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來玩一場大的?
最近,帝國機甲隊的成員們感覺很絕望。
沒錯,他們和很多機師都一樣,熱愛的機甲,并選擇了以機甲競技為生的機甲作為一生的職業。
然而,這并不代表他們希望在假期這樣放松的時候也遇上這麼兩個機甲瘋子,至少,他們并不希望在才剛剛落腳沒多久,連口熱飯都沒有吃上,便被扯着去看場子。
隻是,偏偏這個機甲瘋子不是别人,正在就是因為某人的加入,而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希切爾,能拒絕麼,能拒絕麼,尼瑪,早知道如此,他們幹脆直接讓這兩家夥去過‘二人世界’算了。
可那個時候的帝國成員們并不知道,這僅僅隻是個絕望的開始,這一次的假期,對于他們來說,将會是一個地獄,而最明顯的征兆便是當希切爾接到了‘恒生’那支老朋友到老地方應約的時候,竟是碰見了一支完全不在計劃之中的隊伍。
“你們好熟?感覺好像比我們來得還要熟的樣子。”
“不,我們不熟,我們一點也不熟。”
話音才剛落,帝國和極光的兩家隊長便是異口同聲地飙出了那麼一句,連語氣起頓的節奏,以及結束話語的最後一個音節都完全吻合,絲毫不差,說實話,看着這架,要說上一點也不熟還真是太難了。
身為恒生機甲隊隊長的德瑞多細長的眼睛眯了眯,臉上的微觸的表情明顯已是産生了那麼好幾分興味,很是愉悅地咧了咧嘴角,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尤其是在他見到帝國那邊那兩張很熟悉的臉來,而當中一張臉還是他們剛剛才讨論不久的時候,他的心情更顯愉悅了。
“喲,看樣子都是老熟人嘛,别謙虛别謙虛,都是熟人好辦事,隻不過看到某幾張臉便開始蠢蠢欲動了,比如說……今年的新貴,野狼的利拉蘭,我們恒生的似乎還沒有誰與你交過手呢,雖然在之後的不久可能遇上,但我們要不要先來上那麼一場?”
如果說當下帝國是龍頭老大,極光是種子選手,野狼是新貴的話,那麼恒生便是一隻半眯半醒的睡獅。
這話當然不是亂說的,恒生作為好幾支老牌機甲隊的組合,一定的機甲實力是有,但最近這幾年來似乎并沒有什麼出彩的表現,連極光都似乎比恒生要出彩。
可隻要留意上那麼一段時間便會發現,恒生的成績很穩定,穩定得不可思議,雖然不是最頂尖的,但它每年的戰績評定都處于一種相當優秀的狀态,在利拉蘭沒有帶着野狼橫空出世之前,甚至不少人有猜測能推翻不倒帝國神話的,恐怕就是這支隐藏得很深,至今還沒有摸清底子的恒生機甲隊了。
不得不說,德瑞多的對戰邀請讓利拉蘭眼睛亮起來了,不,應該是說,在進到這邊場子來,利拉蘭在第一眼就注意到對方隊伍裡頭的那個人物了,比更熟悉的德魯斯還快注意到。
沒有辦法,之前就說過,利拉蘭的直覺太敏感了,尤其是遇上實力不錯的時候,而這數量實在是太少了,希切爾是一個,而對面的那個人也能算是一個,至于德魯斯……暫時還沒有能排得上。
對方是什麼人?利拉蘭還真的不在意,但卻是不能掩蓋她對對方的對戰邀請十分地感興趣,就再她張了張嘴想應下之時,卻是被另一個男聲給猛然搶先了,“等等,恒生的,你們似乎将我們帝國給忽視了,因為聯賽後續的事兒,我都還沒有能好好地玩上一場。”
希切爾見到極光機甲隊那群的時候臉色就不好,尤其是在他見着對面恒生的德瑞多直直越過了他,向利拉蘭邀請對戰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更臭了。
沒有辦法,就如他所說,因為聯賽的後續決賽已經年度的戰績評定,希切爾都已經有很長的一點時間沒有機會離開帝國機甲隊太遠,更别說能尋着空閑的時間溜去野狼俱樂部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希切爾在知道老哈雷有将利拉蘭扔給他們的意思之時,他可是相當興奮的,這意味着他在假期這段時間可以擁有大把的時間來和利拉蘭好好打上幾場機甲戰,可現在,卻在中途被截胡,能高興起來就奇怪了。
希切爾還真是這樣想的,隻是,很明顯,隻要是看過當時那場星網直播訪談的,看在了眼裡,就不是這麼認為了。
看樣子,希切爾看上了利拉蘭、向她表白這事兒是真的呢,而且還護得狠了,不過是普通搭個話就擺了個臭臉,似乎還陷得很深的樣子,不就是個實力還算得上是可以的女性機師麼?用得着這般稀罕麼?模樣雖還過得去,但分明連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德瑞多嘴角不落痕迹地閃過了那麼幾分嘲諷之色,作為老牌俱樂部重組的機甲隊,俱樂部裡頭的成員雖然并沒有新添加什麼顯著的新鮮血液,但隊裡的成員大半都是基礎紮實的老隊員,他們恒生也就是這樣一路這樣艱辛走來。
至少,他是并不會相信有什麼不用努力就能完全爆冷門的天才,對于利拉蘭,那個野狼的新晉機師,在德瑞多看來,最多也就算實力不錯的女性機師而已。
當然,德瑞多掩飾得很好,至少并沒有誰能一下子注意到了他嘴角一閃而過的嘲諷,隻有利拉蘭在那麼一瞬間有點疑惑地往他的方向瞧了兩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頓了頓,這才再次開口道:
“那好辦,希切爾,我們來玩一場盡興的吧,聽說這邊這裡有大型機甲訓練場,我們就來那個好了,每個隊伍出一個人,我個人代表野狼,不歸入帝國,就我們三個,極光,你們隊要不要也出一個人來?德魯斯?”
事隔這麼久了,這還是德魯斯第一次聽見利拉蘭喊他的名字,幾乎是一種下意識地條件反射,聽到聲音的那瞬間便直接擡起來頭,一下和利拉蘭的眼神給對上。
那瞬間,德魯斯的耳尖再次很不争氣的紅了,甚至腦子有點空白,他隻聽他的聲音有點不受控制地應了一聲,“嗯。”