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關系!”神秘人道。
天茗道:“還望前輩明示。”
神秘人道:“你在道法上的領悟不弱于武道,甚至要強上一些,而這正好适合你去仙域。”
天茗道:“去仙域?”
神秘人不答反問,道:“你看我修為如何?”
天茗道:“深不可測。”
神秘人道:“若是我做你師父呢?”
天茗劍眉一揚,沉吟道:“可是我有師父了,就在那裡。”他雖然知道若是拜對方為師,必定會得到天大的好處,但是他深知天上沒有掉餡餅之事,凡事且不可貪心。
神秘人道:“多幾個師父,對你而言可是好處不少。”
天茗道:“我相信我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努力獲得更好的機緣,多一個師父對于我來說或許現下可以獲得很大的好處,但是将來說不定會沾惹上天大的因果。”
神秘人道:“你這麼直言不諱,就不怕我不高興麼?”
天茗道:“前輩不是那樣的人。”
神秘人有些無奈了,輕歎一聲,道:“既然你心有顧慮,那我便直說了,我之所以找你,是看中了你的天賦,想讓你去仙域參加創神大賽。”
天茗道:“創神大賽?”
神秘人道:“最近魔族再次蠢蠢欲動,意欲進攻仙域,而仙域卻是想要在創神大賽之中選出優秀的後起之秀,對他們進行培養,以期能夠在仙魔大戰之中對魔族進行打壓。”
天茗道:“讓我去,對你會有什麼好處?”
神秘人道:“對我而言好處幾乎沒有,但是你畢竟是我武林之人,你得到了好處,也可以算是增強了武林的實力,平衡了仙域的實力,将來若是仙域有仙人想要對付咱武林中的武者,你也能從中阻止一番。”
天茗聞言,不由陷入了深思。
神秘人道:“機會難得,希望你能夠抓住這份機緣。”
天茗道:“創神大賽何時舉辦?我需要做些什麼?”
神秘人道:“創神大賽在一個月後舉辦,但是卻需要提前報名,所以我希望你盡早去仙域。”
天茗道:“你送我去麼?”
神秘人道:“不,我送你去變化太多,還需你自己去。”
天茗道:“我自己怎麼去?直接破碎虛空而去,那肯定不會逃脫得了仙域衆神的法眼。”
神秘人:“你從九州人間直接飛升到九州仙域。”
天茗道:“可是我如今都已經突破到了神仙境,回不去了。”
神秘人道:“我可以幫你封印修為,并送你前往九州人間。”
天茗道:“那我飛升以後,我的修為會恢複麼?”
神秘人道:“當你飛升進入仙域後,仙域的得道仙光會照射到你的身上,從而使你修為大進,而這得道仙光對于兩種人的用處最大,其一,在之前抵禦的飛升仙劫越強者,他所獲得的得道仙光越強,其二,一個飛升者的資質越好,這得道仙光的作用越大,你既然可以獲得《天部武經》,便說明你的資質過人,此番再被得道仙光照射後,必定會修為大進,雖然不一定會達到神仙大圓滿之境,但是也應該相差無幾,而當你在仙域成功修煉到神仙境大圓滿之際,你的封印便會被解開,到時候,你的修為将會瞬間飙升,這卻也可算是一樁福緣。你考慮一下。”
天茗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但當他想到自己尚有大仇要報時,他便決定即刻前往仙域。
天茗道:“我答應你,不過你是不是也應該對我贊助我一下?”說到最後,語氣越發的和善。
神秘人笑道:“哦!你想要什麼贊助?”
“給我幾件護身法寶,這樣我也可以更加安心。”天茗道。
神秘人道:“想要法寶?”
天茗輕輕颔首。
神秘人道:“沒有。”
天茗嘴角一撇,以示不滿。
神秘人道:“不過我在仙域有一友人,他是煉器宗師,我給你一個信物,你可以向他索要。”
天茗聞言不由劍眉微蹙,他本準備在離去前給冬芷韻求一件防身利器,這樣即使他走了也能心中稍安,怎曾想,這神秘莫測的高手竟然說他沒有,這不由讓天茗開始琢磨對方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了。
神秘人見對方不信,莫名的解釋道:“我一介武夫,常以自身克敵制勝,一般的法寶對我來說卻是無甚大用,這個信物你拿着,将來到了仙域,若是遇到了麻煩,也可以找我的那位友人。”
天茗接過一塊毫不起眼的黑色石頭,問道:“你那位友人不知是何許人也?”
神秘人道:“他姓倪,名四海,是仙域之中有名的仙君,地位極高,至于他的故事,你可以在仙域打聽。”
天茗道:“我走以後,希望你能護我的友人平安。”
神秘人道:“這是自然的。”
随後天茗便與衆修士辭别了,他心知此去極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有些事卻是明知有危險也要去嘗試。
在天茗離去後,褚書楠擔憂,冬芷韻失神,武驚鴻若有所思。
随着神秘人将封印之後的天茗送回九州人間的豫州大陸後,天茗為了盡快趕往仙域,直接服下了一顆“九品九轉大補丹”。
這顆靈丹天茗一直沒有服用,此刻卻是正好派上了用場。
随着“九品九轉大補丹”的藥力散發開來,天茗的修為瞬間達到了大乘大圓滿之境。
随着他睜開星眸,蒼穹之上的劫雲頓時被他引來了。
這劫雲不同于他往日裡見到的顔色,卻是暗金色的劫雲,看的他不由一愣。
天茗心想:“不應該啊!這怎麼會是暗金色的劫雲呢!”
少頃,蒼穹上足有千丈大小的劫雲凝聚成了一片百丈大小的暗金色的劫雲,同時這劫雲之中更是閃爍着金色的雷電,極為駭人。
天茗倒吸了口涼氣,暗道:“怎麼還不落下?難道在憋着勁!”
便在這時,從四面八方又飄來了同樣大小的暗金色劫雲。
天茗星眸圓瞪,此刻的他已然意識到了情況極不尋常,他心想:“難道我所要面對的天雷是從未有人面對的,且還隻存在于傳聞中的九州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