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直說便是,别像個雌猴似的。”天茗催促道。
“我怎麼就成雌猴了?我可是雄猴,不是,我可是雄猿!”猿烈不滿的說道。
天茗道:“是,你是雄猿你怕誰啊!快說吧!”
猿烈聞言面色不禁古怪起來了,心中嘀咕道:“這話怎麼聽怎麼這麼别扭呢!”
最終猿烈道出了實情。
卻原來這火焰山之中如今大部分的火焰蛇都已經回到了九州妖山,如今僅有為數不多的火焰蛇在這火焰山,而這些火焰蛇還是九州妖山中火焰蛇王的女兒焰玲兒以及她的侍衛。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你不會喜歡這焰玲兒吧!”天茗忽然說出了一句讓猿烈氣急敗壞的話。
猿烈惱羞成怒道:“明明是它喜歡我,怎麼就成我喜歡它了?”
天茗道:“你們這可是跨種族的愛戀啊!”
猿烈道:“少見多怪,這在我們九州妖山是很正常的事!”
天茗不由微變,道:“還得是你們啊!”
“這有什麼,隻要自己足夠強大,對方足夠優秀,那就都不是問題。”猿烈道。
天茗道:“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能不能幫我抓來一條化形期的火焰蛇。”
猿烈道:“我才妖丹期,連你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都打不過,你讓我去給你抓來一條化形期的火焰蛇,你也真是高看我啊!雖然很感謝你的高看,但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天茗道:“化形期的火焰蛇你抓不來,妖丹期的也行啊,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十兇的後輩,焰玲兒的心上人。”
猿烈道:“我賣藝不賣身。”話一出口,它便感覺哪裡好像有些不對。
天茗幹咳一聲,道:“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現在就派你正面去将一條出竅期的火焰蛇抓回來,抓不回來,有你好果子吃。”
猿烈面色一變,它聽出了天茗的反話,心中知曉以對方的狠辣說不定還真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來,當即隻得說道:“我看這事不如從長計議。”
天茗道:“這事沒什麼好說的,你直接硬上就是了,我相信焰玲兒心中忌憚,不會讓其手下傷你的。”
猿烈沉吟道:“這麼做我下不去手。”
天茗狐疑道:“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猿烈想都沒想便搖首道:“沒有的事,不可能的。”
它越是這樣,天茗心中越是笃定這猿烈心中必定也有着焰玲兒。
便在此時,突然從地下鑽出一條蛇,它見面便沖着天茗咬去。
天茗頓時有所察覺,他右手一揮,一抹劍光頓時閃過。
然而由于火紅色的蛇極其敏捷,于刹那間便躲開了天茗的一劍,同時更是口中噴出一種極其炙熱的火焰,随着一股斜風吹過,恰好助燃了火勢,使得原本隻有三尺長,三寸寬的紅色火焰頓時化成了三丈長,三尺寬的暗紅色火焰了。
天茗面色不變,他虛空一抓,頓時青色的地心陽木火出現在了他的左掌中,随後他左手一揮,一道青色火牆頓時擋住了火焰蛇所噴出的暗紅色火焰,同時右手遙遙一指,淩雲劍頓時激射而出,在淩雲劍的劍身處更是有一抹鋒利的氣勁包裹着淩雲劍,使得淩雲劍不僅殺傷力更強了,而且其速之快,更甚閃電。
靈寂期的火焰蛇見對方竟然十分随意的便防住了自己的殺招,更瞬間作出了反擊,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對手非比尋常,非自己所能敵,轉身便要逃走。
但天茗的劍實在是太快了,于頃刻間便将身前的這條火焰蛇擊昏了,同時一抹鮮血噴湧而出,看的猿烈面色微變。
猿烈道:“完了,這下就是我出面,焰玲兒也不會聽我的了。”它以為那火焰蛇被天茗一劍了結,面色不由浮現出了無奈之色。
天茗聽後有種想揍猿烈的沖動,他撇嘴道:“怎麼就完了?我就不明白了?”
猿烈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一言不發。
天茗道:“嘿!說話啊?這時候又不說話了。”
猿烈懵了,它雙眼一眨,道:“說啥啊?”
天茗攥了攥拳頭,之後心中一歎,将昏過去的火焰蛇收入到了精金寶陽塔之中,道:“算了,你也别說了,咱們直接殺進去。”
猿烈方想言語,天茗又說道:“不對,還有兩個沒放出來。”話音未落便将之前襲擊自己的兩名西靈宗黑衣人放了出來。
此時,這兩人已然醒轉,而且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
天茗見這突然出來還有些不适應的兩人,不由暗自歎道:“這兩個人好像有點弱啊!也不知道帶着這兩人一起在火焰蛇尋找火焰蛇,最後能不能拿下一條出竅期的火焰蛇。”
矮個黑衣人道:“你……”他發現自己真的出現在了火焰山,一想到此地有極為難纏的火焰蛇,他便感覺頭疼欲裂,心中更想着:“此人不會是想要我與二弟給他賣命抓蛇,之後對我倆棄之不管吧!若是那樣,小命不保啊!這可如何是好?”
天茗道:“别你了,之前我也跟你們說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次你們若是表現好,我倒是可以網開一面,否則,哼哼,後果你們自己掂量。”
便在此時,八九條火焰蛇突然出現,包圍了天茗四人。
即使鎮定自若的天茗此刻見到這陣仗也不由面色微變,暗道壞了。
而此時的兩名黑衣人更是吓得瑟瑟發抖,心底發涼,感覺自己掉進了蛇窟之中,生命危在旦夕,兩人的面色極為精彩,一點也沒有高手風範了。
這時,一三丈餘長的七彩火焰蛇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名貌美少女,看的衆人不由一愣。
“烈哥哥,你來看我了麼?”少女眨着大眼睛看向猿烈。
天茗的面色忽然古怪了起來,他感覺這少女應該就是焰玲兒,但這修為似乎有點高啊!竟然已經能夠化形了!
我說這猿烈怎麼有點不對勁呢!原來這焰玲兒的修為比它還高,隻怕是猿烈心有不甘,所以才極力否認自己喜歡焰玲兒之事。
猿烈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是玲兒妹妹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焰玲兒笑道:“烈哥哥,你不老實啊!将我弟弟焰厲兒藏了起來,卻還問我怎麼來了。”
猿烈面色極為難看,此時更是看了天茗一眼,心想:“這時候要不要出賣此人?不行,此人手段太多,出賣了對自己極為不利,很有可能因此而失去了得到解藥的機會,不過如今焰厲兒已死,這焰玲兒來找我要它弟弟,這我也交不出來啊!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