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鄒浩然與富明朝都在氣頭上,因此均沒有回答天茗的問題。
這時,富明朝身旁的白衣書生看不下去了,當即對天茗笑道:“你要問這‘兩儀神劍訣’與雌雄雙劍的來曆,我卻是正好知道。要說在數千年前有一對師兄妹,他二人均是大乘期的修士,他們倆是當時極其有名的兩儀觀門下弟子,早在他倆是元嬰期修士之時,他倆便鑄造了一對寶劍,名為‘雌雄雙劍’,同時他倆由于是師兄妹,而且在一起多年,彼此之間卻是均有好感,在他倆渡劫之前,師兄決定将自己與師妹的這份感情傳承下去,之後收下了一對弟子,也是一男一女,而當那兩位大乘期修士在飛升之際,他兩便決定将雌雄雙劍留在人間,傳給他們的徒兒,而‘兩儀神劍訣’恰恰便是兩儀觀的成名劍訣,其中即有兩人合擊之術,也有單人獨鬥之術。”
天茗見白衣書生竟然如此客氣的對自己說了這麼多,當下不由感激道:“多謝兄台相告。”
便在此時,樓下傳來了争吵聲。
“這聲音有些耳熟啊!可惜又想不起來具體是誰!”天茗心中暗道。
青衫書生招呼道:“走啊,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在青衫書生的招呼下,其餘三人當即也跟着走了。
而吃飽喝足的天茗自然也跟着走出了酒樓。
“原來是他倆!沒想到竟然又遇見了。”天茗心中暗道。
楊宗仁道:“王全靈,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你若是真吃錯藥了,我可以給你治一治。”
王全靈道:“楊宗仁,你我之間的仇我可都記的呢,今天總算是讓我遇見你了。”
楊宗仁道:“咱倆有什麼仇啊!我怎麼就不記得呢!”
王全靈道:“你不用揣着明白裝糊塗,你要不是良心不安,你會躲我這麼久?我告訴你,如今王府的關系與楊府的關系不好,你最好小心點,别怪我沒提醒你。”
楊宗仁道:“就你也用躲?我不過是有事外出了數月,怎麼一回來就遇見你這瘋狗。”
王全靈指着楊宗仁,怒道:“楊宗仁,今日就是你主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了,你竟然敢出言不遜,那便付出點代價吧!”
卻原來這王全靈這段時日潛心修煉,将自身的功力修煉到了金丹後期,與楊宗仁一般無二,因此自信心膨脹的他在見到了依舊是金丹後期的楊宗仁後,立馬嚣張了起來,直接尋釁挑事。
然而今日楊府的少爺楊星宇卻恰好在楊宗仁身旁,此刻聽聞王府的家仆竟然如此嚣張,心下不由暗怒,指着王全靈道:“你小子竟然敢說我,我看你也是活得不耐煩了。”
王全靈卻是不認識楊星宇,當下不由嚣張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認識你麼?”
這話一出,頓時讓楊星宇火冒三丈,道:“既然你這麼過分,那我也不介意代你家少爺教訓你一頓。”
王全靈不忿道:“你誰啊!還想代我家少爺教訓我,你可知我家少爺可是王府的貴公子?”
楊宗仁對這楊星宇道:“少爺,這種頭腦有病的下人還是由我出手吧!你若是出手卻是有些自降身份了。”
王全靈聞言頓時心頭一跳,暗道:“少爺!難道這位是楊府的少爺?這豈不是踢到了石闆上!”
楊星宇忿忿道:“給我好好教訓這小子,出了事我擔着。”
楊宗仁颔首稱是,之後對着王全靈道:“王全靈,你可敢與我賭上一把?”
王全靈道:“賭?賭什麼?”
楊宗仁道:“咱倆進行一場比試,賭命,若是我赢了,你的命便是我的了,若是我輸了,我的命歸你。”
王全靈道:“比試什麼?實戰麼?”
楊宗仁道:“自然是實戰,怎麼怕了?怕了今後見到我們楊府中人便叫爺。”
王全靈心中的火氣頓時也上來了,當即回道:“戰就戰,走咱們去比武場,不過若是我赢了,你們楊府的人今後見到我可得畢恭畢敬的叫我一聲王爺。”
楊宗仁道:“王全靈,你是真狂啊!”
王全靈道:“怎麼不敢?”
楊星宇道:“這事有何不敢,宗仁,答應他,一會先将這小子的狗腿打折。”
王全靈面色一變,道:“你這樣做,王府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楊星宇道:“你少給我提王府,王府不是你個下人說了算的,就算是你個下人說了算,我也要教訓你,走,去城北的的比武場,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因何而狗膽膨脹。”說罷,率先離去。
楊宗仁看着王全靈,冷冷道:“有本事就跟着。”說罷,也轉身離去了。
王全靈面色變了又變,卻是不知在想些什麼,再見到楊星宇兩人一前一後的離去後,他當即也跟了過去。
“這兩夥人因何争執啊?我怎麼沒看明白!”青衫書生道。
鄒浩然道:“問題肯定是出在了楊府的人身上。”
富明朝道:“這可不見得,我看就是方才那位王府惡仆的原因。”
鄒浩然道:“你不服?你不服咱倆再賭一把!”
富明朝心想賭一把也是賭,賭兩把也是賭,當即便對鄒浩然道:“賭就賭,你想賭什麼?”
鄒浩然道:“就賭五頁青木紙吧!”
天茗心想:“竟然又賭上了!這揚州大陸的風氣卻是與衆不同啊!就不知他們所說的青木紙是指的什麼?”
白衫書生道:“這事我感覺你倆現在即使賭了也不能知道這事到底是因何而起,我看不如你倆賭這王府與楊府最終誰占了上風吧!”
兩人一想,頓時便覺得此言有理。
鄒浩然道:“這樣吧,我賭王府會略占上風。”
富明朝道:“那我賭楊府會略勝一籌。”
白衫書生道:“這王府與楊府近來的關系一直很惡劣,要我說今日這事便很有可能是兩大勢力爆發大戰的導火線。”
富明朝道:“确實有這種可能。”
青衫書生道:“走,咱們去城北的比武場看看雙方的戰況。”
白衫書生道:“一起啊!”
天茗笑道:“好啊!”
其餘三人見白衫書生邀請天茗一同前往,均沒說什麼,但他們的神情卻出現了細微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