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大地,風和日麗。
此刻,木屋前的天茗正刻苦修習“不死不滅大九式”。
随着修習此功法,他發現若是沒有“一品補精填元丹”,隻怕他都已經成為了人幹,活活被自己練死了。
同時在他修習此功法的時候,外表皮膚先是腫脹難受,後又如有萬千螞蟻在爬行一般,渾身瘙癢難耐,最後更是疼痛異常。
每一次的修煉都如同一場挑戰自身極限的比賽。
每一次天茗都在強咬着牙堅持着,他有時做事不喜歡知難而退。
面對困難,他總是在思考如何克服困難,解決困難。
憑借着強大的意志,以及充足的丹藥,經曆了三個月的時光,天茗将“不死不滅神功”第一層銅皮煉制到了四品頂端的境界。
此刻的他雖然消耗了大量的“補精填元丹”,但他感覺一切都值,很欣慰。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發生了非比尋常的變化,意念一動,皮膚就會猶如金鐵一般強硬,用手輕敲會發出金鐵相觸的聲響,随手一拳,不僅拳速暴增,威力也是大增,同時更有莫名的拳音于空中作響。
最讓他欣喜的是修為竟然又有所精進。
他能感覺到自身的修為得到鞏固與進步不僅與《道緣經》有關,還與“不死不滅大九式”有關,這是他之前所沒想到的。
“可惜沒有了五品以上的‘補精填元丹’,四品以下的‘補精填元丹’還都已經沒有了效果,若是我現在有神火又何愁此事啊,看來隻有先将這‘不死不滅神功’先放一放了。”天茗心想。
像“補精填元丹”這種非增加修為的丹藥卻是可以多次服用,隻不過也會有一個飽和的點。
木屋中,天茗開始準備煉化“四品百日築基丹”,這一次他感覺修為很有可能會再次突破,成為築基後期的修士。
先是将自身的狀态調整至最佳,然後天茗毫不猶豫的将“四品百日築基丹”放入口中。
随着運轉《道緣經》上的頂級心法,天茗将每一絲藥力都煉化個幹淨。
漸漸的,天茗感覺自己的修為在穩步增長。
這一顆“四品百日築基丹”卻是抵得上無數個日日夜夜的苦修。
當天夜裡,天茗将“四品百日築基丹”的藥力盡數煉化,同時體内的先天真氣滾滾流動,仿佛達到了頂點。
此刻的天茗卻是距離築基後期隻有半步之遙。
天茗當即決定一鼓作氣,這次不将修為提升至築基後期,便不出關。
距離築基後期僅有半步之遙的天茗經曆了整整七日的苦修,每當他感覺差不多可以突破的時候,便發現還是差一點。
在經曆了無數次的失敗後,這一日,他成功了。
那時,旭日東升。
天茗憑借不懈的努力終于突破了現下的境界,成功晉升為築基後期的修士。
此時的他心中充滿了喜悅,但是他卻并沒有停止運功,他感覺還不是時候。
三日後,天茗出關。
此刻的他感覺自身充滿了力量,比半年前參加四峰會武的時候強大了太多。
“好久沒看到二師兄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麼?如今正好無事,且去看看。”天茗自語。
當天茗來到道宇的居所時,卻發現道宇并不在此地。
“不在?難道出去做任務去了?還是先跟師父請安吧!”天茗心想。
長春洞外。
“師父,弟子天茗來給您請安了。”天茗恭敬道。
長春真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天茗的身前,深深的看了眼天茗,欣慰道:“不錯嘛!都築基後期的修為了!”
天茗笑道:“全仗師父教導有方!”
長春真人聞言不由嘴角微揚,道:“這些時日你在丹道上的進境如何了?”
天茗道:“一些丹藥隻能練到四品,可惜沒有神火,難以将丹藥煉成絕佳的品質。”
長春真人苦笑道:“神火又豈是那麼好得的。”
天茗道:“師父,我二師兄呢?”
長春真人道:“自從四峰會武之後,他便出外曆練去了,如今已有半年了。”
天茗道:“師父,我這入門也有一年了,卻至今還未見到大師兄,不知大師兄何時歸來啊?”
長春真人道:“你大師兄領取了一個行俠仗義五百日的師門任務,如今卻是還有些時日才會歸來,說起來你大師兄也是在外面尋求機緣,畢竟在下一屆七派會武金丹組的會武中,想要取得魁首之位無疑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你大師兄想要成功也是極為不易的,修為至少也得需要金丹大圓滿方能有可能在會武中取得名次,而他出去的時候還是金丹後期,一個人空有天資而不努力是不會有什麼成就的,你的路還很長,我希望你能對得起将來的自己,在将來的大世中做一個有能力的人,下一屆的七派會武魁首的獎勵會很好,我希望你能再接再厲,取得一個對得起自己将來的名次。”
天茗道:“弟子受教了。”
看着天茗虛心的樣子,長春真人很滿意。
天茗道:“師父,您剛才說的大世指的什麼?”
長春真人搖了搖頭,沒有言語。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天茗辭别了長春真人來到了卧虎峰找到了張天行。
“天行兄,這有三顆丹藥,你拿着。”天茗說罷,将三瓶裝有“百日築基丹”的丹瓶遞給張天行。
張天行擺手道:“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天茗道:“這有什麼貴重的,隻是幾顆增長修為的丹藥。”
張天行道:“增長修為的丹藥還不貴重啊!不會是‘百日築基丹’吧!你還是拿回去吧!”
張天行其實心中也對增長修為的丹藥很是喜歡,但是他卻感覺這份情太重了,他怕還不起,所以執意不要。
天茗笑道:“都是兄弟,客氣什麼!這‘百日築基丹’我還可以煉,你就拿着吧!”
張天行苦笑不已,卻仍不想要,他知道‘百日築基丹’的價值,所以他在克制。
天茗道:“你若再不要,我可就生氣了,你這般推脫就是看不起我,在我看來這些丹藥終究是身外之物,哪裡及得上你我之間的兄弟情義。”
張天行見狀隻好收下,同時心中十分感動,想要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天茗道:“咱兄弟二人就别說那些客套話了,下一屆的七派會武我希望你能綻放異彩。”
張天行颔首,表示一定會的,他明白天茗不想聽自己說一些感激的話,怕有些話說出來顯得生分,但這份情真的很重。
此刻,張天行看着天茗,目光中流露出了堅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