升學院的規矩,五年回家一次,如果這次不搞清楚,那麼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了。
轉眼一天就過去了!
“王爺,你确定要去嗎,這樣都王妃很不公平!”看着輪椅上的歐陽淩天,暗影躊躇在三還是決定勸一下他。
“我是不是最近沒有罰你們了,你和暗五是越來越過分了!”歐陽淩天沒有回頭,語氣很淡,就像是墨初晴和他才認識時的樣子。
因為和墨初晴都要出門,而且歐陽淩天見的人是不能讓墨初晴發現的,所以用完早膳後,把墨初晴送出門歐陽淩天才走。到達天香樓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雨陌林也等候多時了。
天香樓天字二号房隻是一個包廂,裡面很寬敞,一張桌子用玉石雕刻而成,擺放在最中間。靠近街邊的窗戶打開可以看見大半個帝都,哪裡放了一張茶桌,剛好可以一邊喝茶一邊看風景。
雨陌林正百般無聊的在裡面走過去走過來,可以看的出來她今天出門是精心打扮過的。粉色的羅裙拖地,把她身上屬于北域的豪爽給稍微掩蓋了一點,頭頂繁瑣的步搖讓她看起來稍微有了那麼一點端莊。
“公主,王爺來了!”
歐陽淩天還沒有進門,已經有人通知雨陌林他來了。
聽到歐陽淩天來了,雨陌林連忙坐到旁邊的茶桌上,然後端起茶佯裝着等他來的樣子。
歐陽淩天一進門就看到了端着茶故作姿态的雨陌林,眼眸中沒有一絲情緒化,就像沒有看到她一樣。
歐陽淩天沒有開口,雨陌林也沒有開口,場面一度很尴尬。
轉眼一刻鐘就過去了,雨陌林一直在等歐陽淩天開口,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那麼沉得住氣。
“逍遙王來就是保持沉默的嗎?”實在是忍不住了,雨陌林最後還是先開口了。明明應該是歐陽淩天有求于她,怎麼最後感覺是反過來的。
千盼萬盼歐陽淩天終于擡頭看了一眼雨陌林,隻是還是冷冰冰的,一眼過後又移開了“說!”
雨陌林看着歐陽淩天對待自己和墨初晴明顯相反的态度,眼神裡的狠毒之色更深了。
長出一口氣,雨陌林在心底不停告訴自己不氣不氣,歐陽淩天遲早有一天也會對自己溫柔以待的。
“王爺從十年前在戰場上第一次見你我的心就落在了你的身上,我做那麼多隻是想接近你。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傷害你,但是你要知道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做對你有一點不利的事。”
對于雨陌林一席肺腑之言歐陽淩天充當不聞,隻是在她說完以後看着她冷冷的說了一句“如果你讓我來就是為了聽你說這些的,那麼我先走了。”
原本還想着在說一些什麼的,結果被歐陽淩天這一句話直接堵住了。
冷靜!
“逍遙王你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們就進入主題吧!”
歐陽淩天沒有說話,隻是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墨初晴……!”
雨陌林是直接叫墨初晴名字的,隻是沒想到一直沉默的歐陽淩天會在乎這個。
“她是本王的王妃!”
一句本王的王妃差點讓一直忍着的雨陌林爆走,最後想到目的還是忍了下來。
“好,你的……王妃!”
聽到雨陌林這樣說了,歐陽淩天眼裡閃過一絲滿意,然後又接着沉默了。
“衆所周知逍遙王妃的父親墨淵将軍當初是守護着一本天階功法的,而伴随着他的逝去天階功法也不翼而飛了。”說到這裡雨陌林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她相信沒人會拒絕天階功法的誘惑。
“然後呢?”
果然歐陽淩天上鈎了,隻是她也不敢太賣關子,在歐陽淩天問了以後接着就說道。
“世人隻知道天階功法在墨淵将軍哪裡,卻不知道另外的隐秘,那就是那本天階功法是由他們墨家世代守護。墨家現在就隻留下了逍遙王府這一條血脈,傳說中的天階功法在哪裡就不言而喻了。
之前逍遙王妃一直是瘋瘋癫癫的,這一下子就變聰明了,而且境界一路飙升,速度比千年一遇的天才也隻快不慢。如果不是因為天階功法的原因,我相信逍遙王自己也不相信吧。”
天階功法,歐陽淩天在心裡默念了一下,誘惑力的确很大,隻是這并沒有讓他有多大的反應。等他進入飛升學院了天階功法又不是得不到,沒必要為了一本功法讓墨初晴寒心。
看着歐陽淩天不為所動的樣子,雨陌林又開始抛出重量級消息。
“先不說天階功法,我們在談一下其他的!逍遙王你也知道你自己腿的問題,正如信上所說你的毒。
下毒的人也說了那是從仙界得到的毒,就算是仙界很普通的毒也不是我們能承受的。你尋遍大陸名醫丹師最後也隻是找到了把毒壓制到腿上的方法,怎麼最後墨初晴就能把你治好了。
當初第一丹師也說了除非截肢,然後換腿,不然你就隻能死。這些你也去找人來做了,可是結果人家大夫連手都不敢動,她墨初晴把你治好你就沒想過她身上的秘密嗎?”
雨陌林說的這些歐陽淩天之前都有想過,她現在隻是把他一直壓在心底的秘密給從新翻了出來。
“還有你認為逍遙王妃的母親死了嗎,她的母親可是夢族……!”
“閉嘴!”在雨陌林還想着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歐陽淩天直接讓她閉嘴了。墨初晴身世他也知道,如果那邊要出手,她是時時刻刻生活在危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